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舟離開。
在他漫長的人生中,沈硯舟母子是為數不多見過他的人,也是跟他最有緣的人。
“少年。”
老者看著沈硯舟的背影漸漸遠去,終是出聲叫住他。
沈硯舟停下腳步,回過頭看他,並未言語。
老者從旁邊破敗不堪的木桌上拎了一個包袱丟給他,“你的包裹。”
沈硯舟抬手接住,低頭看了眼,很明顯那不是他的包裹,更何況他那樣的情況,怎麼還有心思收拾包裹。
不等他問出聲,老者開口道:“送你的。”
“多謝。”
沈硯舟道完謝,沒再多說,轉身離開。
沈硯舟從老者那裡出來後,才發現,這老者住所隱藏在一片灌木叢和雜草之後,周圍什麼都沒有,和後山的環境完全融為一體。
單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來,裡面還能住人。
沈硯舟停留了一會兒後,便消失在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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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
松蘿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猛地睜開眼睛,眼前卻是一片黑暗,她掙扎著要起來,卻感受到腰間有一雙手臂正牢牢禁錮著她。
她拼命推著身邊人,卻怎麼也推不動,反而她掙扎的越厲害,腰間的手臂卻越圈越緊。
終於她沒力氣掙扎了,便消停了,只是小臉上在不知不覺中爬滿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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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藤見她一臉驚恐的模樣,疼惜的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柔聲問道:“鏡夷,做噩夢了?”
松蘿不回答他,只是執拗的反駁道:“我是松蘿!”
青藤只是輕笑,繼續幫她擦著臉上的淚水,松蘿看不見他,只覺得被他這樣對待很是窒息。
抓住他的手就要咬上去,被青藤捏住下巴。
“又不是狗,怎麼這麼:()被病嬌掠愛後,她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