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玉妖嬈扶著他盤膝坐好,她就坐在他的對面雙手抵住他的兩隻手掌心,兩個人如同電視中看到的那種傳功一樣閉上雙眼運用體內的真氣。
玉妖嬈聽著赫連邪的指示幫著他打通了經脈,兩個時辰過後她就覺得赫連邪的體內湧過來一股強大的氣流,她大驚失色的幫他引導,此時一個不慎不光赫連邪有危險,就算她也要被震碎了心脈。
赫連邪在那股氣流要從雙掌中迸發出去的時候突然慢慢的往回收,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能把那股氣流慢慢的轉化成了內力。
突然他伸出手抓住了玉妖嬈的手臂一拉,把她抱進了懷裡,然後右臂用力的揮出,就好像之前在泉水中那樣,他揮出的氣力之大把二十米遠的山壁擊打出一個大洞,碎石嘩啦嘩啦的掉落。
看到赫連邪竟然隔了這麼遠把山壁打個洞,玉妖嬈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小穩子,你怎麼突然這麼大的力氣了?”
赫連邪體內的氣流平穩了之後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臉上也浮現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我也很奇怪,身體裡好像有著無限的力量!”
玉妖嬈揚起頭看著赫連邪那張邪魅俊美的臉,“小穩子,你的眼睛!”
“怎麼了?”赫連邪雙眼睜大了許多。
玉妖嬈伸出手輕撫在他的臉上,“你的眼睛好黑!你體內控制蠱毒的藥性都散了吧?你是不是想起我來了?是不是恢復記憶……唔!”她的話被赫連邪的唇吞進了肚子裡。
赫連邪抱住她躺在柔軟的沙地上,這一吻從最初的輕吮慢吻逐漸加深,他輕輕咬住她的下唇慢慢的吸/吮,在她抑制不住發出低吟的時候把舌頭探入了她的口中。
玉妖嬈沒想到赫連邪會突然按倒她然後吻她,她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開他,但是一碰觸到他結實的胸膛後情不自禁的把雙手攬在他的脖子上,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她感受到他的唇舌在她唇上強勢的攻擊,當他有力的舌頭衝入她的口中時她柔軟的舌頭輕輕的追逐上去,在他舌頭一頓的瞬間她咬住他的舌頭在口中輕吮。
赫連邪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大手探入她的懷中,隔著那薄薄的胸衣捻捏著那柔軟的突起。
玉妖嬈感覺一股電流襲來,麻麻癢癢的讓她的身體裡湧動著一股熱流。隨著赫連邪的手她挺起了胸膛,似乎想要得到更多。
“嬈兒,嬈兒……!”赫連邪喘著粗氣在她耳邊低語,舌頭在她的耳廓輕舔一直往下延伸,到了她的耳垂後猛地咬住重重的啄了兩口。
“癢!”玉妖嬈笑了兩聲伸出手推他,卻在他大手用力捏住蓓/蕾輕扯的時候申銀出聲。
吱吱吱!小白白在一旁跳來跳去,唉嗎它的眼睛要瞎了!
嗷嗚!老虎突然用肉爪子擋住自己的眼睛,咋有一種要長針眼的感覺呢!
玉妖嬈在赫連邪的唇順著她的脖子一點點吻到她胸衣上的時候抓住了他的頭髮,“等等,有旁觀的!”
赫連邪用手抓住玉妖嬈的衣服替她合上,“把它們兩個捆上扔一邊去!”
小白白和老虎都瞪圓了眼睛,它們是不是聽錯了?這兩個不要臉的當眾上演限制級的表演為啥要綁它們兩個?
一鼠一虎對視一眼後撒丫子就跑,瞬間就沒了蹤影。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與這臭不要臉的狗男女鬥,完全沒有勝算啊!
玉妖嬈噴笑出聲,笑靨如花在夜色中美不勝收。
赫連邪看著懷裡的人也是輕輕一笑,不過在一股更為強大的氣流從丹田湧出的時候,他再一次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崖底生活還不錯的分界線…………
在崖底生活了三天後玉妖嬈得出了一條結論,赫連邪可能是還魂丹吃多了,體內真氣有些控制不住。每一次都特別興奮的發洩著那過剩的真氣,四周圍的山壁被他打了好幾個大洞。在發洩完過剩的真氣後赫連邪就會陷入昏迷,醒來的時候繼續重複。
玉妖嬈覺得浪費是可恥的,所以在赫連邪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讓他可著一個地方打,多打了幾次後竟然就打出了一個可以容身的山洞。
在赫連邪昏迷的時候玉妖嬈把山洞收拾了一下,這樣晚上就有住的地方了,趕上個颳風下雨也不會在外面遭罪。
等赫連邪醒來後藉著不發洩不成活的真氣劈了一顆大樹,用寶劍削斷然後弄了很多的木楔子做了一個床。把床搭在山洞裡,倒是樸素與簡約同在。
老虎不知道在哪裡叼來了很多的乾草給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