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軟墊上,玉手輕揮,便有一名粉狀宮娥上前跪在她身後給她捏肩。
“哼,騙你這個作甚,盧智事頗受四哥看重的,我聽那些在場的人說,四哥可是帶著銀霄那怪物夜闖了國子監,這事學裡已經全知道了,皇姐的訊息也未免太不靈通了吧。”城陽冷哼一聲,又低頭去寫字。
臨川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暗道自己似乎裝過了頭,輕咳一聲就去轉移話題,“說道四哥又讓我想起了一件事來,前陣子他不是拒了父皇在家宴上指作庶妃的兩位小姐麼,我真真佩服了他,這指婚的事情都敢駁了父皇的意,你們說,咱們這魏王殿下事怎麼想的?”她話是問的兩人,眼神看的卻是長孫嫻。
“四哥最是難猜,魏王府上除了下人你還見過借個女人,不過聽說他別處倒是養了不少歌姬,上次品紅樓那個值千金的頭牌好像就住在他永平方的別院裡。”臨川一邊寫字一邊應她的話。
“你訊息倒是靈通。”臨川聽了她的話只是一笑,而後又對著低頭品茗的長孫嫻道:“我看四哥那般駁了聖意似是別有用心,長孫,你與四哥是有幾分交情在的,可知道他可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姐,這才不願意迎著父皇?”
長孫嫻目光一閃,抬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也沒見四哥對哪家小姐另眼相看,你若是有了訊息,記得知會我一聲,讓我也瞧個新鮮。”她是稱呼長孫皇后為姑姑的,雖魏王李泰的親母不是皇后,她倒也跟著其他皇女們一同喚他四哥。
臨川又是哈哈一笑,揮手換了個話題,三人這邊閒聊著,遠處一座小亭中同樣坐著兩個少女,掙吃著茶點說些趣事。
“小舞你看,我就說咱們這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