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以一種趕盡殺絕的方式,好似有深仇大恨一般,追殺著狼群。
環顧四周,躺在地上的野狼,身上都插著箭矢,而再看遠點,那是之前還和自己一起的人,其中有些已經倒在了地上,身體遍佈咬痕,沒有了生息。
地上馬蹄踏過的痕跡還在,讓男人感覺自己就像在做夢一樣。
“他們,會不會也殺了我們?”
女人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絲毫沒有劫後餘生的高興,相反,以前身為奴隸的她們,更害怕來自人類的惡意。
可是,她跑不動了,劇烈運動已經壓榨了她最後的體力,停下來後,雙腿連站起來都覺得困難。
“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喃喃說道,目光看向了那插在狼身上的箭矢,或許,比起被俘虜,重新當奴隸,死亡會不會是更好的選擇?
他並沒有依靠幾根箭矢就敢反抗那些突然出現的騎兵的想法,但是,那些箭矢能結束狼的生命,自然也能結束他們的生命。
正糾結著,沒讓他作出抉擇,馬蹄聲又從遠處傳來。
男人目光頓時就看向了遠處的騎兵,他們的馬背上,各個都疊著幾頭野狼,彼此之間的臉上都帶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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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騎兵都會回收倒在地上的野狼和箭矢,甚至都不需要下馬,因此速度很快,沒多久就來到了男人的面前。
狩獵隊看著眼前有些木訥的男人,又看了看那包裹頭巾,身上明顯有女性特徵的人,最後相視一眼,便有騎兵主動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從哪裡來?”
聽到維語,男人才從恐懼之中回過神來,劇烈的情緒在胸腔蔓延,莫名的,他覺得對方不會殺他,而更加大膽的猜測,就是對方是自己要找的人。
“我,我們從土魯番來,是逃出來的,那裡有人說,往東走,哈密能接納我們!”
聲音中帶著哭腔,被狼群襲擊的時候,他沒哭;看到同行人被狼群啃咬,他沒哭;可是現在,他再也忍不住了。
哭,是因為知道有依靠,因為覺得安全。
透過同伴的翻譯,狩獵隊的人紛紛再次對視,再開口便是大明的官話。
“可信嗎?”
“應該可信。”
“沒必要探究,帶回去,詳細問一下就知道了。”
“土魯番知道哈密的現狀?”
在疑惑的同時,他們也在分析,光是從男人的口中,就能知道,土魯番有人在刻意將人往哈密引,至於是不是好事,那就需要更高層的定奪了。
“我們是大明勇武營團狩獵隊,你知道大明嗎?”
那位剛才開口計程車兵,再次開口問道。
聞言,不僅是男人,那女人也痛苦出聲,道:“知道,知道,求求你們,收留我們,求求了。”
抱著孩子,女人吃力跪下,不住地磕頭請求,連帶著那男人也下跪說道:“我們願意歸附偉大的天朝,是在土魯番的天使指引我們方向。”
天使,大明帝國使者的尊稱,可這個層次,不再是他們狩獵隊所能知道的了。
“還走得動嗎?”
下一刻,那個會維語的騎兵翻身下馬,問對面的女人。
“我,我可以的。”
女人頓時一驚,想要起身,可身體還是無力地坐了回去。
“你回去傳訊息,剩下的人,先將這些難民收攏起來。”
狩獵隊的隊長直接下令道。
:()大明:殿下請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