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中的空碗摔在地上。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他們都是出海用命搏富貴的,深知海上的危險。
施二姐收回了目光,看向黃秀,道:“某還要去軍營報到,就不多待了。”
看完了儀式,施二姐也不再多待了,畢竟此趟的要事還沒辦完。
而黃秀也是連忙告辭施二姐,帶著其他朝使前往參觀天津的港口。
胡義站在港口邊上,看著士兵將送到的物資吊動到甲板上,這其中,有的是軍需物資,也有施二姐他們採購的貨物。
“舊港侯還沒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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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義開口,詢問身旁的同知,而同知立馬回道:“舊港侯已到碼頭,估計在看開海祭。”
“嗯。”
胡義回應著,他也沒想到,施二姐這一趟就變成了大明的女侯,不過,這樣也代表著舊港成為了大明不可分割的領土,不再維持羈縻統治。
“也不急,這開海祭可不是隨時能看到的。”
對於施二姐還沒來,胡義也沒讓人去催,相比軍事行動,前往舊港的艦隊更像是外交活動。
“將軍,舊港侯於營外求見。”
正說著,就有士兵上前稟報。
聞言,胡義當即轉身,道:“走,去迎迎咱大明的舊港侯。”
站在胡義身邊的一眾指揮順而得令,跟在胡義身後前往營門。
天津軍港大營並沒有城牆,取而代之的是單薄的圍牆,但也有三米多高,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座瞭望臺充當崗哨。
對於全員配備火槍,且擁有重火器的軍港而言,相比圍牆,厚重的城牆更加限制部隊的發揮。
士兵站在施二姐面前,目不斜視看著前方,腰背挺得筆直。
施二姐老老實實的等待通報,她知道,軍營可不是她能亂來的地方。
就算她擁有爵位,可武職也是在舊港,更何況對於還待在舊港的艦隊而言,天津軍港可是艦隊士兵的老部隊,施二姐可沒有想要和胡義比一比話語權的意思。
透過厚重的鐵門,施二姐很快就看到了走過來的胡義,以及跟在胡義身後的一眾指揮。
雖然沒有披甲帶刀,可那龍行虎步,能看出每個人都是練家子。
從精氣神上,比自己身後的人還要高出好幾層。
鐵門開啟,胡義加快了步伐來到施二姐面前,拱手躬身,道:“見過舊港侯。”
聞言,施二姐立馬同禮回敬,道:“可不敢,胡將軍於舊港便多有相幫,然,某雖有爵位,官職還是要低於胡將軍,當不起如此大禮。”
施二姐也是有自知之明的,胡義身為天津軍港總指揮,官階同比都督,在人家的地盤上,自然是不能仗著身份拿喬。
“舊港侯說笑了。”
胡義起身笑道:“別站在營外,諸位先入營。”
側過身,讓出路,胡義將人迎進了軍營之中。
營內隨處可見士兵跑操鍛鍊,哨聲和口號聲都帶著節奏感。
大門之後便是一大片空地,還有士兵列隊,打著施二姐沒見過的拳法。
不過,胡義倒是沒有停步讓施二姐觀賞,穿過空地,便走向一處方形建築,這便是軍營的辦公樓了。
平時將領指揮處理公務的時候,就在這棟樓內,當然也包含了作戰指揮會議室。
施二姐也是被帶到了這裡,推開門便是一張大長桌,這長桌是由數個小長桌組成中間空出的環長方形結構。
胡義直接走向主位,而其他指揮則是分列兩旁,施二姐就站在胡義的對面。
“先給諸位介紹一下,這位便是舊港侯,施二姐。”
胡義向著眾人再次介紹施二姐,同時也向施二姐介紹了一下之後會同她一起出海的各指揮。
艦隊除了福船,還有各種輔船,而每種船隻的用處不同,也配備了不同的兵種,自然也會有不同的指揮,但架構基本上相似。
作戰會議室就是軍港平時用來總結和解決問題的地方,諸如海上的訊號溝通問題,也是在這裡提出,能用訓練來解決的,就討論出流程解決,需要朝廷技術支援的,則是由胡義與提出方案的指揮聯名上報。
之前的海上聲源訊號和光源訊號在天氣不好,視野不清晰的傳播問題,就是群議之後,由朝廷命工匠做出合適的器具才得以解決。
介紹完,胡義就坐了下來,道:“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