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地域的毒梟的祝賀。
但整個過程,談逸澤發現自己的注意力都在顧念兮那邊。
這壞丫頭又對熊逸笑了。
該死的,難道她不懂得,她不笑都已經風情四溢了,笑起來更加勾魂攝魄,能輕易的擄獲一個男人的心。
他談逸澤目前潛在的敵人已經夠多了。可這丫頭現在還在做什麼?到處給他談逸澤找敵人麼?
又來了!又來了!
這該死的丫頭非常對熊逸笑了,現在還在他的面前彎下腰。
難道她不知道,她的晚禮服已經是低胸裝了?
不低下,就已經能看到半個球體了。
一彎腰,那還了的?
雖然知道熊逸也不敢對她作出什麼越矩的事情,可眼睛吃冰激凌的事情,誰會放過?
同樣身為男人的談逸澤,自然知道自家老婆現在所做的簡直就是在煽風點火。
光是站的這麼遠,他都快要把持不住將她按在身下好好的掠奪一趟了,更何況是站得那麼近的熊逸!
這該死的壞丫頭!
等回去,看他怎麼收拾她!
“喂,你怎麼了?”
身邊,李子看到談逸澤一直都不在狀態中,問道。
“沒事!”
“真的沒事嗎?我看到你今晚好像一直都在神遊太虛。”
“有那麼明顯麼?”談逸澤抿了一口紅酒。
“你要是不清楚的話,自己好好照照鏡子!整個臉都標明瞭‘妒夫’兩個字了。”
“真的那麼明顯!”談逸澤也很是詫異,顧念兮對他的影響力現在已經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了。
明明處於危險的狀態之下,該是全神貫注的對待這件事情的,稍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喪命的。
可卻還是因為一個顧念兮,他變得有些魂不守舍……
摸了摸自己那張據說魂不守舍的老臉,談逸澤抬眸再度不自覺的看向自己的女人所在的位置。
只見顧念兮不知道要上什麼地方,和熊逸說了一聲之後,便朝著門外走去。
生怕這個丫頭不知道一個人出去會遇上什麼危險,談逸澤丟下一句:“我去個洗手間。”便立馬跟了上去。
——分割線——
顧念兮跟熊逸說自己是出來上個洗手間的。
其實,她什麼地方都沒有去,而是一個人兜著來到外面,站在二樓的陽臺上透透氣。
看到談逸澤和別的女人站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一幕,她感覺到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一直以為自己的醋意並沒有那麼大,可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卻告訴她,她真的一點都見不得她家談參謀長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看著他和別人有說有笑的樣子,顧念兮總感覺他好像已經將她顧念兮給遺忘了,將他們的聿寶寶也給忘了。
想到那孩子的小臉,顧念兮的眼眶突然有些發紅。
那孩子不知道這兩天身子怎麼樣了?
雖然說他的水痘已經明顯的好轉了,可那張小臉都明顯的瘦了一圈。
現在她又不在那小傢伙的身邊,真不知道這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遠方的兒子,顧念兮的眼眶突然有些紅了。
只是,沒等她感傷夠,身後突然有一雙手將她往旁邊一帶。
那突然進攻的力道,讓顧念兮有些錯愕。
她張嘴,準備疾呼。
可那人好像對她瞭如指掌似的,在她準備開口之前,就順利的將她的小嘴給捂上了。
很快,女人被帶到一個越發黑暗的封閉場所。
只是顧念兮也又開始的掙扎激烈,變成此刻安分的呆在這個人的懷中。
不為別的,而是她認出了,此刻將她用粗魯的方式擼到這陰暗角落裡的人的氣息……
這人,是她的談參謀長……
感覺到男人落在自己腰身上的力道,顧念兮的淚潸然而落。
接近半個月無望的等待,在終於再次窩在他懷中的這一刻的她,已經將其他的一切都給拋開了。
沒死就好!
最起碼,她還能和這個男人呆在同一片藍天下。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窩在談逸澤的胸膛上哭了多久,總之等她再度抬起頭來的時候,她發現男人的衣襟已經溼了大半。
“你怎麼和熊逸在一起了?”重聚的時光非常寶貴,談逸澤現在還有事情要做。
聽到外面不時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