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也不知道哥哥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忘記她。
遠在天邊的嘉木像是有所感應一般,捂著胸口的位置,那裡微微刺痛著。
雙眸不可思議的瞪大了一瞬,他很確定,是松蘿。
松蘿還活著!
兩人是龍鳳胎,會有心靈感應的,這還是松蘿消失這麼多年後,他第一次感應到松蘿的存在。
他們全家人都從未放棄尋找過鬆蘿,只是這麼些年,一直杳無音訊,知情人都覺得他們一家子都瘋魔了,可只有他們知道,松蘿對於他們的重要性。
嘉木這麼多年一直活在悔恨懺悔中,每天拼命的學習各種技能,就是讓自己變的更加強大,不再讓當初的情況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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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他變的強大起來了,卻是無法彌補當年的遺憾。
“松蘿,是你在呼喚哥哥嗎?肯定是你,哥哥一定會找到你的,松蘿,等哥哥!”
嘉木捂著胸口站起身,眼底潮溼一片,激動的走路都有些踉蹌。
他著急的出了晏家,開車離去。
而他的異常都落在了假松蘿的眼中,她很久沒看見嘉木出現過情緒波動了。
剛剛他連走路都走不穩,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才會讓他那麼著急的。
假松蘿本想上前關心的,但想起上次她逾矩送了嘉木禮物後差點被她趕出晏家,她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只能躲在角落裡默默的注視著他。
該不會是公司出現危機了吧?
假松蘿猜測著,隨即搖頭。
嘉木不是那種容易慌亂的人,生意上的事他向來沉穩老練的很,就算出現危機,他也會第一時間想辦法解決,而不是慌亂到連路都走不好。
那是宴總和夫人出事了?
假松蘿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只有親人出事才會牽動嘉木的情緒,才會讓他那般著急的出門。
假松蘿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匆忙跑下樓,想和管家打聽一下晏總和夫人的情況,結果管家只是淡淡看她一眼,直接無視她上樓去了。
在管家走後,假松蘿不屑的撇嘴,隨即出了門。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被人無視,被人當作空氣的感覺,一開始她還會憤恨,會生氣,可時間久了,她好像就沒感覺了。
她本就是作為影子才留在這裡的,又怎敢奢求能被他人當成真正的晏家大小姐。
她給自己改了名,叫宴籮,僅一字之差,確是截然不同的人生。
宴籮也曾抱怨過命運的不公,但抱怨又有什麼用呢,她現在的日子其實過的還可以,有花不完的錢,也很自由,就是沒人愛罷了。
愛,又算得了什麼呢。
宴籮自嘲的笑了笑,坐進車子裡,隨後驅車離開。
她去了蘇煦常去的酒吧,找到他的包廂直接推門而入。
蘇煦此刻正抱著一個嬌小的女孩子的啃,見她不敲門就直接進來,生氣的將手中的杯子扔到了她的跟前。
“進來之前不知道要先敲門嗎?!”
宴籮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懷中的女孩一眼,無所謂的聳聳肩,踢開滾落在腳邊的杯子,在就近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抱歉,打擾你的好事,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就好了。”
宴籮說著道歉的話,卻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說完視若無人的倒了一杯酒,自顧喝了起來。
蘇煦冷哼,“宴籮,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他推開懷裡的女孩,“你先出去!”
“蘇少,人家不想……”
女孩還不想走,抱著蘇煦的胳膊撒嬌,還沒等她撒完嬌,蘇煦一個眼神過來,嚇的她頓時不敢說話了。
“出去!”
蘇煦的臉色變的比翻書還快,剛才還一副溫柔至極的模樣,轉眼間就變的陰沉可怖。
女孩不敢再停留,逃似的出了房間,臨走之前,她特意看了眼自顧喝酒的宴籮,眼神怨恨。
宴籮察覺到她的目光,淡淡的迎了上去,女孩眼底的恨意,她看的一清二楚。
只是無所謂的撇撇嘴。
在女孩出去後,蘇煦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慵懶的倚靠在沙發上,搖晃著酒杯,看向宴籮,不悅的問:“你來幹什麼?怎麼?又被宴少爺趕出來了?”
他的語氣裡滿是幸災樂禍和嘲諷,對於宴籮這個冒牌貨,他是清楚的。
關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