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幾分的相似,那難道是她?
唐白宇側過身子擋住司徒瑾的視線,那一閃而逝的殺意他是能夠感覺出來的,這人太危險了唐安卿看到他的樣子,才明白那種熟悉感是從什麼地方來了?近距離的觀察他,眉宇間和自己有三四分的相似,而且怕是自己長得像某個人吧。唐安卿握了握唐白宇的手,側過身子,“進來再說吧。”
璞玉沒明白大人間的心思,牽著唐安卿的手跟她炫耀自己新得來的玩具,唐安卿笑著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跟叔叔說謝謝了嗎?”
璞玉點了點頭,胖胖的小手指玩著那個紫金小如意,待會就放到自己的小櫃子裡。不過想到什麼似的,璞玉扯了扯唐安卿的手指,“娘,四叔叔生病了,好餓哦~吃了七個糖糖,九個糖慄慄,還有三個紫薯糕,嗯嗯還有一個紅薯薯。”
“四叔叔?”唐安卿挑了挑眉毛,跟在側後面的青茗心下一愣,這個動作和主子挑眉的動作簡直是一模一樣,而且從側面看相似度更高了。瞄了瞄有些失魂落魄的主子,小心翼翼的在司徒瑾旁邊扯了扯,讓他回過神來。
“我是司徒瑾。”玥兒,我終於找到你了。司徒瑾看了周圍的環境,有些黯然神傷,自己的妹妹怎麼會淪到如此的境界,看來那些人也不用活著了。狹長的桃花眼中閃過殺機,這些年也夠了。
唐白宇的身體僵硬著,唐安卿敏感的感覺到了,這司徒瑾到底是什麼人?走到堂屋裡,司徒瑾更加的嫌棄了,對於唐白宇一個好臉色都沒有。不過站在他身後的青茗卻是注意到這房間溫暖了許多,卻是絲毫煙味都沒有。而且那紫檀雕空玲瓏木槅自是與其他的普通的傢俱格格不入。
唐白宇拿過來白狐毛的坐墊放到椅子上,才扶著唐安卿坐下來,這才讓司徒瑾的臉色稍微好那麼一點。璞玉屁顛屁顛的跑到裡屋去,把自己今天得到的金光閃閃的金葉子還有其他的幾個東西都放到了裡面,不過那枚玉佩自己帶著暖暖的,就沒捨得拿下來。然後又屁顛屁顛的跑出來,倚靠在唐安卿面前看著對面的司徒瑾。“四叔叔,肚肚還餓不餓?娘還有做,芙蓉糕呢。”什麼四叔叔,我是你舅舅啊司徒瑾這才明白為何自己對著小娃娃特別的喜歡一些,璞玉的眉宇間有四五分與唐安卿相似,想在仔細看來璞玉和司徒瑾有五六分的相似,都說外甥似舅,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然而現在就是讓唐安卿認了自己這個哥哥,其他的那些人都沒關係。
“妹妹?”司徒瑾緊張的試探性的喊了一句,完全沒了平日裡雲淡風輕,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的肆意瀟灑感。就連跟在他身後的青茗都有些詫異,主子何時有這麼失控而且不理智的時候?主子啊您才第一次見到人家,就這麼貿貿然叫人家妹妹?難道您都沒覺察到您的‘妹夫’臉色都沉下來了麼?
唐安卿拍了拍唐白宇的胳膊,“阿宇,給客人上兩杯茶吧,不能讓客人覺得我們怠慢了。”唐安卿拿過帕子擦了擦嘴,遮住自己抽了抽的嘴角。璞玉也巴拉巴拉的跟著唐白宇到廚房去哪吃的東西了。
司徒瑾也算是冷靜了下來,指尖的血跡很快就止住了。盯著對面笑語嫣然的唐安卿一會,然後才嘆了口氣,狹長的桃花眼中都是黯然,“不知姑娘聽我講一個故事如何?”還沒等唐安卿來得及說不,對面的人都已經開始說開了。唐安卿以為會聽到完全一時段豪門的血雨腥風后院的勾心鬥角,沒想到對面的人說了幾句就結束了這個故事,大意就是自己是他失散了十八年的妹妹,而他現在成了司徒家的當家,現在沒人敢欺負他們兄妹,希望唐安卿能夠認了他這個哥哥,從此以後榮華富貴任由她享受,還會給她找一個稱心如意的郎君。
唐安卿還沒有反應,唐白宇端著茶杯放到了他面前,濺出來的茶水不小心的濺在司徒瑾的手背上。璞玉懵懵懂懂的也沒聽明白司徒瑾的話,乖乖的把芙蓉糕放到他面前,“四叔叔吃吧。”
“乖,叫聲舅舅來聽聽。”雖說是不待見唐白宇,但是孩子畢竟是妹妹的兒子,又得了自己喜歡。
唐安卿實在是忍不住的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引來了對面的司徒瑾的注意力:“這位公子,且不說這世界上相似的人何其多,公子怎麼就單論這相貌就說我是你那失散了的妹妹的。而且我可是成了親的,這位公子也不要詆譭我的閨譽呢。”
“你的左肩天宗穴有一朵四瓣的血紅色梅花胎記。”看著唐安卿的表情就知道那胎記是存在的,司徒瑾吁了口氣,拿起來一塊芙蓉糕填進嘴裡,不愧是妹妹做的特別的好吃。“你本叫司徒玥,你不改過也沒什麼關係,我們的母親本就姓唐,不過這兒太過於粗鄙,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