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也落到了元帕上,先是一愣,然後左看右看,還把被子床單給都翻了。
百里妍卿這個時候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看著嚴聿衡,想知道他的反應。
只見嚴聿衡走下了床,找了把剪刀,二話不說就要朝著手臂刺去。本來愣愣地百里妍卿嚇了一跳,叫道:“聿衡”。
嚴聿衡對著百里妍卿說道:“別怕。”
百里妍卿的目光盯在了元帕上,果然見元帕慢慢地把嚴聿衡的血跡給化去了,這神奇的一幕也同樣入了嚴聿衡的臉。
嚴聿衡驚乎出聲,“怎麼會這樣。”
百里妍卿又看了嚴聿衡朝著元帕再滴了兩滴血,還是如之前一樣,沒有。
“你幹嘛,想把你的血用完嗎。”百里妍卿看著嚴聿衡還想滴血,忙阻止著嚴聿衡。
“帕子被動了手腳。”嚴聿衡說道。目光也看向了百里妍卿。
百里妍卿點了點頭,並沒有把自己的傷口給嚴聿衡看,她不知道帕子怎麼回事,摸摸著溼溼的帕子。百里妍卿聞了聞,只聞到了帕子上一股若有若無的氣味,而正好是這樣清新的氣味淡化了血腥味。
真是好算計。要是沒有嚴聿衡這一試,或者她沒有早起。帕子一旦被拿了出去,可想而知後果。
長公主一定會藉著此事大鬧起來。到時候誰又會知道元帕本身有問題,可是又是誰做的,百里妍卿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長公主,可是又搖了搖頭,長公主沒有這樣的本事。
“怎麼辦。”百里妍卿此時也不知道怎麼遮掩過去。
她才剛嫁過來,自然不好弄出什麼事來,而元帕的事情,也只有慢慢再查。
現在想的是,怎麼樣再弄一塊元帕出來代替著,這是新房,百里妍卿也不熟悉,而她的嫁妝裡,也不可能有一塊元帕出來。
這個時候嚴聿衡已經喚著外面的媽媽進來了,進來的自然不是唐媽媽,而是陳媽媽,嚴聿衡的奶孃。
“奶孃,元帕被動了手腳。”嚴聿衡說道。
陳媽媽一頓,看向了白色的元帕,又看了看嚴聿衡受傷的手,心中一凜,忙道:“奴婢儘快拿元帕過來。”
陳媽媽離去後,嚴聿衡握緊了手中的元帕,臉色很是不好看。
百里妍卿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說什麼什麼,幸好他們早起了,不然一鬧出來,儘管以後可以撇清,可到底是閨房之事,傳出去總是不好聽的。
“卿兒,我會查出來的。”嚴聿衡說道。
百里妍卿奇異地看著嚴聿衡,問道:“聿衡,你就不懷疑……。”
百里妍卿沒有說下去,但嚴聿衡卻明白了,“不會,我相信你,而且我昨晚也有些感覺的。”
百里妍卿臉上舒緩,聽了嚴聿衡的話也衝嚴聿衡笑了笑,可是心中卻很想告訴嚴聿衡,不能以元帕斷定一個女子是不是第一次。
有可能也是因為不小心碰到了,或者傷到了原因,只是這古代的女子以靜為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雖然也差不多,但她卻學武,跟別的女子不一樣。
甚至百里妍卿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問題,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沒有處|子血,或者有,但不知道什麼時候掉的,這些百里妍卿都不知道。
所以這個時候,百里妍卿也不知道如何說,也幸好元帕是被做了手腳了。
要不然,她若沒有處|子血,即使相信又怎麼樣,潔淨的元帕就是證據。
嚴聿衡的臉色不好看,百里妍卿又何嘗不是,也幸好長公主不住在侯府,不然早讓人盯緊著新房這裡了。
“世子爺,元帕在這裡。”陳媽媽拿著一塊元帕來的時候,上面有著新鮮的血跡,百里妍卿看向了陳媽媽,當下瞭然,陳媽媽這是用自己的血塗上去了。
而與嚴聿衡滴幾滴血的不同,陳媽媽則有經驗一些,這個時候嚴聿衡和百里妍卿看到了那塊元帕,都鬆了口氣。
夫妻倆朝著陳媽媽露出了感激的神情,至於那塊有問題的帕子則被百里妍卿收著了,嚴聿衡想查,但百里妍卿卻把事情接過來了。
到底嚴聿衡是男的,女子的事情,怎麼好查,而這樣的事情也不好聲張的。
陳媽媽出去之後,嚴聿衡伸手把百里妍卿攬入懷中,歉意道:“卿兒,委屈你了。”
百里妍卿搖了搖頭,心中是很憤怒的,只是要強的她卻強忍下,是他們被算計了,又不是嚴聿衡的錯,百里妍卿並不在嚴聿衡的面前表現。
可她這樣,更讓嚴聿衡憐惜和歉意,心中對算計他們的人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