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她,他都來救她了為什麼就不放她離開呢?白姨娘怎麼也不會想到,玉文恭是怕她被抓回來把他給出賣了。這年頭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只要弄死了她那麼他再也沒有什麼可被拿捏的把柄了!
人在要死的那一刻力氣是很大的,玉文恭差點被白姨娘給掙脫,他又重重的捅了白姨娘幾刀,每次匕首都會直插到底碰到刀柄。這一次那匕首把白姨娘的腹部捅了個稀巴爛,匕首出來的時候把上面扎著的腸子一起帶了出來。
白姨娘在一陣劇烈的疼痛中力氣越來越小,身體裡的血此時都從腹部湧了出去,濺紅了地上的青草。
玉文恭感覺到白姨娘的身體漸漸變冷然後兩隻手臂沉重的垂了下去,他鬆開了手後白姨娘噗通一聲摔在地上,那張美豔的臉直接先著了地,鼻子整個的摔成了肉泥。
看到月光下已經死掉的白姨娘那噁心的樣子玉文恭抓起白姨娘的裙襬擦拭了一下手中的匕首。他抓住白姨娘的腳把她拖到一旁的枯井處,直接把白姨娘的屍體扔了下去。
在聽到巨響聲後玉文恭的嘴角浮現出一個冷冽的弧度,這個女人如果留下遲早是個禍端。
就在玉文恭想借著夜色離開的時候,突然有燈光浮現,他伸出手擋在眼睛前,黑暗中亮起的燈籠讓他有一瞬間睜不開眼睛。
“玉文恭,你竟然殺了白姨娘!”嬌滴滴的聲音傳來,玉文恭眯起眼睛看到在燈光處走出一個人。
“玉妖嬈!”玉文恭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化成灰他都認得的人。這麼多年他極力避免自己和玉妖嬈碰面,因為一看到她他就能想起梅姨娘和玉子珊的慘死。
玉妖嬈一步步走向玉文恭,此時他的手上還沾染著鮮血,雖然他極力保持鎮定不過到底是殺完了人後有些心虛。
“你為什麼要殺白姨娘?”玉妖嬈走到玉文恭的面前停下,她身後拿著燈籠的是陌兒和阿硯。
玉文恭突然冷笑,“玉妖嬈,明明就是你殺了白姨娘,反而還要往我身上栽贓嗎?”
玉妖嬈眉頭一挑,“玉文恭,你這不要臉的程度可比梅姨娘和玉子珊高明得多啊!我栽贓你?我還有那本事讓你染上滿手血?”
“你怨恨白姨娘當眾說你不是爹親生,怕白姨娘拿出證據來證明你是個野種,所以你暗中殺了白姨娘。如今被我親眼目睹你還要殺了我滅口,玉妖嬈,就算到了爹面前我也會這樣說,你覺得爹會信誰?”玉文恭似乎並不擔憂自己殺了白姨娘被玉妖嬈撞見。
站在玉妖嬈身後的陌兒被氣的想一劍把玉文恭的舌頭給割了,真的是混淆黑白,胡說八道。
“小姐,直接殺了他算了!”
“不著急!”玉妖嬈冷哼了一聲,“玉文恭,如今白姨娘的屍體就在這枯井下面,只要讓仵作驗屍就好。到底是誰殺了白姨娘,不是光憑說說就行的!”
玉文恭的眼中浮現出一抹殺意,“爹明知道你不是他的骨肉,你覺得他會為了一個野種傷害自己的親生兒子?”
你才野種,你祖宗十八代都是野種!玉妖嬈心裡腹誹著,也強迫自己要鎮定,可是一看到玉文恭這張臉她就淡定不下來。
“玉文恭,聽你這話說的,就是承認白姨娘是你殺的了?”玉妖嬈若有深意的看著玉文恭,“你把白姨娘從柴房帶走卻沒直接殺了她,怕是想要從她這裡拿到什麼東西吧?你把東西交給我,我可能會放了你一條生路!”
“玉妖嬈,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放我一條生路?你有那個本事?”玉文恭心知這封信有很大的用處,他覺得那個穩婆肯定不會記錯,如果當年寧蓉生的是個男孩的話,那麼玉妖嬈就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恐怕當年連寧蓉自己都不知道孩子被人調換了,如果寧蓉知道玉妖嬈不是她所生,那麼這母女二人肯定會決裂!
他爹恐怕早就知道玉妖嬈不是親生的,但是卻選擇了無視,玉文恭知道他爹這一輩子只在乎玉家的發展和手中的權力,玉妖嬈是誰的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玉妖嬈嫁了人後可以讓他爹在朝廷上腳跟扎的更穩。
既然他爹選擇了無視玉家的血緣,那麼不如從寧蓉和玉妖嬈下手,分裂了她們兩個的感情,逐個擊破。
玉妖嬈並不知道玉文恭已經得到了白姨娘的那封信,更不知道玉文恭動了什麼念頭,“玉文恭,白姨娘到底給你什麼了,交出來!”
玉文恭嘴角突然揚起,“有本事自己來搶!”話音一落他動作極快的竄了出去。
玉銘言是武將,他的兩個兒子也都是從小習武,雖然玉文恭在武學造詣上比不上玉文君,但是和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