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脾氣,即使他每夜來自己房中,也是冷冷冰冰,機械一樣的做著動作。而且自己進府至今已有一月,卻遲遲沒有懷孕的訊息,自是著急。現在聽得陸清舞這麼說,自然是心中稍喜,眉開眼笑地湊上前去。
陸清舞慵懶地眨了下眼,長長的眼睫上下合動,襯托著她一身大病初癒的柔弱之美,“奕君浩喜的是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不喜的是有人恃寵而驕,任意妄為!”說完就淡淡轉身,朝書房的內室而去。
一臉錯愕的凌蘿在門關上的一剎那才回過神來,跺了跺腳,怒瞪了一眼依舊低著頭的展翼,高姿態地離開了。
陸清舞的話無疑是在幫展翼解圍,一來展翼是跟隨奕君浩的侍衛,跟著奕君浩拼殺戰場無數次,次次都是驚險萬分,但次次他們眼中神一樣的王爺都會與他們同生死、共患難,稱得上”出生入死的弟兄”;二來,凌蘿仰仗自己是丞相的女兒,又得奕君浩的夜夜恩寵,打了奕君浩的貼身侍衛展翼,就稱得上”恃寵而驕、任意妄為”!
門口的展翼直了直身,又迅速閃回了暗處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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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室,奕君浩坐在桌邊,小臂抖動,似是在撒什麼東西,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不漏痕跡地將手中的東西放於衣袖中,仰頭喝下了桌上的茶水。
在他仰頭的剎那,她看到了茶杯中的藍色,但只是轉瞬即逝的色彩,並不真切。
“王妃,找本王有事嗎?”
將視線從已經空了的茶杯上收回來,“你抓了我爹?”她開門見山,靜靜地站在他身後。
奕君浩靜默了幾秒中才悠悠開口,“還有別的事麼?”
“放了我爹”她有些激動,聲調提高,竟有一些顫音。
他將手背在身後轉過了身,嘴邊是一抹輕蔑和冷酷的笑,“陸鴻峰勾結朝臣,企圖叛亂犯上,死有餘辜!”
“你……你有什麼證據這樣誣陷我爹!他年事已高,安安分分的在家中養老,怎麼會叛亂犯上!”
“安安分分?安分到上陌來了?”一臉譏諷,他有些不耐煩了,“好了,政事你不要過問,總之,陸鴻峰難逃一死!”
最後的四個字像釘子一樣扎進了陸清舞的心,是啊,爹怎麼就到上陌來了?他來上陌多少天了?這樣瞞著自己是為什麼?難道爹爹和哥哥真的在密謀著什麼嗎?當初在王府與陸武炎初次見面的時候,他曾提到地圖什麼的,後來她就把這事情給忘記了,莫非陸武炎口中的地圖就是上月王府丟失的畫著三國地形地勢的地圖?!
陸清舞憋了一口氣,這樣的話可能就不是奕君浩無中生有,而是哥哥真的在密謀什麼,而爹爹陸鴻峰也應該參與其中。心下她暗暗吃驚,這一個暗度陳倉竟早就開始醞釀了!
“還有陸武炎,一個都跑不掉!”奕君浩低沉的聲音迴響在整個內室,震徹在陸清舞的耳中。
“要怎樣你才肯放過他們?”她將視線移到茶几上,儘量放平自己的語氣和姿態。
“怎樣?”奕君浩慢慢走近,單指扶上她的側臉,一路下滑到她的脖頸。
她偏了偏頭,在他俯身想吻她的唇時猛的一把推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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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都沒有人在看文麼,為啥木有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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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這是我的底線
“我不會讓你再碰我!”推開奕君浩之後,她冷冷地說,“我想見見他們”。
依舊是陰暗潮溼的地牢,陸清舞甚至閉上了眼睛,她害怕再次看見那血淋淋的場面,也怕再次聽到那慘烈的叫喊聲。
但牢房中卻出奇地安靜,一絲異樣的聲音都沒有,鼓起勇氣睜開眼睛,陸鴻峰和陸武炎被綁在了十字的木頭上,似乎沒有受到什麼酷刑。
睨了一眼奕君浩,她撲到了牢門上,“爹,哥!”
“妹妹!”陸武炎看到他,眸色一亮,待看到奕君浩時又斂了斂神色,扭過頭去。
“爹!”看著年邁的陸鴻峰被綁在那裡,她實在是不忍心,穿越而來的她沒有照顧好這個爹爹,她覺得有愧,看到他就想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現在有沒有人在照顧他們,他們過得好不好……不禁潸然淚下。
“把他們放下來!”她半跪在牢房門口,雙手抓著欄杆對奕君浩道。
始終沒有言語的奕君浩伸手一把將她拉了起來,“想放他們下來,就乖乖聽話”。
接著她的嘴就被奕君浩堵住了,吮著她的唇瓣,雙手沿著她的後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