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了一下,嗯了一聲說:“沒錯。在大漠,雒靈超度那些怨靈的時候,我就覺得她身上透著一股……一股我也說不出來的氣息。那感覺,好像她這個人不屬於這個世界。”
桑谷雋點了點頭,道:“我偶爾也有這種感覺。”
“這大概就是他們超世的一面了。”於公孺嬰道:“其實我也不是很能理解他們所執著的那些理念,不過冷眼旁觀,再加上前輩們的講述,還是能瞧出一些端倪。以雒靈來說,不破,你覺不覺得自己有時候很難理解她?”
有莘不破點了點頭。這個問題勾起了他的許多回憶,有近的,有遠的,甚至漫溯到兩人初次見面的那一霎那。那一霎那,兩人也不知道誰先吸引誰,誰先對對方有好感。總之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可直到今天,有莘不破還是有點難以把握自己對雒靈的感覺,兩人間的一些情感總是有些模糊,落不到實處。
於公孺嬰道:“心宗有她們自身的終極理念,這理念非我們外人所能深知。對雒靈來說,這塵世間的一切,也許只是一場歷練、一場經歷,甚至是一場遊戲。或者她需要度過這凡人生活中的種種,包括愛情和友情,最後才能以某種形式去勘破那最終的一關。”
有莘不破忍不住道:“老大!你……你的意思不會是說雒靈對我……其實是把我當作她勘破世情的工具吧?”
於公孺嬰道:“我沒這麼說。不過,也有這個可能。”
有莘不破氣呼呼大聲道:“你是說,雒靈對我……對我其實一點真情都沒有了?”
於公孺嬰冷冷道:“我沒這麼說啊。”
“可你的話就是這個意思。”
“我對心宗確實沒什麼好感。”於公孺嬰淡淡道:“不過,說雒靈對你沒有真情只怕就錯了。相反,我覺得她很在乎你呢!何止是在乎,嘿,應該說,她對你沉溺得很深吧。”
有莘不破聽了這句話才哼了一聲,消了氣。
於公孺嬰道:“不過,對你太過在乎、太過沉溺,也許對她的修為也是某種妨礙也說不定。”
“妨礙?你說我妨礙了雒靈的修行?”
“或許是,或許不是,我也說不清楚。”於公孺嬰道:“但最近我總覺得,雒靈似乎陷入某種魔障之中。特別是天山之行以後,這個感覺更加明顯了。”
“魔障?”有莘不破嚇了一跳:“不是走火入魔吧?”
於公孺嬰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再說,就算我猜得沒錯,這魔障也並不是我們通常所謂的走火入魔。在心宗而言,也許只是一個心結而已。”
“心結麼?”羋壓道:“不破哥哥,不用怕!有什麼心結,說出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