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御史當了二十年。 朱祁鈺挑眉,回頭看了一眼于謙,就不再多說什麼。 “郕王頭疾,哀家會讓御醫上府醫治,此事莫要再提。” 孫太后見機,一錘定音。 直到早朝散會,朱祁鈺沒再多言,就充當一個木頭人。 當孫太后離開之後,朝臣也依次退離文華殿。 “於尚書,可有空?孤王府有瓶好酒,想與於尚書共享。” 抓住于謙的袖子,朱祁鈺笑盈盈說著。 當初你也是這樣抓著我的袖子的。 在朱祁鈺的記憶中,自己剛監國,那群大臣就在午門活生生打死人,自己想走,而於謙就這樣拉著他的衣袖,跟他說那罪人該死。 看著郕王直接拉著自己衣袖的手,抬頭就看到一張笑臉,于謙無奈點頭道:“那便依殿下所言。” 說實在,現在一個兵部尚書,和一個即將監國的親王接觸,並不是什麼好看的事,但是于謙就這麼答應了。喜歡大明:殿下請登基()大明:殿下請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