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什麼態度我不管,我只要你一句話:如果想要我出手,那麼就拿你妹妹來換!直接對上官府的人代價有多大你應該清楚,你確定不了,那麼就別給我提這事!對了,我在這兒只有三天時間,你有足夠的時間想清楚!再說了,別跟我提娶你妹妹,這事是你情我願的,我也不會去逼你妹妹,不過娶親就算了!”
阮文山張了張嘴,沒出什麼聲,他原本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先拖一拖,給妹妹說一說讓她假意答應考慮一下——當然如果真的同意也不錯,至少這個黃師很有本事,對自己的幫助很大,有他在的話,自己的礦山生意絕對不會有人再敢打主意——但是,這很不現實,讓自己二十歲如花似玉的妹妹嫁給一個四十多歲的修煉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人,妹妹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然而,此時他也沒有其他辦法好說,如果黃師不幫忙的話,他只能看著那個有著巨大的發展潛力的礦洞被別人佔了,到時很有可能因為礦脈的事情而和別人發生爭執。
“還有,我記得你那礦山裡可是用了不少的勞工,現在怎麼樣了?”黃師似笑非笑的問道,“據說那些人的農離這兒可不遠,不知道如果他們的家人找來了,你又沒有官府的庇護,會怎麼樣了?我可是聽說你對那些礦工不怎麼樣啊!那些礦工裡可還有不少是華人吧!”
聽到這話,阮文山腦門上的汗一下子就下來,這正是他煩惱的另外一件事情,雖然他的礦山裡也僱傭了十幾個保安,但那些礦工的問題卻還真不好解決。此時阮文山也有些後悔了,當初如果真狠一些,把帶頭鬧事的人直接打死,可能現在就不會出現有怠工的事情發生了。那些賤骨頭,真是該殺!
看到阮文山的神情,黃師心裡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已經戳中了阮文山的弱點,剩下的就看他的反應了。黃師慢條斯理的端起茶杯,輕輕的啜了一口,自言自語的說道:“茶葉是好茶葉,就是還欠點火候啊!”
阮文秀默默無語的直接把徐風拉著往外走去。來到大門口,阮文秀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要找的人就在客廳裡。不過現在他們正和我哥哥商量事情,對不起,我幫不了你了!這事得你自己去辦了!我馬上就離開這兒了,我想,這兒和我沒什麼關係了!”
雖然是徐風自己叫阮文秀來聽牆角,但實際上裡面說的什麼,他並不清楚,之所以叫阮文秀聽,一方面是想讓她把聽到的說給自己,另外也是覺得黃師這些人能和阮文山談的,不會是什麼好事情,讓阮文秀認清楚他們是什麼人,對她有好處!
不過看到阮文秀此時雖然面無表情,但眼角露出的是濃濃的失望神色,暗想這應該和她哥哥說的話有關係,雖然好奇,但卻沒直接問,反而說道:“我和這些人是敵對的關係,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在哪兒,後面的事情就好了辦了。你不用管了,照顧好你自己,無論如何,裡面的是你哥,是你唯一的親人,有什麼事解釋清楚應該就好了!”
“他哪當我是妹妹了!”徐風不說還好,就這麼順帶說了一句,阮文秀的憋屈立刻找到了發洩的出口,帶著哭腔說道,“他差點就要把我這個妹妹賣給別人了!就為了那個破礦山!那礦山裡還有華工,他還虐待礦工啊!什麼時候我哥變得這麼貪財無義了?”
對於阮文山如何賣妹妹的事情,徐風還真不好評論,但阮文秀說那礦山裡有被虐待的華工,這一下子就引起了徐風的注意,前幾天聽說華夏外派到俄羅斯的勞工受到了虐待,他還以為是假新聞,沒想到竟然在這兒也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這都什麼時代了,外派的勞工竟然還會有這樣的遭遇!
徐風深思了一下,問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阮文秀把心裡的鬱悶發洩了出來,好受多了,她抹了一把眼淚說道:“還能怎麼辦?我現在就回河內去了。那兒有父母留給我的一套房子,我還有些積蓄,以後就在那兒生活了。哥哥變成這個樣子,我再在這兒呆下去,指不定哪一天就有可能真的被他賣掉了!”
阮文秀的話音裡有賭氣的成份,但她卻知道,以現在自己哥哥的發展趨勢,真的有可能有那麼一天。這些年來,自己一直在外上學,對於哥哥的關心不夠,但卻沒有想到,哥哥會變成這樣子!
徐風還真沒辦法勸說,他對阮文秀說道:“那你現在能走的了嗎?至少要回家裡帶點錢,收拾一下吧?”阮文秀此刻衣服雖然還算整齊,但身上的錢、卡什麼的都被昨天那幫人搜走了,身無分文,她也沒辦法離開這兒去河內。
“那怎麼辦?”阮文秀看著徐風,她相信,徐風既然能想出這樣的事情,自然會給自己想出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