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差。
二皇子妃倏地抬起頭,見殿下眸中並沒有對舒嫣華的痴迷,反而是責怪她放走了一個對他有利的女子,驀地,她心中生出了一種悔意。
倘若早知道殿下對舒嫣華是這樣的態度,她哪裡會阻止舒嫣華進門,殿下對舒嫣華根本就沒有那種愛慕之心,連給她下藥的話都能對她說,可見的確是對舒嫣華只有利用之情。
一個連孩子都沒有的側妃,對她的鳳位哪裡會有影響?
想到讓五弟得了這麼一個皇妃,二皇子妃心中充滿了懊悔。
“殿下,如今如何是好?”二皇子妃輕聲問道。
“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本殿下得不到,五弟也休想得到!只要毀了她,什麼天生貴命也是白瞎!”二皇子冷冷的道,眸中閃爍著狠辣的目光。
人都有愛美之心,舒嫣華的顏色如此好,他作為男人,自然是喜好的,當初給母妃提議,想要納她進門,除了她顏色好之外,最重要的還是舒鴻煊這個人的分量。
倘若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舒嫣華身懷天生貴命,他怎麼也要搶到手,現在被婦人的嫉妒之心能攪和了,說什麼都遲了。
既如此,他得不到的,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無怪乎二皇子如此生氣,二皇子妃是個後宅婦人,鎮日裡就知道算計那些雞毛蒜皮的事,眼界短淺,哪裡會知道如今朝堂的大勢?
自從他聽信了舒修和的建議,派私兵去劫走嚴家那批貢品不成反暴露之後,他的日子就有些不好過。
雖然那些私兵已經聽從他的吩咐,分散隱匿,可依然有一股勢力在追查他的私兵。
這股勢力是何人的,他心中只有些許猜測,如果他的猜測是真的,那麼就是說明,舒鴻煊一早就與太子狼狽為奸,嚴家那次貢品的運送,其實是他們一早就謀劃好的。
事後他仔細的琢磨了好一會兒,覺得舒修和在其中扮演無間道的可能性很小,最大的可能就是,舒鴻煊揹著舒修和投靠了太子殿下。
那些能把他私兵都給打敗的護衛,不可能是嚴家這等商賈人家能養出來,那麼這些護衛的身份就只有一個!
跟他一樣,是太子殿下私下養的私兵護衛!
幸好他發現了這個秘密,否則的話,要是沒有準備,很可能在最後的搏鬥中被太子在背後橫插一刀!
私自豢養的私兵有可能被太子一方追查到,而太子那一方的私兵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任憑他動用了所有的手段,都查不到一絲蛛絲馬跡。
這些時日以來,他都戰戰兢兢的,惟恐被太子追查到他的把柄,要是在父皇面前告上他一狀,不見得父皇會信,可萬一父皇心中起疑,那可是天大的損失。
帝皇多疑心,只要有了疑心,無論他做任何事都會束手束腳的,這對他發展勢力極其不利。
也因此,他在朝堂上都安分了許多,也不指使著手下的人去攻訐太子的人,只等過了這個難關再來謀劃。
偏偏他處心積慮的為那張龍椅謀劃之時,後院還起火!
要是這個婦人能賢惠大度一點,事情哪裡會走到這般棘手的地步?
二皇子垂眸想了想,心中已經定下了除掉舒嫣華的法子,既然舒鴻煊與他不是同一路人,也就無需顧忌他了。
梅尚書是他的心腹,招他來細細問過,倘若舒修和是可信之人,就讓舒修和親自解決掉舒嫣華這個麻煩。
這也算是舒修和的投名狀,只要舒修和把這事辦妥了,自會成為他的心腹。
想好了計謀,二皇子依然心情陰暗,他沉著臉,冷冷的問道:“可還有其他事你是瞞著我的?”
二皇子妃心中一凜,喏喏的答道:“沒有了,就只有這事而已,是知道五弟賜婚才想起來這事,怕耽誤您的大事,才會趕緊來跟您說。”
二皇子微微眯著眼,審視著二皇子妃,半響後,才起身拂袖而去,留下一句話:“沒有最好,否則出了事,本殿下也救不了你。”
二皇子妃在二皇子走後,才渾身癱軟的靠坐在椅子上,她的後背早已冷汗一片,她極力強忍著,才沒有在殿下面前露出破綻。
想到自己散播謠言那件事,二皇子妃心中一陣心驚肉跳,直覺告訴她,這件事要是告訴了殿下,就算她生了殿下的嫡長子,殿下也不會對她客氣,就算父親是吳國公,恐怕也救不了她。鑑於此,她根本不敢對殿下說實話。
沒事的,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人知道的,不會有人追查出來的,父親說已經幫我清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