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瘋子,快點放開我!”
說這話的時候,舒落心還企圖用自己那一隻並沒有得到控制的手,抓撓談逸澤,企圖給談逸澤一些顏色看看。
只是,舒落心卻打錯了算盤。
像談逸澤這樣的男人,他的機警又怎麼會輸給其他人?
當舒落心剛剛才朝著他再度揚起另一隻手的時候,談逸澤便先發制人,再度將她的手給按到了桌板上。
兩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的時候,舒落心清楚的看到談逸澤鬆開了她的手,而她的手正用一種極端複雜的姿勢靠在桌板上,不能動彈。
“啊……”
痛!
真的很痛。
兩個手就像是被掰斷了似的,痛得舒落心跟個瘋子似的亂叫著。
好在談逸澤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在舒落心這麼瘋狂吼叫的時候,他也只是淡笑著解釋:“舒姨,這麼久不見,您也無需要這麼熱情。您知道的,我談逸澤一向不喜歡別人隨便碰我!”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還落在剛剛差一點被舒落心碰到的手臂上。
那嫌惡的眼神,就好像剛剛差一點染上了什麼可怕的病毒。
當然,這樣的眼神也一度刺痛了舒落心。
談逸澤,你好毒!
就為了剛剛差一點碰到他的身,所以他就將她的手給扭成了這幅形狀?
“談逸澤,你信不信我現在去告你?”把她的手給弄成這副樣子,她疼得出了一身汗。而他,卻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去啊,我又沒有攔著你!”談逸澤仍舊坐在原來的那個位置上,雙腳敲著二郎腿,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盯著舒落心。
“談逸澤,你真以為,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就能夠任由你胡作非為。我可告訴你,別人怕你談逸澤位高權重,我可不怕!總有一天,我一定要你從那個位置上滾下來。爬得越高,摔得越慘!”
穿著過分寬鬆的女監服的舒落心,一邊顫抖著雙手,一邊叫嚷著。
那原本總是裝模作樣,故作清高挽起來的長髮,現在只是隨便的捆成一團放在腦袋後面。因為剛剛的一番掙扎,頭髮四散下來。現在的舒落心,壓根看不出是原來那個在明朗集團各種事情上指手畫腳的女人。
怪不得,周子墨他們說,這個女人感覺像是快要發瘋了。
看了一下外面還大亮著的天,又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