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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才是老太太嫡親的女兒,而且就是因為有了這個姑娘老太太當時才傷了身子,一輩子也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而且三姑娘嫁出去了一年都難得回來一次,老太太不疼她疼的很才怪呢。

司徒氏在心腹陪房何田家的這邊絮叨著老太太的偏心,何田家的在心裡腹誹這樣的話她不是沒聽司徒氏說過,以前是嫌棄老太太偏心陳嵐這個二小姐,但是有老嬤嬤曾說過這個庶女很像以前的三小姐也就是陳毓,所以才得了老太太的歡心。她也沒有將這樣的原因告訴過司徒氏,畢竟老太太還能活不長的時間呢。雖然府裡都說夫人善良大度,這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司徒氏是什麼樣子的人,她這個陪房的最為清楚了。想當初司徒氏剛嫁過來的時候,即便是根基不穩,卻是能找的各種由頭將之前陳老爺的通房丫頭趕了個遍,即便是後來為了彰顯她的賢惠大度,給老爺開臉的那些人除了老太太指的,另外就是司徒氏帶來的陪房丫鬟裡的。若不是當時她不願做妾才能逃的這般命運,若不是如此怎麼會有現在的夫人跟前的得力人,怎麼都比那些姨娘來的好。可是即便是如此,她一家子大小的身契都捏在司徒氏的手裡,不管是心裡願不願意,她都得忠於司徒氏,她一家子都被打上司徒氏的烙印,被人家視為司徒氏的心腹,因此司徒氏在她跟前也不怎麼忌諱和遮掩。

司徒氏巴拉巴拉的說了一遭,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端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她是氣急了,她生氣不僅僅的是計較之前老太太送給陳毓的禮單和給她的兒子陳桂下聘的禮單,更多的就是老太太想將陳毓所生的那個病怏怏的藥罐子許配給陳蘭,也就是司徒氏的二子。她曾經想若不是桂兒年紀與那個病秧子的年紀相差大,說不定老太太還有將那病秧子許給桂兒。儘管是老太太說了好些和姑爺家聯姻的好處,但是司徒氏對那些都是不相信,甚至是嗤之以鼻的。但是若是實在是老太太堅持的話,她肯定是不能反對的。但是好在蘭兒現在還不到十歲,再考慮的時間還是有的,除卻了三姑娘的原因,她也不能讓她的蘭兒娶一個病秧子進門做正妻。

至於老太太說的那些好處,司徒氏一個內宅婦人根本就不能理解。在她看來,姑爺是三品高官,但是她家也是三品高官。嫁高娶低這樣子的話她還是懂得的,另外可就是桂兒的媳婦身份若是沒有次子媳婦身份高的話,管家可就有麻煩了。所以基於這方面的考慮,司徒氏都是萬分不願意老太太的那般想法的。

然而雖然司徒氏沒什麼才幹,再加上孃家勢力雖然大,但是跟他們那一宗著實沒什麼大的關係。所以司徒氏才千萬百計的想著攀上司徒笙這顆高枝和大腿,即便是不能得到諸多的好處,但是能讓她的身份更加鞏固才是。所以這老太太有了那樣子的想法,司徒氏也不是全然沒有辦法搞亂。

只是一想到老太太,司徒氏就滿心的頭疼,她知道老太太不怎麼喜歡她這個兒媳婦。在司徒氏看來都是因為陳毓的關係,如若不然老太太怎麼會不喜歡她。所以後來的時候老太太上了年紀,兒子都已經娶妻生子,不好再事事管著,當家理事,不得不將管家的權利交到大兒媳婦手上,但是老太太卻是始終將內帳攥在手裡。所以司徒氏對老太太的觀感才會越來越差,她管家老太太卻是處處的給她添麻煩,在一些方面制肘她。而且還頻頻的插手老爺的事兒,現在司徒氏最痛恨的姨娘就是老太太做主指給老爺的,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得不到老爺的歡心。即便是老爺不是什麼寵妾滅妻的人,不然的話若是老太太再縱容的話,說不定她這個正妻的地位都會被動搖,更別說管家之權了。另外二房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幸而早就分了家。

司徒氏嘆了口氣,越發的覺得要是能攀上司徒笙這一家人的大腿,不光是桂兒能夠得到提攜,老太太也得讓她幾分,這樣子的話所有的問題就能迎刃而解,而不是現在自己苦苦的煩惱,處處受委屈。

何田家的像是跟柱子似地站在那兒一動都不動,就連呼吸聲都被放輕了,生怕是觸到了司徒氏的黴頭,無辜被罰了月錢或者別的責罰什麼的。她太瞭解司徒氏了,剛愎自用,耳根子又軟,而且特別的能貪錢。且不說管家這些年從公中牟取錢財作為私房,更何況是將注意打到府裡的內帳上去。下面的莊子和鋪子進項是大不如前,但是府內外的各項開銷花費卻是多了許多,這司徒氏貪墨的銀財,使得有時候賬面上就會捉襟見肘。這是司徒氏迫切的想要得到內帳的原因,另外就自己知道的,夫人還在打老太太私房的主意。且不說老太太孃家比現在的陳府顯赫,而且老太太從孫媳婦做到老太太,期間可是管家了好幾十年,若說老太太沒有貪墨都沒有誰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