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冥渾身髒兮兮的出現,松蘿不解的問道:“蘇煦,你做什麼去了?怎麼把自己搞得渾身都是泥土。”
宋冥低頭看了眼自己,溫和的笑了笑,“你不是說想玩陶土嗎,我便去找了些,一不小心就變成這樣了。”
宴嘉木現在是越看他越不爽,一眼就看出他的小心思,不屑的撇嘴,“什麼陶土這麼金貴,還需要蘇少爺親自去弄?再說了,我們晏家又不是沒有,用得著你特意去弄陶土嗎?”
“還有,陶土又不需要你去挖,還能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蘇煦嘴角噙著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嘉木弟弟,我故意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哼!你就裝吧。”
宴嘉木上前拉走晏松蘿,不想再跟他廢話,“阿蘿,走,哥哥陪你玩陶土。”
松蘿也聽不懂哥哥在說什麼,不過她很聽宴嘉木的話,乖乖的被他牽著走。
時不時回頭看向蘇煦,蘇煦笑著對她擺擺手,道:“松蘿妹妹,你先去玩,我等會兒就過去。”
看著宴嘉木頭也不回的模樣,宋冥也有些無奈,他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對他敵意很大呢。
不過,他心胸寬廣,不會跟他計較的。
“蘇少爺,我們少爺說了,今日起,不許你再踏入晏家半步。”
兩人剛走遠,晏家的管家就找上蘇煦。
聞言,宋冥微微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道:“哦,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攔住我了。”
管家抬起頭,用手帕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珠,心中暗自嘀咕著。
雖然蘇煦的話顯得有些囂張,但這也是事實。
畢竟,他們每次都無法成功阻止蘇煦的行動,對方總是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突破他們的防線。
面對這樣一個難以捉摸的對手,管家也感到十分無奈。
宋冥摸了摸臉上的泥土,他確實是故意將自己搞得髒兮兮的,只是想吸引松蘿的注意。
“蘇少爺……”
宋冥卻不聽管家的囉嗦,直接進了客房的衛生間,簡單的將自己清洗一番後,就去找松蘿了。
他到的時候松蘿正和宴嘉木玩的十分開心,顯然是把他拋到腦後了。
宋冥很是自來熟的上前跟兩人打招呼,“嘉木,松蘿,你們在做什麼呢?”
聽見他的聲音,宴嘉木不禁皺了皺眉頭,抬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蘇少爺,你不覺得自己很多餘嗎?”
宋冥搖搖頭,“不覺得啊,嘉木弟弟,快樂是要分享的,我是來和你們分享快樂的,怎麼會多餘呢。”
宋冥擼起袖子,很自然的加入其中。
“蘇煦,猜猜看,我和哥哥做的什麼動物。”
松蘿興奮的問道。
宋冥看著兩人的作品,愣是沒看出來做的什麼,不過他最會察言觀色了,看著松蘿期待的模樣,他試探的開口,“是小……喵……”
“是小兔子對不對?”
“蘇煦,你居然能猜出來!”
松蘿其實自己都沒自信的,她和哥哥都是第一次玩這種東西,怎麼弄都弄不出小兔子的模樣。
沒想到蘇煦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宋冥笑笑,指著陶土的耳朵道:“吶,這不是兔耳朵嘛。”
松蘿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還是不明白他怎麼猜出那是兔耳朵的。
“松蘿妹妹,你捏的很好的,只不過手法有些生疏,我來教你怎麼捏這個……”
“蘇洵!”
宴嘉木冷聲喝住他,不讓他靠近松蘿。
:()被病嬌掠愛後,她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