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阿瓦魯才緩過來,也不由得吐槽起來。 “這酒怎麼這麼辣,和我喝的不一樣啊。 ” 阿霍德斯白了一眼這個傻小子。 你喝的那是什麼玩意,最多也就十幾度,這瓶可有五十三度。 “這是我從王宮帶過來的,好像是叫什麼飛天什麼什麼臺的,反正肯定比你喝的那些要好。” 說完,阿霍德斯給自己倒了一杯後,輕抿一口。 阿瓦魯也學著阿霍德斯的樣子,嘗試了一下。 入口綿柔帶些火辣,當酒液嚥下後,一股暖流從口腔一直到胃裡。 等到撥出口氣後,無比醇厚的糧食香氣便湧了上來,這也讓他無比驚訝。 看著阿瓦魯那沒見過什麼世面的樣子阿霍德斯笑了笑,當他第一次喝這酒時和他的反應差不多。 剛想夾口菜時,卻發現桌上的食物已經被海芙爾吃得差不多了,也只好放下繼續喝酒。 他倆也一直在聊著,聊著過往那趣事,說到阿瓦魯的糗事時,阿霍德斯也會大笑出聲。 深夜,就算阿瓦魯的身體素質很好,但喝了這麼多酒,也不免醉意。 看著窗外萬里無雲的天空,他突然想去看看。 “父親,能陪我去看看夜空嗎?” 阿霍德斯並沒有說話,起身向外面走去,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意思。 阿瓦魯見此搖頭失笑,也走了出去,他也沒忘將酒帶上。 坐在空地上,抬頭仰望那無比璀璨的夜空,阿瓦魯的內心也一陣翻湧。 從自己父親死後自己就飽受欺凌,甚至都吃不上一頓飽飯,直到遇到了阿霍德斯。 給他食物,教他刀術,阿霍德斯全無保留的將一切教給自己。 雖然有時很無良,每次對練時不把自己砍傷都不會停,但這一聲父親肯定是值得的。 又想在地獄與天堂開戰後,前幾年幾乎都是在生死線上徘徊,不斷的磨練自己。很多次阿瓦魯都想過放棄,反正他死後會去地獄。當他想到阿霍德斯見到自己時那失望的眼神,就怎樣也放棄不了。 想到這,阿瓦魯不長記性的仰頭猛灌一口酒,火辣的酒液入喉,也似以前那些沒有阿霍德斯在的日子。 阿霍德斯見狀,連忙搶下阿瓦魯想要灌第二口的酒瓶。 “你不能再喝了……” 沒等阿霍德斯把話說完,阿瓦魯就撲進了他的懷中。 感受著懷中的溼潤,阿霍德斯想要責備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就只是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腦袋。 這時,他也聽到了阿瓦魯那模糊又帶著哭腔的聲音。 “父親!我……好想你!” 真是苦了這孩子,雖然這座城市處於戰場外圍,但多多少少的也會有一些惡魔跑過來。那群天使自持身份,不對這些人類出手就已經很不錯了,根本指望不上他們的幫助。 阿霍德斯剛想安慰幾句,就突然聽到。 “嘔~~~” 阿瓦魯因為喝的太多,再加上被夜風一吹,瞬間感覺到胃裡一陣翻湧,他直接趴在阿霍德斯身上吐了。 縱使阿霍德斯知道原因,但也不影響他腦門上青筋的跳動。 “呵呵呵!看來你是很久沒體會父愛了!” 清晨,海芙爾是被一陣鳥叫給吵醒,當他睡眼惺忪的走出房間,就看到鼻青臉腫的阿瓦魯在洗衣服,而換了一身新衣服的阿霍德斯就在一旁看著。 “額,我是錯過了什麼嗎?” 阿霍德斯無賴嘆氣,敲了一下阿瓦魯的腦袋。 “走吧,我們去找託什。” 在去往託什所在的地方時,海芙爾一直問發生了什麼,可阿霍德斯始終是面癱臉,一言不發。 海芙爾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有意思的事,身為搞笑女,得不到答案她心裡總覺得癢癢的。 見從阿霍德斯那裡得不到答案,她轉換了目標到阿瓦魯身上。 海芙爾拿出一瓶高階恢復藥劑在阿瓦魯面前晃了晃,開口誘惑道:“只要你把昨晚的發生什麼告訴我,作為交換,我就把這瓶恢復藥劑給你。” 阿瓦魯很心動,畢竟昨天被吐一身的不是他,剛想答應就被阿霍德斯那想要殺人的眼神瞪了回去。 阿瓦魯的求生欲很強,也只好訕訕地笑道:“不用了,臉上的傷是我自己昨晚不小心摔的。” 海芙爾顯然不是傻子,根本不相信這個粗糙的謊言。 “真的嗎?我不信。要知道這瓶藥劑可是我這個藥劑宗師親自調配的,像你這個實力,只要不是立刻死亡,都可以救回來,哪怕是斷肢再生也可以。” 聽完這話,阿瓦魯顯然是心動了。但他感覺如果將實情告訴海芙爾,那這瓶藥劑很快就能用上。 見阿瓦魯還是不肯說實話,海芙爾切了一聲後就把藥劑收回去了。期間,阿瓦魯的目光一直粘在那瓶藥劑上。 見自己兒子這麼不爭氣的樣子,阿霍德斯氣就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拍到他的後腦殼上。 不理會捂著頭的阿瓦魯,阿霍德斯從自己空間裝備裡拿出了幾瓶高階藥劑遞給他。 畢竟這種東西在無序之地,他們都是想拿多少就拿多少的。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見此阿瓦魯也顧不上後腦的疼痛了,連忙接過。 隨後開心的道謝:“謝謝父親。” 一段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