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急切的說道:“鄧肯帶的人都被抓了,失手了!”
保羅吃了一驚,巴黎這地方他是知道的。那些區警察的實力,是無法和鄧肯帶去的人抗衡的,他立刻把皮特拉進了屋裡,關上門後,急切問道:“怎麼回事?”
夏爾在裡屋剛把漢森哄睡著,聽到門鈴響走了出來,看到皮特後,也隱隱的有些不安,慌忙問道:“出事了?”
皮特屁股還沒坐穩,就著急的說道:“鄧肯帶著人進去一頓亂砸。眼看就要成功的時候。兩個華夏人闖了進去,原本這兩個人沒什麼威脅,但他們拖住了鄧肯,然後那個醫生就到了……再後來。警察就到了……”
後面的事情不用再說。保羅也能腦補上來。他轉了兩圈,又抬頭問皮特:“那鄧肯呢?”
“我沒看到。”皮特老老實實的說道:“我看到警察進去,鄧肯帶的那些人被一個個帶了出來。我就跑回來了。”
保羅一聽這話,心裡立刻升起了一絲希望,卻又沉了下去,就算鄧肯不被抓,他此刻也沒辦法幫上自己,如果真被抓起來,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指望他對自己忠誠的。保羅心下一橫,對夏爾說道:“快收拾一下,叫醒漢森,我們離開這兒!”
夏爾也知道出大事了,立刻走進裡屋去叫漢森,保羅又對皮特說道:“你下去準備車,十分鐘後,我們離開這兒!”
徐風並不知道還有一條漏網之魚存在,不過他也明白夜長夢多,在和那兩個使館保衛人員聊過後,把去警局的事情交給了他們倆,自己則和奧佛兒一起開著老爺車往玫瑰酒店飛馳而去。
到了酒店,徐風直接上了15樓,放出感知後,卻發現,32號房間裡,已經空無一人。
徐風沒想到對方的反應如此迅速,嘆了口氣,出了酒店。
奧佛兒看徐風一臉失望的走了出來,立刻便知道了結果。
不過在奧佛兒心裡,卻覺得這樣正好。把那些砸人的人逮住也就剛好,再去找幕後的人,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沒找到?跑了?”奧佛兒問了一句,隨後不等徐風回答,他又說道:“其實沒找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們是不遵守法律的,什麼事都能幹,你我畢竟不一樣,找到了能做什麼呢?把那些人逮到,繩之以法,也差不多了!”
徐風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問道:
“你們猶太人不是習慣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嗎?我記得二戰結束後,不少迫害過猶太人的德**官逃過了審判,你們猶太人追到世界各地,把他們一個個抓回來進行審判,以我的理解,你們猶太人一向是報仇到底的,你怎麼會這樣勸我?”
奧佛兒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徐風竟然如此的瞭解猶太人,愣了一下,才組織起了語言,慢慢的解釋道:“我是這樣想的,你和他們不一樣。他們是亡命徒,逼急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你不一樣,你明面上可以被制約的太多了,比如人的女朋友,比如凱特夫婦,比如參加文化展的華夏人,甚至其他人,但是他們沒有。你如果這次找到了主謀,對他們實施了報復,以我對瑪菲亞的理解,他們會十倍的報復過來!”
徐風搖了搖頭:“你錯了!不知道是現在的環境把你們的本性給磨掉了,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這一點上,你不如你的先輩們!這些人,你退一步,他們就會進十步!除非把他們打痛,否則只要讓他們看到你有一絲的退縮,他都會認為這是你的軟弱,會十倍的把先前的損失報復回來!和他們打交道,就要比他們更狠!”
奧佛兒不說話了,他直接開著車,把徐風送回到了凱特家裡。
徐風讓唐筱嫵教了一下珍妮最簡單的鳳舞心法。實際上珍妮練習鳳舞動功就已經慢慢的在抑制血管裡異物的生長,不過這並不能治本,只有真正的把靜功執行起來,把那些異物轉化為元氣,這樣才會真正的既消除了隱患,又能夠提升自己的能力。
可以說,這種異物的生成,是逼迫著珍妮必須去修煉,這種情況,徐風還是第一次遇到。
徐風和唐筱嫵只是在凱特家裡呆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展廳裡搞成那樣,唐筱嫵是唯一沒有受傷的,她必須回去幫助處理這些事,徐風自然擔心唐筱嫵再出什麼事,也就跟著去了。
法國和華夏的官方反應的很快,當天晚上,兩國的外交部發言人各自就此事發表了宣告。
華夏的外交宣告,一如既往的官方、制式:“針對今天法國巴黎發生的無故襲擊華夏文化年巴黎展廳一事,我國政府表示嚴厲抗議和關切,我國駐法大使已經去醫院對受傷人員進行了慰問,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