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露出幾顆珍珠似的小牙齒。
木盞盞扶額,這樣子太傻了有沒有,不過還是好萌啊,於是魔爪神到白小包子臉上,狠狠蹂躪了幾下,才停止,“開始吧。”
木盞盞盤著腿,坐在白淵對面,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看。
白小包子無辜地回望。
沉默。
***
蓮容殿。
顏貴人陪著柳昭儀說話。
因為柳昭儀近日來,身子不大舒服,卻堅持說是,因著皇后娘娘生辰臨近了,她想繡一幅百鳥朝鳳的屏風獻上去作為賀禮,繡的時間長了點兒累著了而已,怎麼都不肯請太醫。
顏貴人挪不過她,只得每日裡過來陪著她,小心地控制著她刺繡的時間,提醒她注意休息。
柳昭儀感動得極了,握著顏貴人的手,道:“阿茵對我最好了。”少女清麗的容顏,溫軟的嗓音,眉眼之間,滿是真誠的笑意。
“誰讓我是素素最好的朋友呢。”同樣是淺淺的微笑,卻不達眼底。顏貴人不知道,要怎樣告訴眼前天真的女子,這後宮之中,往往是跟你最親近的人,捅你的那一刀,越狠,越準。
“素素,怎麼會想到要繡這百鳥朝鳳的屏風呢?”而且還是親自一針一線的繡,何必呢這是,皇后娘娘是絕不會領這個情的,無事時,是最慈愛大度的姐姐,一旦發生了什麼危及她地位利益的事,收拾起人來,說不出有多狠。
從太子妃到皇后,整整八年的時間,即便不是那麼的得皇上寵愛,然而她的地位卻從來都不曾動搖過絲毫,更是順利地生下了二皇子以及長公主。雖然這後面,不乏其孃家王氏一族的支援,但其本身,心計之深手腕之高明,亦不可否認。
這一點,在這後宮之中,只要是稍微有點兒眼色的人,都是清楚的。唯有眼前的少女,天真如斯,不僅從來沒有生出過害人的心思,就連防人的心思,也不曾有。
由此可見,柳昭儀還待字閨中時,該是何等的受寵。
而今,為了消除帝王的猜忌,不得不把最寶貝的人,送進這吃人不吐骨頭的複雜之地,只怕,柳家的長輩,該是後悔了把柳昭儀養得如此天真了。
哪像她。。。。。。顏貴人低下頭,掩去嚴重的陰翳。
“皇后娘娘本就是鸞鳳之軀,我繡這,也不過是應景罷了。”已經休息得有一會兒了,柳昭儀起身,準備繼續去繡那屏風,不想,剛一起身,便覺得眼前一黑,接著便失去了知覺。
好在顏貴人正巧坐在她身邊,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這才免去了她倒在地上磕傷碰傷的下場。
“來人,柳昭儀暈過去了,快請太醫!”
***
舞袖閣這邊,木盞盞讓紅玉把點心跟飲品端進臥房之後,便揮手示意她退下了。
只穿著襪子,便下了床,不步伐輕盈且極有規律,將點心飲品挪到床上,豎起手指在白小包子眼前晃悠,不懷好意道:“看什麼看,沒有你的哦~”
這一句話,成功地戳到了白小包子的痛處,在這床上乾坐了好半天了,卻連一口水都沒喝著,如今好不容易盼來了,卻又說沒有他的份,白小包子身體前傾,就要撲過去。
“你又輸了。”木盞盞捉住他的肩膀,制止了他。
這一句,卻是讓白小包子洩了氣,“來吧。”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呵呵。”木盞盞輕笑,從身旁的小盒子中撿了一張紅色小紙條,貼到了他頭上。
輸了的人,要貼紙條,這是懲罰。
視線落到白淵身上,只見他腦後已經貼滿了紅色小紙條,方才的那張,是在貼不下了,便貼到了額前。
木盞盞總是跟方才一樣,以不同事,去刺激白淵,讓他高太過興或憤怒,變了表情,自然就是輸了。
當然,木盞盞肯定跟上次一樣,親身示範過了,無論他幹了什麼,她都是面帶淺淺的微笑,甚至連唇角勾起的弧度,都沒有變過,如此強烈的對比,白小包子的小心靈自然是再次被打擊了。
一如昨日,白小包子愈挫愈勇,木盞盞樂意折騰小孩。於是,這個簡單的遊戲,一直繼續著。
舞袖閣這兒是歡聲笑語不斷,鸞鳳宮中,卻是氣氛壓抑,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臨近午時的時候,蓮容的柳昭儀突然就暈了過去,太醫急忙往那兒趕。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後宮眾人幾乎都知道了這訊息。
太醫去了蓮容殿,給柳昭儀問了脈,得出了病因,說是柳昭儀有了差不多一個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