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那場景真是美極了。
沈硯舟開心的笑著,“阿孃,我就知道,你肯定也會喜歡那個小傻子的,我一定會帶她來見你。”
“對了,阿孃,她叫阿蠻,是我給她起的名字,好聽吧?”
又是一陣微風吹過,花瓣飄的更歡快了。
沈硯舟站起身,開啟水囊喝了一口水,眼神逐漸變得堅定。
他一定會把阿蠻搶回來的。
-
另一邊,松蘿本來是想等青藤回來的,只是她等了好久好久,青藤都沒有回來,她又困的不行,只好回房睡覺去了。
她剛進入夢鄉沒多久,青藤就揹著藥草回來了。
阿婆見他回來,忙迎上前,接下藥草簍子,“藤主,您回來了。”
青藤點頭,問道:“鏡夷呢?”
“鏡夷小姐等您等的困了,就回房休息了。”阿婆恭敬的回他。
“鏡夷今天還乖嗎?”青藤抬腳往屋裡走,桌子上放著用野草編織的不知名物件。
看上去醜醜的,想必是出自鏡夷之手。
阿婆跟在他身後進了屋,看了眼桌上的物件後才道:“鏡夷小姐很乖,吃完飯後,我帶著鏡夷小姐在附近轉了轉,鏡夷小姐很喜歡這裡,很開心,還特意給您做了個禮物。”
青藤聞言,又看向桌子上那個醜醜的物件,拿起來看了會兒,又放下,語氣略帶嫌棄,“人傻就算了,做出來的東西還這麼醜。”
阿婆笑笑,沒接話,轉身出去給他準備飯菜。
青藤則上樓去了鏡夷的房間。
女孩睡的很是香甜,絲毫沒有察覺他的到來,青藤站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才俯身在床沿邊坐下來。
從腰間掏出他今天剛研製的藥膏,均勻的塗抹在女孩臉上的那道疤上。
藥膏很清涼,帶著淡淡的香味。
睡夢中的松蘿只覺得臉上一陣清涼,隨後便有點火辣辣的疼,她下意識的抬手揮去,又想去抓臉。
被青藤及時抓住手腕,她才沒得逞。
松蘿沒抓到,臉上又難受的很,迷迷糊糊從夢中醒來,睡眼惺忪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年。
有些沒反應過來。
好半天她才低低喊了聲,“哥哥。”
青藤淡淡的嗯了聲,依舊抓著她的手腕,怕她去撓臉上的傷口。
松蘿本能的抬起另一隻手,也被青藤抓住。
松蘿疑惑的看著他,“哥哥,你抓著我幹什麼?”
青藤看著她的小臉,解釋道:“鏡夷,哥哥剛剛給你臉上的傷口塗了藥,一時難受是正常的,不可用手去抓,不然傷口會更嚴重。”
“可是哥哥,臉上好癢。”
松蘿的手被控制著,抓不到,只能扭著身體緩解難受,青藤也知道她難受。
但這是不可避免的。
他抓著她的手,將她扯起來,扯到自己懷中,柔聲安撫著她,“那哥哥幫鏡夷吹吹,吹吹就不難受了。”
說著,他便低下頭,輕輕的吹著她的傷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吹了後,竟真的沒有那麼難受了。
青藤吹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見她不再難受,問她,“鏡夷現在還難受嗎?”
松蘿搖搖頭,“哥哥,不難受了,就是傷口處有點熱熱的。”
“這個也是正常的,要想治癒你臉上的傷口,這個過程是必須要經歷的,鏡夷,切記不可用手去抓傷口。”
松蘿聽話的點點頭,打了哈欠,“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沒多久。”
“哥哥,你明天還去山上採藥嗎?”
青藤點點頭,“對。”
“那鏡夷可以一起去嗎?”松蘿問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都亮了起來。
青藤寵溺的彈了彈她的額頭,拒絕道:“不可以。”
還沒等她繼續追問,青藤就又繼續道:“山上很危險,還有毒蟲毒蛇,鏡夷害怕嗎?”
松蘿一聽山上有毒蟲,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哥哥,不去了,鏡夷不去了。”
隨後,她又想到什麼,擔心的問他,“那哥哥你不害怕嗎?那些蟲子咬人可疼可難受了。”
“哥哥不怕,因為哥哥身上帶著藥粉,那些蟲子不敢靠近,就算被咬了,哥哥也有解藥,鏡夷不必擔心。”
“哥哥想盡快治好鏡夷臉上的傷,就算有危險,哥哥也不害怕,為了鏡夷,哥哥什麼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