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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不是隻會搞破壞,好歹她琥珀也是莊內釀酒僅次於她爹的第二把好手啊!那思堂春就是最好的證明,思堂春是去年的榜眼酒呢!

思卿微笑地拍了拍琥珀的肩膀,“唉!人各有命啊,我爹孃選孟蘭當總管,挑你當伴讀,不是沒有原因的啊,呵呵!”思卿說完,大跨步的離去。

又是這樣!算了,只要思卿能高興,她琥珀當個小小壞人倒是不要緊的,只是可憐了那新來的夫子,不曉得他能不能熬過三天啊?

琥珀笑笑,繼而小跑步,跟上思卿的步伐。

第二章

這……這就是新來的夫子?

琥珀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斯文白皙的沈敬儒。他約二十出頭,有著頎長身軀,看起來很斯文,很俊秀,很……吸引人。

那雙黑眸怎麼好似直盯著她看?奇怪,夫子應該是第一次見到她吧?可是那眼神卻像是看到熟人的感覺,好奇怪幄!

“咳!咳!”

思卿在旁邊咳了幾聲,琥珀立刻回過神來。

“啊!夫子,今天我們初次見面,您是不是應該要先介紹一下自己啊?”對付這種年歲不大的夫子,簡單啦,耍耍嘴皮,他就知難而退了。琥珀壯起膽子說道。

“嗯,有理,但於禮應該是輩份低的晚輩先介紹,那……雲莊主與琥珀姑娘,哪一位要先介紹自己呢?”沈敬儒不慌不忙地接招。

嘎?怎麼這樣?她們被反將一軍了!琥珀看看右邊的思卿。

思卿立刻給了個眼神。喔!收到,琥珀點點頭,又清了清嗓子。

“咳!那,夫子,您有什麼功名啊?以前的夫子不是進士就是退休的翰林大學士,您呢?您是哪一科等啊?進士?舉人?”根據打探來的訊息,琥珀當然知道沈敬懦是個秀才,秀才是科舉考試中最基本的功名,她故意用科舉功名來譏笑他。任何夫子都不能忍受自己的門生用輕視的眼光看他。

“你就是琥珀吧?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這樣不是作為一個生徒應有的態度幄。”他臉上不見笑容,眼神卻淡著笑意。

“剛才的問題?什麼問題詞?”琥珀裝傻。

“就是你與雲莊主誰要先介紹自己啊?否則我怎麼知道兩位的身家背景,又當從何教起呢?教書第一步就是因材施教,這樣兩位的功課才會進步神速。我看不如這樣吧,琥珀,你先講,講完再由雲莊主講。”沈敬儒坐在塾師專用的太師椅,看著曉柏。

“不用了,我們還是先討論夫子您的功名,您是秀才吧?秀才是科舉功名中最低的哩,夫於您不會覺得這功名低了點兒嗎?”她琥珀才不輕易認輸。

“秀才的確是科舉功名中最低的一等,不過,也不是人人能考上的,像泉香街尾的王老爺,考了三十年,還在童試階段哩,在下僥倖,一試便中。況且,我想依兩位的程度,要進土、翰林大學士來教導,可能是浪費了。”黑眸眼中有些許訕笑。

“什麼?”思卿起身,怎有如此狂妄的夫子,她可是江南首富耶,以前的夫子不管學問多淵博,在她面前都還不敢講這話,他沈敬儒算什麼東西?!

“哦,雲莊主,你有意見?”沈敬儒挑眉道。

“我當然有意見!”

主子親自出馬了。

只見思卿咚咚咚地跑到沈敬德面前,對著他罵道:“沈敬德!我雲家禮聘的夫子,不是大學士就是進士,你小小一個秀才,口氣居然如此狂妄!來人!將這臭夫子給轟出去!”她火了。

門外邊的僕役家丁沒一個敢進書房,當然更不可能將沈敬儒轟出去。總管孟蘭早交代過了,不論裡面發生什麼慘絕人安的事,都不許進去。

只見沈敬懦冷靜道:“在下是區區一個秀才,家裡還有幾份薄田,倒是不缺這私塾夫子的束脩,來這裡,只是想看看讓應天府讀書人聞聲色變的出雲山莊莊主是何等模樣?”說完,他微微地笑了。

這一笑,讓琥珀看得痴了過去。

什麼?她雲思卿是這樣任人欺負的嗎?

“夫子,些言差矣,那些個夫子是自己不會授課,被我們問倒了,才到外邊胡亂碎嘴,說我是鬼靈精,還說我根性頑劣,不可教也。我哪是不可教啊,是他們不會教啊!哼!”思卿不服地撇撇嘴,她最瞧不起那些酸腐的老學究了。

“喔……原來如此,那敢問雲莊主,在我之前的周夫子是怎麼了,怎麼需要靜養一年呢?莫非他也是不會授課,因此跌斷了腿,主動回家的?”周夫子的事傳遍了應天府,因為周家的鄰居是有名的長舌,事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