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失了冷靜,我知你現在非常憤怒,但是即便如此,你仍能如此平靜地與我說話,不枉我這十幾年的心血。”
“伯顏,你看這草原如何?可是極美?”畢勒格溫言道,“太陽、天空、草地、輕風,都是極好的,初來草原的人總是會被這樣的美景吸引。但時間一久,卻是寂寞,冷冷清清的寂寞。”他眷戀地看著西方那輪紅日,“我也去過中原的,那裡紛亂、嘈雜,卻繁榮,我的老友都是極有見地的人,中原人傑地靈,我早知我蒙古沒有漢人那麼多的人才。”
“蒙古如今勢如破竹,攻下了大片的土地,但卻仍是混亂不堪,你也看到了,如今乃馬真後掌權,朝中上下醜陋難以入眼。但那南宋,更加荒唐腐敗,卻仍歌舞昇平,他能人多,我蒙古卻少,就算他日蒙古入主中原,又如何能管那些能人志士。”畢勒格嘆息道,“我回來之後,便收了你為徒,牽著你的手走過我蒙古的貧困與繁華之地,你還記得你幼時對我說過什麼?”
“罷了,不說也罷,當時你的志氣雄心,早已埋藏。”畢勒格道,“我要殺岱欽的原因,你再明白不過,他阻了你的道路,我便殺他,我要殺郭芙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