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冥去買了點吃的才回到醫院,將吃食遞給宴松蘿,“松蘿,吃點東西吧。”
松蘿此刻並沒有什麼胃口,輕輕搖了搖頭,道:“冥哥哥,我不餓。”
“多少吃點。”
宴松蘿拗不過他,伸手接過食物。
宋冥在她身旁坐下,貼心的幫她擰開一瓶水,“喝點水。”
松蘿看了他一眼,剛想伸手去接,宋冥直接將水遞到她嘴邊,“喝吧。”
一旁的宴嘉木皺著眉看他,剛想阻止,松蘿便被沈硯舟拽了一下,松蘿沒喝到水不說,衣服上還被撒了水。
宋冥淩厲的眼神射過去,站起身來到沈硯舟面前,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他。
沈硯舟微微仰頭,眼睛雖然纏著紗布,但氣勢卻絲毫不輸宋冥。
宋冥冷笑一聲,十分迅速從褲兜裡掏出一個針管扎進沈硯舟的脖頸處,整個過程行雲流水,等宴松蘿看過去時,他又像沒事人衝她笑了笑。
隨後又回到她身旁的位置坐下,重新幫她開了一瓶水。
宋冥的動作實在太快,宴松蘿只看到宋冥在沈硯舟的肩膀上拍了拍,沈硯舟的神色明顯變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握著她的手也是緊了又緊。
宴松蘿不禁朝沈硯舟的方向看去,發現他額側冒出細碎的汗珠,額角的青筋也愈發明顯。
“沈硯舟……”
她下意識的開口叫他,沈硯舟聽到她叫自己,側頭朝她看過來。
剛想開口說什麼,就感覺一陣暈眩。
沈硯舟突然站起身,緊緊抓著宴松蘿的手腕,想帶她一起走,奈何,腳步還沒邁出去,整個人都暈到不行。
身形踉蹌了幾下,沈硯舟便直直朝地面倒去。
宴松蘿被這突發的狀況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拽住沈硯舟,才沒被他帶著摔到地上去。
宴嘉木嫌棄的將沈硯舟推到座椅上,用力掰開他的手。
儘管在昏迷狀態,他的手依舊緊緊抓住宴松蘿不放,他費了好大力氣,才將他的手從宴松蘿手腕上掰開。
好不容易掙脫開沈硯舟,宴松蘿本能的後退了幾步。
揉著發紅的手腕看向昏迷的沈硯舟,“哥哥,他這是怎麼了?”
宴嘉木是看到宋冥的動作的,但並沒有說出來,“可能是麻醉劑起作用了。”
宴松蘿想到剛才扎進去的兩支麻醉劑,便沒有多疑,只是突然有些擔心起來,“那哥哥,他……沒事吧?”
“放心吧,松蘿,他不會有事的。”
宋冥此刻站了出來,心疼的看著她紅腫的手腕,“松蘿,你受傷了,我帶你去看醫生,這裡就交給嘉木處理吧。”
“可是……”
“阿蘿,我會處理好的。”
宴嘉木給了宋冥一個眼神,示意他帶松蘿離開。
松蘿走後,有兩個醫護人員帶走了沈硯舟。
至於帶去了哪裡,沒人知道。
這之後,宴松蘿再也沒見過沈硯舟了,可奇怪的是,自從上一次的事情發生後,她總是能想起沈硯舟,甚至還會夢到他。
腦海裡總是有一個模糊的影子,每當那影子變得清晰,她就快要看清影子的模樣時,頭總會突然劇痛起來。
心口的位置也會跟著疼。
她很疑惑,也很想知道這是為什麼,那個模糊的影子和沈硯舟有沒有關係?
宴松蘿去找了宴嘉木,想知道沈硯舟去了哪裡。
“哥哥,那天之後,沈硯舟去哪裡了?”
聽她提及沈硯舟,宴嘉木神情凝重起來,試探的問道:“阿蘿,怎麼突然想起他了?”
“也沒有突然,就是好奇,那天之後,他就像消失了一般,會不會出事啊?”
宴松蘿並沒有和哥哥說這天她被沈硯舟困擾的事,她能看得出,哥哥討厭沈硯舟。
“放心,不會有事的,沈硯舟被他家人接走了。”
宴嘉木說著指了指腦袋的位置,“他這裡有問題,精神失常,把你錯認成他的未婚妻了,所以那天才會發生那樣的事,他家人已經帶他回去治療了,你就不用擔心了。”
聞言,松蘿愣了一瞬,道:“哥哥,沈硯舟有精神問題?”
“對,不過阿蘿你也不用害怕,哥哥不會讓他再來傷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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