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遠處的女人一把就拉進了自己的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身側。
而那雙有力的手臂,卻一刻也沒有離開她的腰身。
這樣充滿佔有性的動作,也同樣深深的刺痛了坐在他們對面的談逸南的眼。
他覺得,談逸澤一定是故意的。
他談逸澤明明知道,他對顧念兮的感情,卻在他面前,和顧念兮如此的曖昧著。
他剛剛一定是注意到,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顧念兮的身上,他不滿,所以才會在他談逸南的面前,上演瞭如此挑釁性的一面。
談逸南認定了談逸澤一定是故意的,不然他為什麼能從他的嘴角上看到一抹勝利的弧度?
不錯。
談逸澤也承認跟,自己剛剛將小東西攬進自己的懷中,感受著小東西柔柔弱弱的腰身,其實也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要讓談逸南知道,如今的小東西是屬於他談逸澤一個人的。再也不是,他談逸南可以隨隨便便肖想的物件。
再者,這小東西現在都是他的人了。就算他當著談逸南的面,做了什麼事情的話,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麼?
不過,倒是懷中的某個小女人不滿了。
從被他抓在懷中的時候開始,她就一直有些毛躁,總是不時的用她的小爪子撓著他。
“老公,你快放開人家!當著大家的面,摟摟抱抱的多難為情?”趁著所有人不注意,某個不安分的小東西還悄悄的掐了他一把腰。
“不放。”某個男人冷哼了一句,沒有講和的可能。
要是在他們的臥室,他也就隨了她的願。
但這會兒有外敵在前,談逸澤怎麼可能放任敵情不顧?
“可是你還沒有洗澡,身上髒髒的。蹭的人家也髒髒的話,待會兒不就又要洗一個澡了麼?”
某個小女人不安分,繼續抓著談某人的腰身。
不過談逸澤的身子幾乎沒有贅肉,所以即便顧念兮想要掐進去,也很難找到落手處。
再說了,這樣的打鬧僅限於情侶間的戲耍,顧念兮又怎麼可能掐疼了她家的談參謀長呢?
“那正好,待會兒和我一起洗一個不就成了?順便,再造出一個娃娃來,多好!”
最近,因為顧念兮的身體恢復的好,於是某個邪惡的男人都將精力花在了造娃娃的身上。
但這話,要是在臥室裡講講也就罷了。顧念兮沒有想到,某個老男人竟然不要臉的當著其他人的面說出來。雖然他的音量還是兩人間才能聽到的,但顧念兮的小臉還是頓時嫣紅一片。
這個老流氓,真的不知道節操為何物!
盯著某個小女人的小臉上那一片的嫣紅,談逸澤眼尾的餘光又落在了不遠處的談逸南的身上。
只見,後者的全身肌肉再度緊繃。
雖然他極力的看著茶几上的棋局,但談逸澤還是察覺到了,其實談逸南的所有注意力都落在他們這個角落上。或者應該說,其實談逸南的注意力至始至終只落在一個點上,那點就是顧念兮。
想必,這會兒他也注意到了,顧念兮臉上那因為自己的戲弄而泛起的一片嫣紅了吧?
想到這,談逸澤又邪惡的側過臉,將自己的薄唇落在了顧念兮的額角上。
既然他談逸南想看,他就讓他看個夠本。
這會兒,他談逸澤不僅用側臉在顧念兮的臉頰上隨意亂蹭上一遍,甚至還將她的鬢角給弄亂了。
看著小東西的頭髮因為自己而變得有些凌亂,某個男人卻還是邪惡的勾唇。
顧念兮被談某人折騰的有些惱,不過當她看到談某人的眼神時不時的瞟向不遠處的談逸南身上的時候,她突然間明白了,談流氓今天是抽了什麼風了。
頓時,那雙明亮如同琉璃盞的大眼裡一閃而過的狡詐。然後,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的情況下,某個不安分的小女人突然湊到談參謀長的面前,諂媚一笑,道:“談參謀長,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談某人這會兒才吃掉了談老爺子的一個棋子,便轉頭看向了顧念兮。
眼見女人的嘴角上,是滿滿的惡作劇的竊喜,頓時唇角勾出一抹調笑。那低沉而滿是磁性的嗓音中,好似有股子溫柔就快要溢位來。
“吃醋?吃什麼醋?”
“別裝腔作勢了,你都不正常大半天了,難道我會察覺不到麼?至於吃的什麼醋,你心裡還不明白麼?”
顧念兮粉唇微嘟了起來。
這很明顯,她對談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