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個笑臉，第二天會不會就被人傳出去，落到黑山賊耳中。

作為州牧府二把手，在張牛角這樣重要的要犯被救走的時候，非但不緊張，反而還很高興，就算是身邊的人都會感覺奇怪，黑山賊就更加懷疑了。

天亮之後，凌雲馬上讓昨夜負責大牢的獄卒徒吏獄吏獄掾全都聚集在一起，等他訓話。

一番訓斥之後，凌雲將昨夜的獄卒獄吏全都貶為雜役，而獄掾獄吏則是降職為獄卒。

那死去的兩名獄卒，凌雲讓人厚待他的家人，發了三倍的撫卹金。

還好只是死了兩名獄卒，這在凌雲心中還算能夠接受。

雖然將大量獄卒調離，凌雲一是為了方便禇燕劫獄，二是避免獄卒大量傷亡。

雖然不想看到獄卒傷亡，但是凌雲也沒有想過在禇燕的劫獄過程中，獄卒能夠零傷亡。

他只能是儘量減少這個傷亡數值，並且給傷亡獄卒的家人更大的補助。

“如果不是別駕大人將大半獄卒調離，犯人肯定不會被人救走。”原來的獄吏，現在的獄卒在聽到凌雲要將他貶為獄卒之後，很是不滿的說。

覺得昨夜張牛角被人救走，重要的原因不是他們疏忽職守，而是凌雲將大半獄卒調離的原因。

在他看來，如果凌雲不將那些獄卒調走，昨夜張牛角肯定不會被人輕易救走。

“本從事將大半獄卒調走，自然也是有責任，但是要如何發落我，還需要等州牧大人回來後看他要如何處罰我，現在是我要處罰你們。”凌雲道。

“就算獄卒比原來減少一半，但是你們竟然在對方潛入大牢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發現示警，你們敢說自己盡職盡責了嗎？”

“如果你們發現了劫犯，但是因為人數過少，而無法阻擋他們，這我不會怪罪於你們，但是你們現在是讓劫犯悄無聲息的將張牛角從大牢中救走，你們敢說你們沒有責任嗎？”

面對凌雲的責問，下面的獄卒沒有人敢回答。

如凌雲所說，他們根本沒有做到一個獄卒該盡的責任和義務。

獄掾輕輕拉了一下還想要說話的獄吏，遞了個眼色。

下面的獄卒沒有盡到責任，他們監管大牢的獄吏獄掾同樣沒有盡到責任，如果不是有事情，幾乎都不去大牢的，更不會去管下面的獄卒都在做什麼。

獄掾心中要比獄吏更加明白，而且和上級爭辯本就不是什麼好事。

在獄掾看來，張牛角被救，凌雲這樣的處罰已經算是從輕了。如果是一些酷吏的話，張牛角被救走，他們可能已經被關進大牢聽後發落了。

“處罰”這些獄卒獄吏本就在凌雲的計劃中。

如果大牢被劫，張牛角被救，事後這些獄卒卻一點事情都沒有，該幹嘛還是幹嘛，禇燕只需要讓人回來一打聽，就知道有問題。

凌雲只好先對他進行“處罰”，等這件事情過後，或者黑山賊覆滅之後，在將他們“官復原職”。

現在這件事情只有凌雲皇莆嵩已經當事人張牛角知道，不管是徐福公孫瑛等人，還是還是被用來威脅張牛角的張雪都不明白。

沒人知道張牛角是凌雲有意讓人救走的。

張牛角被救走後的三天，正在魏郡圍剿二十萬黑山賊的皇莆嵩終於收到了來自信都的訊息。

收到張牛角被救的訊息後，皇莆嵩神色不變，繼續帶著大軍圍剿已經被困在魏郡內的二十萬黑山賊。

凌雲在信都內已經成功，他這個當老師的自然也要成功，不能被弟子給比了下去。

兩日後，被困在魏郡內的二十萬黑山賊全軍覆沒，其中被漢軍斬殺的有近一半，剩下的十萬左右的黑山賊全部投降。

如果讓禇燕知道他救回去的是一個玩無間道的張牛角，還因此損失了一名自己的得力干將和二十萬的黑山賊，不知道會不會吐血而亡。

當初讓手下帶領二十萬黑山賊在趙國魏郡襲擊各個縣城，禇燕的目的只是為了將信都城外的十五萬大軍引誘開。但是他沒想到會是皇莆嵩親自帶領這十五萬大軍。

可惜禇燕當時並不知道信都大牢防守空虛，會讓他無聲無息的將張牛角救出來。

如果知道的話，他肯定就不會特意派手下去趙國魏郡襲擊縣城。

如果讓他知道凌雲皇莆嵩是有意讓他將張牛角救走，禇燕或許為了能夠給張牛角的舊部有個交代，還會前來營救，但是肯定不會做那麼多的前置工作了，隨意派一些手下前去就可以了。將張牛角救回來後，也會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