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妹妹就給他打了個電話,然後他就回來了!
回來後,他先找到了鎮武裝部,武裝部說這事他們管不了,因為徵地的事是省裡直接下的文,而補償款到了市裡後,直接被撥到一個拆遷公司帳戶上了。後來他多方打聽才知道,省裡的補償款,一半高速公路建築商拿走用於前期建設了,剩下的一半,市裡留了二分之一,餘下的四分之一,拆遷公司和鎮上又扣了些,最後剩下的才給了他們家!”
說到這兒,冉豐的神情變得激憤起來,“他先是找鎮上去理論,鎮上說這是規則,市裡的拆遷一向是這樣,然後他就去找把他父母打傷的拆遷公司,結果不但沒找回公道,還被拆遷公司出了十幾個人給圍起來了!要不是我那兄弟身手好,當時就折在那兒了!”
“拆遷公司吃了虧,自然不肯善罷干休,打聽了他家的情況,在高中放學的路上把他妹妹給綁架了,讓他們家裡籤合同,還好他知道情況早,不然他妹妹……”冉豐激動的有些說不下去了,徐風急忙給他倒了杯水,讓他緩緩,半晌,冉豐平靜下來,繼續說道,“他先是報了警,結果派出所說人失蹤要兩天才立案,而據他說綁架他妹妹的公司在市裡,因此要到市公安局才有效,他又去了市裡,結果市裡接警的一聽他說要告這家公司,勸他不要衝動,這公司背景很強大,他惹不起的,我那兄弟徹底失望了,單人闖進了那家公司,救回了他妹妹,送到了市裡親戚家,他自己返回家接父母的時候,卻被上百人圍著,打成了重傷!”…;
“靠!”徐風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原本他就呆在平安市裡,這段時間,對這個不大的城市已經產生了些歸屬感,卻沒想到,這兒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那兄弟現在呢?”
“市裡後來查清楚我兄弟的真實身份,也知道這事鬧大了,又不好直接和部隊打官司,於是就統一了口徑,說是我兄弟影響市裡的經濟發展和規劃建設,率先動的手,現在還在市裡一家小醫院裡。我們部隊領導正跟市裡協調,但扯皮是你們地方慣用的手段,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了結果。正好聽說這兒有一種奇藥,我就來找你了!”說完,眼睛看著徐風,直接就是“看你給不給”的意思了。
“我只能說,無巧不成書!”徐風笑了,“能把你兄弟帶到這兒來嗎?”
“就等你這句話了!”冉豐一下子笑了,咧著大嘴,“我把他放外面村子裡了,我給村長說是你朋友,然後過來找你,估計村長都等急了!”
“你知道我和村裡的關係?”徐風驚訝的問道。
你沒想想我們是幹什麼的!”冉豐對於徐風質疑他的能力,很是不憤。“對了,這兩個,是讓他們消失,還是怎麼辦?”
“算了,他們肯定也是收人錢財,這事不致於死。”徐風想了想,“我和你一起出去,把這兩個,對了,還有那一個交給保安隊長,然後把你的情況說一說,你也好正大光明的進來!”
“成!”雖然冉豐習慣了黑暗,但堂堂正正的出來,誰不希望啊?
帶著依舊昏迷不醒的人,徐風和冉豐把人交給了保安。保安隊長一臉的震驚和羞愧,都被人摸到貴賓區了,他的人竟然一點也沒發現,萬一出點事他根本負責不了了啊!
不提保安隊長怎麼處理那三個人,徐風送冉豐出去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把臥室收拾一下,就準備這兒治病了。
原本冉豐的意思,徐風乾脆去村裡治病成了。不過徐風在問過具體情況後,還是堅持在這兒,一來路途不遠,冉豐帶來了必備的設定,危險也不在這一會兒,另外村裡沒有哪一個地方的條件比這貴賓區還好,在這兒待著畢竟好些好。
沒一會兒,冉豐就把人帶來了。
儘管已經從冉豐那兒問到了具體的情況,當徐風見到這位特種兵許志誠後,還是嚇了一跳!
許志誠的臉上一道長長的傷疤,從額頭斜斜拉下,直到下巴,四肢骨折,特別是大腿不規則的彎曲著,顯然是多處骨折,而且沒接好!看那慘白的面色,簡直是失血快到了極點,儘管抬來的時候,一直輸著血,但全身多處都在流血,人已經不成樣子了!
“這他媽就是市裡說的人道救治?”徐風看到這樣子,破口大罵,“這TMD簡直就丟醫生的臉啊!”
“我兄弟來了,我就交給你了!”冉豐兩手一攤,“對於中醫雖然我懂一些,但和你這個下鄉神醫沒辦法比,你給我交個底,要能治,我就在這兒給你打個下手,如果不能治,那就把那藥給他吃了吧!雖然我沒錢,但我們這些人幹什麼的你知道,如果真拉下臉去國外任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