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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閒嗎?”他們兩人相差五歲,司徒墨所說的都是孩童時期的遊戲,不識愁滋味的幼兒相親相愛,哪能拿來當真?

“我沒有特意去記住。”他暍著湯。“是你從小就特別,讓我印象深刻。”

她不會以為這是讚美之詞。

“我哪裡特別來著?怎麼我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是出色的?”

“那我就再舉例。”他掃視她的服裝。“你是我身邊唯一不穿裙子的女孩。”他放下碗,搖頭嘆氣。“你終究還是沒有膽量穿裙子。”她昨天才信誓旦旦地保證會穿裙子見他。

“我穿了,還因此摔了車。”她拉高衣袖,讓他瞧見手臂上的瘀青。“看見沒有,都是被你害的。”

“摔車?”黑瞳驀然閃過一抹冷冽。“騎單車技術一流的你也會摔車?”她從六歲上幼稚園開始,就以騎單車為樂。小小年紀的她當時情願踩著兒童腳踏車上幼稚園,也不肯搭乘司徒家的豪華大轎車到三公里外的聖夏附設幼稚園唸書。為此,司徒墨當時總是吩咐司機開車在後面跟著她進校門,保護她在路上的安全。

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瞞著朱薇光,請朱伯母用母親的名義轉送適合她年齡騎乘的白色單車,所以從小學、中學,乃至於現在就讀的大學,她就一直以白色單車為交通工具。

“我沒看見學校大門口有一攤油漬,所以車輪打滑跌倒了。”但真正的兇手是司徒墨,是他害她精神不濟,才會出大糗。

“你才二十歲,就視茫茫。”司徒墨的冷冽消褪些。原來是她自己不小心,還以為她被人傷害。“請問你牙齒動搖沒有?”

“我很快就會發蒼蒼,都是被你氣到白頭的啦!”她好想踹人,也恨死了自己的沒種。剛才在廚房把他當雞肉猛砍,然而面對面時,她不僅不敢朝他發洩怨氣還被他要著玩。

司徒墨就是有本事陷害她。

打從念幼稚園開始,她就一直被其他小朋友嘲笑,因為她是傭人的女兒。聖夏學園是千金小姐與幹金少爺才有資格就讀的私立貴族學校,她不知道自己憑什麼可以進入學園就讀?但她卻知道在其他同學知道了她的身分背景後,開始嘲笑她。再後來確定原來她可以伺候司徒墨的那一刻起,小朋友們更嫉妒她可以跟全校的偶像司徒墨住在同一個屋頂下,於是常常欺負她,害得她每天都要跟同學打架。

叩!

“幹麼?”朱薇光驚嚇地跳起來!他又用指關節敲她腦袋。“你幹麼老是敲我腦袋瓜?”

“看你傻呼呼的,把你敲醒。”她方才發呆的臉蛋有著懊惱與沮喪,她想起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來著?

朱薇光忽然抓起他的手掌,張開嘴,硬生生地往他的手掌咬下去,清晰的齒痕立刻烙印在他手背上。

“疼死你!”她恨恨地報仇。

雖然沒有流血,可手背上的齒痕卻印得深刻。

他道:“你一點長進都沒有,小時候是這副德行,長大後習慣也沒變,只會咬我手掌出氣。”凝視著手背上的齒痕,他有些懷念。自從他在五年前開始正式接掌司徒集團的事業後,忙碌的工作讓他甚少有時間可以與她接觸,而她又總是特意避開他,算一算今年還是第一次起衝突。

他幹麼一臉懷念,她的齒痕很珍貴嗎?

她咬住下唇,實在不願再瞧見他思念的神情。

“我是在向你證明我的牙齒沒有動搖,咬起人來還是會痛的。”他的懷念會讓她的胸臆好緊、也痛。

指腹摩挲著印了記的手背,他微笑了起來。“我同意,你的牙齒是很堅固。”

“你、你怎麼笑得出來?”他是不是氣瘋了?此人常常不按牌理出牌,更是以戲弄她為樂,此時的“驀然一笑”代表著何種意義?她不免心驚膽戰!

“過來。”他的眼神緩緩變得深沉。

“不要!”朱薇光警戒地往後跳一大步!

“逃也沒用。”像合夜般深沉的磁嗓流洩而出,彷彿在宣告某種誓約。

“什麼意思?”她又退後一步。他該不會要抓她來懲罰吧?“你想做什麼?”

司徒墨朝她伸出手。“過來,把手給我。”

“不給。”她反射性地把雙手藏在背後。“我有預感,只要我把手放在你的掌心上,我這一輩子就會被你綁住,再也無法離開。”她可不要當一輩子的女傭。

聞言,他的笑容愈來愈狂野,更溢發出濃濃的佔有之味。

倏地,司徒墨握緊手心。

“呀!”她的心重重一顫!在他握掌的一剎,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