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談老爺子一起看電視的。
但今天,卻是一個例外。
好像從一大早知道了談參謀長送給自己的那枚戒指被掉包之後,顧念兮做什麼都打不起精神來。
晚飯過後,她便上了樓。
。。。
一個人關在臥室裡,站在窗前,看著這個城市的燈火一盞盞的亮起。
“怎麼了,今天怎麼病怏怏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顧念兮站在窗前,眺望遠處不久,便落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窗戶外的那個世界,比較黑。而這一端,比較明亮。兩端形成的反差之下,這面鏡子便被折射成了一面鏡子。而顧念兮也就是在這扇窗戶折射成的鏡子下,看到了身後的那個男人。
或者應該說,其實從這個男人進來的時候,顧念兮就看到了。
只是,她一直都保持著原樣,等待他的上前。從這面鏡子裡,顧念兮和那雙黑眸不期而遇……
他的眸色,很深。
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顧念兮便發現了這個特點。
他的眼眸,比寒潭還要深邃上幾分。
看著她的時候,更像是一把無形的鎖。能將她困住,能讓她一下子被他看穿。
此刻,他依舊用這樣的黑眸對著自己。
那眼神,是那麼的犀利。
顧念兮毫不懷疑,自己心裡所想的,就快要被他看穿。
但眼下,她卻一點慌亂都沒有。
既然自己藏不住,倒不如讓談參謀長發現了也好。
可就在顧念兮以為自己的所有就要被看穿的時候,那隻指尖微涼的大掌,卻落在她的額頭上。
那熟悉的男音,在她的耳際響起:“來,我看看!”
纏綿,婉轉……
比大提琴的聲音,還要動聽。
不得不承認,那微涼的之指尖落在自己的額頭上,真的就是一種享受。
讓顧念兮,不自覺的想要閉目享受。
但就顧念兮的眼睛即將閉起來的時候,卻感覺到那微涼的指尖突然迅速的朝下滑了下去,落在某片高聳地帶。片刻之後,帶著輕笑的男音,從自己的耳際傳來:
“沒有發燒。會不會,是發騷了?”
談逸澤你大爺的!
你才發騷,你們全家都發騷!
聽了男人的話,顧念兮在心裡吶喊著。
當然不用睜眼,顧念兮也知道,身後那個男子此刻必定嘴角輕揚。
在一起一年多時間了,這老流氓老是愛曲解她的意思,她又不是不知道。
每晚,要是沒有好好的滿足他,第二天男人醒來就會一整天的怨氣。
而後,誰要是輕易的惹了他,絕對跟捅了猴子窩有的一比。
眼看,男人的大掌就要開始向下滑去了,顧念兮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要是在不開口的話,就來不及了:
“談大爺,請自重!”
但對於顧念兮的這話,談某人似乎一點也不為意。這會兒,輕笑聲又在顧念兮的耳際響起:“我怎麼不自重了?”
“您褻瀆了我!”顧念兮的眼神,落在談某人的大掌此刻所覆蓋的地方上面。她的意思很明顯,她嘴裡的“褻瀆”,就是指談參謀長現在大掌所覆蓋的地方。
“我褻瀆你?呵呵……這理由不錯。”身後,又是一陣輕笑聲。
而落在她眼神緊盯著的那一處的大掌,也在這笑聲之下,鬆了開口。
看到這,顧念兮本能的鬆了一口氣。
本以為,剛剛的那一番話已經讓自己成功的逃脫了一劫的顧念兮,卻沒有想到在這一陣輕笑聲之後,她便被談某人扛著走向大床邊了。
“既然褻瀆是一種錯的話,那我不介意錯上加錯!”這話,是談某人這一夜最後說的一句話。而後,他便“獻身革命”去了。
當然他“革”的“命”,就是他家小東西的。
本來,顧念兮還有些糾纏在談參謀長的那顆鑽石戒指到底被誰掉包了。但在談參謀長的一番糾纏之下,所有的不愉快都煙消雲散了。
是誰說的,先愛上的那個,必定比被愛的那個卑微許多?
顧念兮,從來就都不這麼認為。
因為她覺得,她和談參謀長就是最好的例子。
只是她卻不知道,其實在她和談參謀長的愛情中,她一直都是被愛的那個……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瀟湘連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