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感覺自己像個兄長一樣成熟又高大。”
我呆了呆,這算什麼回答啊。
不過,也許就像師傅說的那樣,很多事情是沒有“為什麼”的。
來到九重天下,我從車窗子往外看那一階一階永無止境的通天石階,夜流曉朝我伸出手來:“走吧,我揹你。”
我的心情有些複雜,似乎我從不曾自己爬上九重天,第一次是師傅帶我上去的,而這一次是夜流曉揹我上去的。
我趴在夜流曉的背上,感覺耳邊風聲疾馳而過,夜流曉的輕功和內功修為必然高深,否則不可能帶著一個飛躍在這樣陡峭的臺階上還能夠速度不減,大氣不喘。
來到九重天的入口,我看見了一位粉衣姑娘翹首望著我們的方向,似乎已經等待了多時。我不禁露出一抹微笑——蝶衣。
“蠶豆!”蝶衣看見我和夜流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裡,便迫不及待跑了過來,而我只能微微抬起左手,朝她打招呼,想要開口叫她的名字,卻只是發出“啊啊”兩聲。
蝶衣握住我的手,看著我動都動不了的樣子,眼睛裡的眼淚嘩啦啦便落了下來:“怎麼……怎麼……成這樣了?和主人在瀑斜鎮上看見你的時候……明明都還好好的啊……”
這下子反而是我,一直用左手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了。
蝶衣將我和夜流曉引進去,九重天還是和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華麗得讓人感覺置身皇宮。夜流曉揹著我跟在蝶衣後面一直往九重天的深處走,穿過層層的亭臺樓閣,眼前突然展開一片池水,蝶衣藉著輕功踩在池中的荷葉上去到了池子的對岸,夜流曉將我往上顛了顛,便一躍而到蝶衣面前。
“夜閣主果然好輕功。”蝶衣感嘆道。
“姑娘過獎。”
蝶衣將眼前的殿門開啟,厚重的聲音撞擊著我的心緒。
殿內輕羅漫舞,寬闊的空間裡只在最遠處安置了一張雕工細緻的紅木床。青色和淡藍色的薄紗從屋頂一直垂到地面上,隱約可以看見重重薄紗後交纏的身影。
情慾的呢喃聲與調笑聲在空曠的殿內清楚得就似近在眼前的春宮戲。
蝶衣輕抽了一口氣,回頭對夜流曉說了聲“抱歉”,正欲將門關上,薄紗後的人發話了。
“誰啊——”輕佻中略帶醇厚,我記得他的聲音,也曾迷醉在那樣的聲音裡。
“屬下蝶衣。”
“什麼事情?”一陣摩擦聲後,木床發出嘎吱的聲響,緊接著是求饒聲。
“啊……不要了……不要了……”
“呵呵……”輕寒的笑聲戲謔,情色的話語從他口中出來就似鐘鼓和鳴般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