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心臟被貫穿,薩德爾吐出一口鮮血,眼神變得瘋狂,抓住威爾的手臂,拳頭上附加火焰,打在他的臉上。 這一拳威力很大,威爾的整個腦袋都凹陷下去一塊,其上的火焰,也在不斷灼燒他的血肉。 威爾只是個孩子,就算變成怪物,但這種碎骨般的疼痛也讓他倒在地上,慘叫出聲。 見此,薩德爾剛想補刀,就被伊麗莎白打來的魔法掀飛出去。 在地上翻滾幾圈後,他冷笑著看向伊麗莎白。 “呵呵呵,就算我剛才沒有殺了他,他也活不了多久。” 聽到這話,伊麗莎白看向威爾,發現他的生命力正在持續減弱。 也在其分神時,薩德爾迅速來到身前,一把粉末揚了出去。 即使伊麗莎白注意到,但已經來不及反應,再次被這種粉末覆蓋,發出悽慘的聲音。 另一旁倒在地上的威爾,他那原本已經模糊的意識,當聽到伊麗莎白痛苦的聲音,也不知他是從哪裡來的力量,再次起身。 當伊麗莎白察覺到粉末對自己的影響減弱後,抬起頭,看向威爾。 威爾整個腦袋被燒灼的只剩骨頭,而就算是骨頭,也有很多裂痕。 他現在能站起來,全都是依靠燃燒靈魂才換取到的力量。 伊麗莎白顫抖著手,摸向了眼前這個陪伴自己很久,並且始終如一保護自己的男孩。 即使被火焰灼燒手掌,但她還是摸在了威爾的臉頰上。 也在這時,伊麗莎白的手一個用力,將威爾的臉拉到自己面前,義無反顧的吻了上去。 烈火中,怪物與女孩的吻十分感人。 一旁看戲的鐸可斯邊嗑瓜子邊抹眼淚。 “真的是太感人,主僕之間的愛情。” 聽到這話,艾澤斯很是無語的看著這個沙雕。 雖然這一幕很美好,但對面的薩德爾卻不這麼覺得。 他咬著牙,催動自身全部魔力,將這個城市中服用過毒品的人變成怪物,供自己驅使。 而一次性操控這麼多怪物,對他而言並不好受,超負荷的薩德爾已經是眼耳口鼻全部都在流血。 “今天你們必須死在我手裡。” 聽到這話的伊麗莎白並沒有理會,他將威爾輕輕放下後,抹了一把被嚴重燙傷的嘴,下了某種決定。 她的身體變得透明,露出來類似經絡的綠色魔力脈絡,在腳下不斷延伸,直至在地上形成了一個法陣。 當注意到這個法陣後,薩德爾瞪大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並且帶著驚恐。 “你瘋了!快停下!不然整座城市連帶周圍的地區,沒有任何人能夠活下去!” 聞言,伊麗莎白輕輕的笑了笑。 “你可不像是會擔心其他人的人呢?” 薩德爾額角留下冷汗,轉身就跑,他也不想把伊麗莎白製作成什麼魔法道具了,再不跑,誰都活不下去。 但還不等他跑出多遠,一道無比耀眼的光芒就以伊麗莎白為中心,不斷擴散,迅速籠罩整片城市。 其中無論是人還是動物,都在這光芒下連帶著靈魂一起被分解。 當艾澤斯看到那個法陣後,就明白了伊麗莎白的意圖。 將整座城市的生靈獻祭,以他們的肉體和靈魂為祭品,以自身為核心,創造出了一個獨立的小位面。 而有這許可權的伊麗莎白,將威爾的靈魂單獨分離出去,好讓其一直陪伴自己。 正常一個位面之主,如果遇到實在是打不過的,完全可以放棄位面然後離開。 而伊麗莎白這個方法是有缺陷的,雖然成為了小位面的主人,但是以自己的靈魂為核心,可以說她本身就是這個小位面。 怪不得當初他會那麼警惕艾澤斯。 毛子和洛安為了對付那些怪物,即使手上有武器,但還是受了很重的傷。 就在毛子抓住機會,一個飛撲就能解決一個怪物時,他就被白光籠罩,隨後就回到了古堡。 這也使得他撲空,一頭撞在牆上。 當他摸著鼓起大包的腦袋起身後,就有些懵逼。 “這就……結束了?” 在他一旁的洛安也是同表情。 見他倆還在迷茫,艾澤斯也黑他們簡單的講述了一下。 聽完,毛子他倆終於是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 這時,管家伴隨黑霧出現,拍了拍手示意他們看過來。 “恭喜你們通關的最後一場遊戲,並且成功的活了下來,一會我會帶你們去寶庫,你們可以帶走那裡的任意一件物品。” 聞言,鐸可斯挑了挑眉。 “我就不用了,我要這個就行。” 說著,他還晃了晃手中的玩偶。 聽到這話,艾澤斯滿腦門黑線。 不理會這個沙雕,既然遊戲全都結束了,那艾澤斯他倆也該回去了。 但這時,鐸可斯卻是好奇的湊到管家身邊,滿臉八卦的問道:“我說威爾,你倆到底在沒在一起?主僕之間的愛情,真是想想就讓人羨慕。” “額……” 顯然,管家被鐸可斯這話問得一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見此,艾澤斯無語的捂住臉,在前方開啟一個傳送門後,就拽著鐸可斯的尾巴離開了。 就算鐸可斯被拽走,在進入傳送門前還是不依不饒的詢問。 “誒,你還沒回答我呢?到底在沒在一起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