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狼玩餓:先把受刑之人膝蓋挖下,眼睛挖下,在用鐵鏈套在關有飢餓嗜血暴狼室中,餓狼與之相隔剛好能半咬到的距離,讓咆哮的餓狼每次只能咬上一口,一般一個時辰會被爆狼撕扯掉三分之一的身體,直至完全被暴狼吞噬。”
聽完疏離冷聲介紹,三人額頭已冷汗淋淋。
一個男子衝動的咆哮道:
“魔頭,你不得好死!”
澗月玄毫不介意他的詛咒,本來就不是說給他們聽的。
閒散的半倚著,紅袍妖嬈,長髮鬆散,他只關心為何這小東西聽了疏離一席話,臉上毫無懼色,甚至專注的小臉還有幾分興奮之色?
真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嗎?一般人聽了不是該嚇的半死了嗎?
長臂把小十摟在懷裡,邪笑的妖孽臉蹭在她粉嫩的左臉上,眼睛卻看著地上三個跪著的叛徒,邪氣的說:
“本座覺得最近玄月宮裡燈火太暗,是該換換燈籠了吧!”
“是!”
疏離冷冷的聲音,恭敬的響起。
下一刻,兩個紅衣女子驟然拉起地上一個男子,點住動穴,麻利的剝掉他的上衣。
一個女子拿出一把半彎薄刀,對準他脊椎就是精確一刀。
“啊!!!”
同時男子痛苦萬分的聲音響起。
只見女子一刀把那人背部面板分成兩半,冷著臉認真的開始沿著刀劃開的面板剝皮。
男子痛苦的叫聲充斥了整個石屋。
“澗月玄,你這個惡魔,你不得好死,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就是化成歷鬼我也要吸你的血,吃你的肉,讓你生不如死!”
兩個跪著他面前看著同伴被活生生剮皮,被折磨的半生不死,恨恨的向澗月玄亂罵。
澗月玄眉頭輕皺,一個紅衣女子,瞬間點住三人的啞穴,石屋頓時安靜下來,只聽到女子手上薄刀生割人皮的“莎莎”聲音。
兩個叛徒看著同伴被折磨的五官的變形的扭起來,冷汗順著他的額頭大滴大滴的流下來,想定是痛到了極點,雖對澗月玄恨到了極點,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的皮被女子冷靜的一寸寸剝下來。
“小東西,今天本座就送個你人皮燈籠,怎麼樣?”
邪魅陰森的輕笑,澗月玄認真的觀察小十臉上的神色。
“人皮燈籠,是用他的皮做的嗎?”
小十眨巴著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毫不理會男子痛快的表情,扭曲的面容。
澗月玄聲帶遺憾淡淡的說:
“這人是胖了點,皮下脂肪太多,皮肉不好分離,割起來有些費勁兒!”
“不過”澗月玄邪笑著說:“看著他的身上的面板慢慢的一寸寸被剝下來,是不是很享受呢,小東西!”
“可是,他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耶!”
小十看著男子臉上極度扭曲的五官,認真的對漂亮哥哥說。
“哦?”
“他是不是快要死了呀?漂亮哥哥?”
聽她語氣疑惑卻毫無懼怕憐憫之意,澗月玄越來越覺得這女娃有意思。
“死?還要等上好一陣子吧!”
澗月玄輕描淡寫的笑著說:
“小東西,就是他整張人皮被剝下來,也不會那麼快死去的。”
“是嗎?可是你不是要殺死他的嗎?”
小十愣愣的望了望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男子,拉住澗月玄黑亮的長髮,好奇的問:
“怎麼又不讓他死了呢?”
這時女子已經把男子背後的皮都剝來了,正冷靜的慢慢沿著他手臂剝皮,皮被剝後,男子血紅的肌肉暴露無疑,肌膚紋理清晰可見。
“不是不讓他死,是不讓他死的太輕鬆。”
“知道嗎?小東西!”
澗月玄邪魅的紫瞳琉璃粉彩,一根修長的白玉手指妖嬈輕點在小十的腦門。
“哦!”小十乖乖的倚在他懷著,慢慢看著女子把男子整個人皮給剝下來,那人雖被點了穴不能動,承受著最大極限的痛快,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
最後變成一個血肉模糊,光溜溜的怪物。
澗月玄厭惡的看了他一眼,一個紅衣女子就默默的拿了個藥水倒在他慘不忍睹的身體上,那具血肉模糊的身體像被烤熟一般“滋滋!”冒起了白煙。
看著小十不解的大眼死死盯著地上不斷抽搐著冒煙的那具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