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去了哪裡?
松蘿著急的下床,想要去尋找大白,腳下卻踩了空,身體驟然往地上跌去,就在她要跌到地上時,身體被人及時接住。
“沈硯舟!大白去了哪裡?”
松蘿此刻也顧不得和他生氣了,只想知道大白的去向。
沈硯舟垂眸看著她,略沉思了一下後,道:“大白我讓它去看管別的地方了。”
聽到他這麼說,松蘿緊懸的心才算落了下來,無聲的舒口氣,“沈硯舟,我想大白了,你能讓大白回來嗎?”
沈硯舟淡淡嗯了聲,“嗯,明天我就讓大白回來陪你。”
松蘿點了點頭,沒再說話,默默掙脫開沈硯舟的懷抱,摸索著爬上床去,將自己埋進被子裡。
沈硯舟無聲的笑了笑,起身幫她掖好被角,等她真的睡著後,才起身離開。
翌日。
沈硯舟等松蘿睡足了覺才送來飯菜,松蘿對他的態度很是冷淡,但並沒有抗拒他送來的飯菜,默默的吃完,便摸索著消食,幾乎把沈硯舟當作透明人一樣對待。
沈硯舟也不在意,無聲的坐在一旁,默默看著她,在她快要摔倒或是撞上障礙物時,他都會及時拉住她。
松蘿對於他這樣的舉動非但沒有感謝,反而兇狠的皺起眉頭,讓他不要多管閒事。
可她那副兇狠的模樣,落在沈硯舟眼中,和炸了毛的小貓沒什麼區別,可愛的很。
兩人一整天都是這樣的相處狀態,直到傍晚,松蘿坐著發呆時,手臂上傳來冰冰涼涼的觸感。
她驚喜的喊道:“大白!大白,是你嗎?大白!”
手臂上的觸感很快轉移到肩膀上,並用小腦袋在松蘿頸間蹭了蹭。
這是松蘿和大白之間獨有的親密舉動,松蘿側頭回應著大白,臉上流露出開心的笑容,“大白,真的是你,太好了大白,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大白說不了話,只能發出‘嘶嘶’的聲音來回應她。
松蘿很是開心,鬱結苦悶的心情因為大白的到來也緩和了不少,晚飯也多吃了些。
沈硯舟看著她吃飯,嘴角勾起一抹上揚的弧度。
他還是喜歡她笑起來的模樣,好看耀眼極了。
沈硯舟沒找到大白的屍身,只找到他給它戴著的鏈子,在他心裡,早就將大白當成了親人一般的存在,他將那條鏈子埋葬在阿孃的土包旁,給大白也弄了個小小的土包。
有阿孃陪著它,它就不會孤單了。
沈硯舟並沒有把大白葬身在火海中的訊息告訴松蘿,他不想她為此勞神費力,因此連夜去找了和大白體型外貌相似的蛇。
即便松蘿恢復了光明,也不一定能辨認出來,更何況她現在還看不到。
松蘿不會知道,此時陪在她身邊的大白早已不是那個和她朝夕相處的大白了,而是沈硯舟找來的冒牌貨。
但冒牌貨終歸是冒牌貨,哪怕裝的再像,也終會露出破綻的。
松蘿和大白相處了那麼長時間,怎會察覺不到現在的大白變了很多,她雖心有疑惑,但並未說出口。
如今,她已經不像以前那般傻了,有什麼說什麼,就算她說了,沈硯舟也會用百般解釋來打消她的疑惑。
她分辨不出他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與其那樣,倒不如不說,她會自己慢慢探索到答案。
這一夜,兩人相安無事,沒有爭吵,也沒有很融洽,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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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另一端。
宋冥回到了蘇家,代替了蘇煦。
不,不是代替他,是真正的宋茗回來了。
這個他闊別已久的家,他終歸還是回來了。
這裡有宋晚,不管他有多恨那個男人,他總要回來看一看的。
宋冥剛踏入蘇家,宋晚就收到了訊息,慌張的起身要去迎接,卻被蘇清辭攔住。
他看不慣宋晚對那個冒牌貨如此上心,更不想她對那個冒牌貨上心。
宋晚有些生氣的推開蘇清辭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不顧他的阻攔,出門迎接蘇煦。
蘇煦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她可不想錯過和兒子緩和關係的機會。
自從她懷疑蘇煦的身份後,母子兩人就有了隔閡,蘇洵毅然決然去了外地求學,兩人幾乎一年才見一次,蘇洵也在那之後,對她的態度愈發冷淡了起來,儘管蘇洵不說,宋晚也知道,這麼些年,蘇洵都在記恨著她,記恨她不能保護好他,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