下來。
他現在還急著要“辦”這滿嘴吧胡話的女人呢。
談妙文的到來,干擾到了他的計劃。
“過來看看你死了沒有!”好吧,男人間的打招呼方式,顧念兮實在聽不懂也看不懂。
明明就是來探病的,現在竟然說是來看看他死了沒,這多晦氣?
可這男人倒好,還大方的回話了:“現在看到了,沒死,還活蹦亂跳,現在可以出去了吧?”
對於談參謀長來說,貌似現在沒有比親熱更重要的戲碼了。
“有你這樣對待表叔的麼?”可看到他現在一臉牛氣哄哄的樣子,談妙文知道自己現在說啥也沒用。畢竟,當初他也當過好幾年的爺們,擔任過知道爺們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麼,至於其他,全都是浮雲。
“好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你讓我去找的東西,現在都差不多了。只要這個週末,就可以行動了。至於那個人……”
當著顧念兮的面,談妙文沒有直接撥出那個人的名字。
但即便是這樣,談逸澤仍舊在第一時間聽懂了談妙文所說的那個人是誰。
“先按兵不動,等凌二……”說到凌二爺,談某人的眸光微變。
“OK。那我該說的都說完了,有事情在和我聯絡,先走了!”談妙文來的匆忙,去的也匆忙。
這會兒,連窗戶都沒給他們關好,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著冷風不斷灌入的窗戶,顧念兮準備起身將它關上。
畢竟初春時節,溫度還是有些低。
只是直起腰身還沒有站穩,女人再度被男人拉回到了他的腿上。手一轉,她正面對著他,連雙腿也勾在他的腰身上。
“幹嘛呢,風吹進來怪冷的。你現在也不多穿一件,是想要感冒麼?”身上還有傷口呢,這個男人怎麼也不考慮一下自己的身體?
和談逸澤越是相處,顧念兮也越發現,其實自家談參謀長有時候還真的挺幼稚的。
可談參謀長抬頭,覺得這是顧念兮在詆譭自己。一雙黑眸堅定不移的盯著顧念兮看,像是在告訴她他現在可不是在耍幼稚,而是在耍無賴!
“既然覺得冷,那我們就來做點能讓身體發熱的事情,這樣就不會覺得冷了!”
一錘定音,這個男人直接就朝著女人撲了過來。
之後,這個房間就傳出顧念兮歇斯底里的吶喊聲:“談逸澤,你流氓!”
“小點聲,你該不會是想要將我們的事情昭告天下吧?乖乖的,讓爺爽一爽,待會兒帶你吃香喝辣的去!”此刻談大爺的智商直接下降為零,直接把老婆當成閨女哄了。
“我不要。”再度歇斯底里的吶喊,顧念兮表明她可不時談參謀長的閨女。一點吃的,難道就想要堵住她的嘴麼?
談參謀長,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要不要,可由不得你!”說完,談逸澤的唇直接堵了上去。再度用實際行動告訴顧念兮,在這個家裡霸權主義,流氓政策,才是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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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落心今兒個是一個人出現在這個酒吧裡的。
其實,到她這個年紀火出現在這地方玩的人,真的比較少。
尋常的時候,她也絕對不會出現在這樣的地方。
可最近,她真的太累了。
雖然表面上她現在和談逸南掌控了整個明朗集團的大權,可這樣的風光下,她過著的簡直是非人的生活。
談逸澤回來一個星期,她就跟著擔驚受怕一個星期。
腦子裡總是不自覺的出現各種幻想,想著這個男人到底都在背後做些什麼,對於當年的那些事情,他到底都知道些什麼,他接下來會對她做到某種程度。
雖然表面上她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怕什麼人,但實際上她怕談逸澤怕的要死。
因為每次望見談逸澤的那雙黑眸,她總感覺自己好像都已經被看穿,被看透。
而更為恐怖的是,這個男人卻一直按兵不動,就像是伺機隱匿在獵物身後的獅子,準備在最關鍵的時候給她致命一擊。
每每想到這,舒落心感覺自己的心臟就像是被一塊巨石壓在胸口一樣,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知道談逸澤和顧念兮真的平安回來之後,她也不是沒有做過努力。
一連幾天,她都約著劉雨佳見面,希望能在這關鍵的時候拉到一個救命稻草。
可現在倒好,這劉雨佳竟然連她的電話也不接了。
談逸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