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過日子,將來也未必沒有好日子。”
再想那潘月嬋,若不是當初非要鬧著嫁汪顏善,何至於有今日。便是嫁了,眼瞧著不好,和離就是。現今女子改嫁的也多,再尋了旁家,照樣過日子。
說到底,這日子,雖是命,可這命也在自己手裡握著呢。
掌珠扁嘴道,“她那樣的人,說白了就是心太高,不知掂量自己的斤兩。”
蘇瑾點頭,大約是如此,不但心太高,也愛使性子。不但愛使性子,連自己幾斤幾兩也拎不清。
掌珠想到當初潘家做了親後,出來幾回都碰上潘月嬋趾高氣揚,春風得意地模樣,咬牙哼笑,“可見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再不錯的”
二人正說著,陸仲晗回來,挑簾進了屋,一見掌珠在,怔了一下,含笑道,“掌珠也在呀。”他這稱呼隨蘇瑾,直呼其名,以妹相待。
掌珠趕忙起身笑道,“姐夫今兒臉上似有喜色,莫不是什麼好事?”
蘇瑾也奇怪,今兒回來,確實看著這臉色要開朗喜悅些,也問是何事。
陸仲晗這些日子因生意上的事兒,有蘇家父女和丁氏聯手,他插不下手,主要還是尋派官地事兒,落了座笑道,“原先說的江浙沿海要改派地事,已有了眉目。我先前毛遂自薦寫了信,今兒卻是有音兒。這江浙總督府有一位石大人,原和我大伯父認得,也知我祖父地事,和總督大人推薦了我。想來,我不日便要銷假了。”
蘇瑾臉上一喜,要銷假,可就是說這事兒差不多成了?
陸仲晗看著她笑微微地點頭,“或許就是海寧縣。”
掌珠喜得直拍手,“好好,昨兒我還聽我爹說什麼鹽什麼的,就說到海寧縣。說那裡產海鹽,若是這樣,豈不是極富的地方?”
蘇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