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順其自然,再過些年我們就可以在見面了。”說道最後,男人走到了唐安卿的面前,唐安卿直視著他,張了張唇想要說些什麼,卻是被男人突如其來的那個吻噎了回去。
額頭上的觸感,唐安卿有些錯愕的看向那漸漸消失的男人,徒留下的那句近在耳邊的話語:“再見了,我的妹妹。”唐安卿伸出手去想要抓住那即將消失的衣襬,卻又是穿過那紫色的衣襬,如同低語般的聲音在這漸漸消散的空間裡響徹著,“哥哥?”
唐安卿忍不住的握了握拳,嘴角抽搐了幾下,他從一開始就在說一些曖昧不清的話,害的她以為是原來的她和他之間有什麼不得了的曖昧糾葛什麼的,搞了半天到最後只是哥哥?不過那些五人份的首飾是?‘送給卿和孩子們的見面禮’、‘你都沒數那有幾份麼’,難道是說自己會有四個孩子麼?口胡
唐安卿皺了皺秀氣的眉,手指覆上佛珠,自己所謂的便宜哥哥只是告訴自己這個佛珠本來就屬於自己,其他的任何有用的資訊都沒有告訴過自己。難道這個便宜哥哥就是來告訴自己要好好的享受生活,然後死了之後再見面麼口胡
茫然然的空間撕裂開來,外面的寒氣撲面而來,正在吐槽的唐安卿揉了揉眉心,試圖將剛才那段曖昧不清實則有很多地方要吐槽的會面拋開來。包子正趴在那冰雕的大床上睡得正香,不知道夢到什麼嘴角還流出可疑的晶色的液體,提溜在那晶瑩剔透的大床上,瞬間成了冰柱。
唐安卿走過去把包子抱起來,那冰柱嘎巴脆的倒在大床上。包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磨蹭了幾下唐安卿的臉頰,“卿卿你沒事兒吧?上君跟你說了些什麼?人家等著你就睡著了,嗚嗚。”
唐安卿順著他的毛,視線看向那箱子,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低下頭來不再去看那發著五彩光芒的翡翠和寶石。安撫的摸了摸包子毛茸茸的小腦袋,“沒事兒,只是見到了我的便宜哥哥說了一些有的沒得。吶包子我們現在還是先回去吧,我擔心玉兒和阿宇他們就要回來了。”
“哦,卿卿啊我要吃那個香炸泥鰍。”包子哦了一聲,想來上君可能是跟卿卿解釋一下這佛珠的來歷吧(事實上完全不是)。聽唐安卿說要回去,包子趁機的要求道。
唐安卿點了點頭,本來就要抱著他從冰洞裡出來,臨站起來的時候唐安卿回頭看了一下那擺在大床上的箱子,心裡生出了有些不捨。再怎麼說這也是她的便宜哥哥送給她的見面禮。“包子,你可以把那箱子搬回到竹樓裡去嗎?”
包子猛的拍了拍腦門,有些討好的看向唐安卿,伸出掛在小爪子上的一個拇指大小的陳色的玉佩。“對了,卿卿你不說搬東西我還忘了,這個玉簡是從那個箱子下的一個暗格裡找到的,裡面還帶著不少的靈氣,上君說要留給你的。”
唐安卿伸手接過來,雖然看著這玉簡只有拇指那般大小,可是拿在手中卻是有種異常沉重的感覺。把它放在手上細細的摩挲著,這玉牌的材料似玉非玉似石非石,上面雕刻的並不是常見的祥瑞花紋,而是一些看不懂的古樸紋飾,似乎和著冰洞裡的有些雕飾有些相似。這握在手上似乎還有絲絲的暖氣流淌出來,閉上眼睛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絲絲的暖氣順著手指到達到手腕處——又是那串佛珠
睜開眼睛仔細打量著那漸漸變得溫潤的玉簡,脫去了原本的陳色,漸漸的露出它的顏色來——青綠色。忽然玉簡在手裡抖動起來,唐安卿覺得這冰洞裡的寒氣還有佛珠裡氣流正瘋狂的往這玉簡中湧過來。
包子受不了那幾乎成實質的寒氣蜷縮到唐安卿的懷裡來,“卿卿,似乎這冰洞裡的靈氣大量的湧到著玉簡裡來了。”邊說著還貪婪的吸著那濃郁的靈氣,感覺到通體舒暢啊。
正說著,唐安卿手中的玉簡隨著靈氣的不斷的湧來,越發劇烈的抖動著。那青綠色的玉簡上的青綠色彷彿在那小小的玉簡上流動起來一般,越來越濃郁,越發的向那就要滴出水來的翠綠一般。
彷彿達到頂點一般,唐安卿手中的那塊玉簡猛的丟擲一陣翠綠色夾雜著銀白色的光來。那流光分成了兩股,銀白色的光透過冰洞四散到外面的空間去,而那翠綠色的一股光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向唐安卿的眉心。
呼—呼—呼—
翡翠綠色的光芒帶來的儲存的大量資訊並不是雜論五章,而是有序的彷彿被牽引著一般充實著唐安卿的識海中,並沒有給唐安卿帶來一絲的不適感。另外帶來的還有那精純的靈力,那大量的靈力彷彿找到了主人一般,有序的在唐安卿的周身經脈穴絡巡迴運轉著。唐安卿本來微皺著的秀眉漸漸的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