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你是一縣之尊,代天子牧民,有責任讓百姓們過上好日子。說小了是自己出政績,有什麼比給百姓們找到生財門路更能出聲望的?說大了嘛,是為百姓生計,如此憂國憂民,為百姓辦實事的好官哪裡去找?”
陸仲晗雖叫她說得笑起來。不過因生長環境所致,他一時並不能很好的與蘇瑾的思路合拍,眼含疑問的看著她。
蘇瑾看他的反映,在心頭衡量著兩個世界的觀念差距,也許他自小受的教育便是安民守責,刑名問案,外加銀稅徵收,除非當地有民變等不安定因素,一縣之長的正常職責便是這些了,只要任內無大事件發生,為人又不貪,且勤於政務,熬足日子,便能升遷了。若湊巧能破上幾樁大案,聞名與朝野,自有伯樂來相他這匹千里馬,升遷會更容易些。
發展經濟,或許不在他們的考評之列。
便接著道,“因此,我便想著,藉藉陸大人的東風,扯扯陸大人的虎皮。不知縣衙可能想出個什麼名堂,能叫這些婦人們主動去我的織坊做學徒?”
話一說開,自然也沒那麼難,蘇瑾繼續提自己的要求,“這是其一。若你覺得此法甚好,縣衙能否將我的織坊做為重點扶持的物件,嗯,比如徵稅……”
剛說到這兒,她連忙搖頭否定,“不,免徵稅賦我是不敢想的……”
陸仲晗一是覺得新奇,二來覺得她此時甚是有趣,因笑道,“即是想想麼,有何不可?”
蘇瑾嘿嘿笑了兩聲,擺手,“你別打岔。哦,對,比如,比如……”她擰眉想了一會兒,因實在缺乏對衙門事務的瞭解,一時竟提不出條件來。
氣餒地抓起筷子,夾了口菜塞入嘴中。末了總結道,“總之我的意思是,坊子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