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宴松蘿都沒有任何進展,她想過自己去調查沈硯舟的事,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哥哥似乎也不想她插手這件事,每當她提起沈硯舟,宴嘉木總是繞開話題,顯然不想她和沈硯舟之間有過多牽扯。
就連宋冥也是如此。
宴松蘿這才確定兩人肯定有事情瞞著自己,自此之後,她也不再提沈硯舟了。
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彷彿沈硯舟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宴嘉木和宋冥見她徹底忘了沈硯舟才放下戒心,宋冥時不時會帶著宴松蘿出去散心,也會給她當模特,一坐就是一整天。
就在大家以為沈硯舟的事終於過去時,宴松蘿突然心痛起來,這嚇壞了宴嘉木。
第一時間送她去醫院檢查身體,可檢查結果顯示一切正常,宴松蘿的身體十分健康,沒有任何問題。
可她的症狀卻並沒有任何好轉。
宋冥一眼看出了問題。
是蠱蟲在作祟。
可沈硯舟已經被他關起來了,不可能還會對松蘿下手的,可現在松蘿的症狀和當時沈硯舟催動她體內蠱蟲的症狀一模一樣。
宋冥雖不解,還是找到了沈硯舟,上來就把沈硯舟教訓了一頓,這才問起松蘿的事,“沈硯舟,我不是說過了嗎,你要是敢動松蘿,我讓你生不如死!”
沈硯舟眼睛還蒙著紗布,聽到松蘿的名字,神情一怔,擔心的問道:“她怎麼了?”
“你問我她怎麼了?不是你搞的鬼嗎?沈硯舟,你最好收起你那點小心思,我可不是一個會手軟的人,你知道的。”
宋冥咬牙切齒的道:“取出松蘿體內的蠱蟲,我就放了你。”
沈硯舟咳了聲,吐出一口血,“不可能!”
他不可能取出蠱蟲的,不然他就再也見不到松蘿了。
“你找死!”
宋冥狠狠地掐著沈硯舟的脖子,沈硯舟絲毫沒有掙扎,嘴角含笑,似在嘲諷。
他知道宋冥不可能殺了他。
只要松蘿體內的蠱蟲一天不解,他就一天不可能殺他。
沈硯舟也沒想以這種方式苟活,但為了能再見到松蘿,也只能以這種卑劣的手段拖住宋冥。
他不是沒想到催動蠱蟲,威脅宋冥,但是想到松蘿也會因此受傷,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她還沒原諒他,他不可以再傷害她。
那樣她就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了。
宋冥最終還是鬆開了他,恨恨道:“沈硯舟,你知不知道松蘿現在被你的蠱蟲折磨的生不如死,她痛苦,你也別想好過!”
沈硯舟聞言,直呼,“不可能!”
松蘿體內的蠱蟲除了他沒人能催動,所以松蘿不可能被蠱蟲折磨。
見他不信,宋冥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松蘿痛苦的影片,低頭看見他眼睛上蒙著紗布,又關掉了影片。
“忘了,你現在看不見。”
宋冥蹲下身揪著沈硯舟的衣領,“沈硯舟,別給我裝無辜,不是你還有誰?”
雖然沈硯舟看不見,卻能聽到松蘿痛苦呻吟的聲音,頓時緊張起來。
“我說過不會再傷害她,就不會傷害他!倒是你,是不是你擅自找人動了松蘿體內的蠱?”
宋冥確實這麼想過,也找了人,但聽到有極大失敗的風險,他也就放棄了。
“我更不會傷害她!”
宋冥瞪著沈硯舟,“事到如今,沈硯舟你還在裝什麼,要麼取出松蘿體內的蠱,要麼去見閻王!”
沈硯舟知道這事不可大意,他不想松蘿收到傷害,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好,我答應你,取出她體內的蠱!”
宋冥扔下他,臨走之前警告道:“你要是敢耍什麼手段,我不會放過你的!”
另一邊,松蘿正躺在床上扭動著,雙手緊緊捂著肚子,滿臉痛苦。
宋冥知道瞞不下去,便把松蘿中蠱的事跟宴嘉木坦白了,宴嘉木聽了後一臉震驚,險些站不穩。
他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宴嘉木不是不知道蠱,只是想不到自己的妹妹被人下了蠱,他卻一點察覺都沒有,還說什麼保護她,結果卻連她一直處於危險中都不知情。
他不是一個稱職的哥哥。
當聽到宋冥要帶松蘿去找沈硯舟時,宴嘉木是不同意的,他覺得這樣太危險,萬一沈硯舟中途耍點什麼手段,松蘿就危險了。
可不帶松蘿去找沈硯舟,他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