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能比她低。
黃玉華低沉地喊出九百元心裡卻在淌血,作為鄉黨委書記的他也同樣不能比副書記捐的少,要是他被陳浩壓一頭,那他這個鄉黨委書記的面子和自尊將往哪放。本想打探陳浩訊息的他沒想到倒被陳浩榨出一筆錢去。鄉財政所裡他是能貪汙一些錢,可這些錢大部分要孝敬上面的靠山。否則,離開人家支援的他在華林鄉恐怕還沒見到陳浩,就被其他強敵扳倒。
他更沒想到還沒拿工資的陳浩竟然捐出八百,難道他是哪的公子哥?黃玉華知道,現在能拿出八百塊錢的人絕不是普通的幹部,但他再看看陳浩那身雖然洗的很乾淨的衣服卻也顯得很普通,打消了他生出**的念頭。
在座的大部分領導要不是在開會,估計早就跑回家抱著媳婦痛哭,見過宰人的,沒見過宰人竟然能達到這般悍然的地步,挨宰的還得堆著笑臉報出讓自己肉痛心更痛的價格,要不是王鄉長那一百塊錢的底擺在明面,他們還不知道要多捐出多少。
王昌臨更是後悔,這決心下的太小,看來跟黃玉華和陳浩還真不是處在同級別。
不管他們是不是肉痛,在鄉黨委擴大會議上一下子籌集五千多元的陳浩心情大爽,開始繼續下一個話題。
“第二個問題是如何讓八個村擺脫貧困的現狀,我們鄉的自然條件的確比不上其他地方,但這也不是我們貧困的理由。”
“你有什麼話就趕快說。”
陳浩的話還沒講完,就被人大主席團專職副主席郝伯為不客氣地打斷,被他宰了一刀還要聽他的教育,他還真當這地方是他家,看到黃玉華陰沉的臉,他就知道到了該自己上陣的時間。別看郝伯為近六十歲的人,但火氣卻異常的大,他已到了二線年齡,也絕了進步的心,但孩子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