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不然一定會很美。
“鏡夷,哥哥重新幫你劃一個好看的疤痕好不好?”
松蘿在昏迷中,感受不到疼痛,也回答不了他。
青藤看著那道傷口,越看越覺得醜陋,從腰間掏出一把精緻的小刀,在女孩臉上比劃著。
刀尖輕輕剮蹭著女孩細嫩的肌膚,並沒有劃破。
半晌,他還是收起了小刀,陰森森的笑著。
不行,太醜了,他沒有發揮的餘地。
他一定要先治好她的臉,再親自在她臉上留下他的烙印。
那樣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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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松蘿醒過來時已經日上三竿。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後脖頸,那塊有點癢癢的,還有些疼。
松蘿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推開房間的門,並沒有看到青藤,只有一個穿著長裙的阿婆。
她見松蘿起來,迎了上去,笑著問她,“鏡夷小姐,您醒了,餓了吧,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松蘿看著她沒說話,視線又往院內掃了一圈,都沒看見青藤。
“我哥哥呢?”
阿婆依舊笑著,“藤主去山上收集藥材了,要傍晚才能回來,臨走前特意交代我,要好好照顧鏡夷小姐。”
“哥哥去收集什麼藥材?”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阿婆笑著拉著松蘿去洗漱,“鏡夷小姐,等吃完飯後,我帶你在附近轉轉,我們這裡的風景可美了,鏡夷小姐一定會喜歡的。”
松蘿看著她沒說話,良久,她才問道:“你是誰?”
“我是藤主的人,他讓我留在這裡照顧你。”
松蘿哦了聲,放下毛巾,跟著女人來到餐桌,上面擺著四菜一湯。
女人給她盛了一碗飯,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鏡夷小姐,快吃吧,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這會兒,松蘿確實餓了,便低頭吃了起來。
等她吃飽後才注意到,女人一直沒吃飯,是站在旁邊看著她吃完的。
松蘿疑惑的問她,“你不吃嗎?”
女人輕輕搖搖頭,“鏡夷小姐,我已經吃過了,您不用擔心我。”
松蘿看了她一會兒,嗯了聲,便跑到院子裡玩耍去了。
昨晚太黑,她都沒有好好看清這裡的模樣,此刻,她打量起來。
才發現院子裡有很多不知名的藥草,有些已經曬乾了,有些還在土壤裡生長的。
阿婆跟在她身後,在她要接近一片藥草時,及時阻止她,“鏡夷小姐,不要靠近那裡,那裡的藥草是有毒性的,小心傷了您。”
松蘿聽到有毒,連忙退後了幾步,遠離那裡。
她就是看著那些藥草好看,才過去的,沒想到居然有毒,便多看了幾眼,把那些有毒的藥草記在心裡。
“阿婆,哪些還有毒啊?”松蘿眨著眼睛問道,被不知名毒蟲咬後,她就惜命的很。
傷口現在還有些隱隱泛痛,她以後一定離那些有毒的東西遠遠的。
此時的她還不知道,這裡最毒的毒物便是她的哥哥青藤。
與此同時。
沈硯舟又去了昨天見到阿蠻的地方去找她,卻被告知她被人接走了。
從小夫妻倆那裡得知,接走阿蠻的人是一個戴著斗笠的少年,他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
沈硯舟聞言,有些失望的離開了。
走出小院後,沈硯舟爬上一棵最高的樹,坐在枝頭上眺望著遠方。
手裡還拎著一串罐子,罐子裡裝的都是沒有毒性的蟲子,是他特意尋來給阿蠻解悶的。
阿蠻是第一個不害怕他的人,雖然傻了點,但還是很好玩的,沈硯舟一直渴望有個玩伴。
有人能和他分享那些毒蟲蛇蟻。
可他怪胎的身份在那裡,沒人敢和他玩,他一直獨來獨往,與毒蟲為伴,似乎已經習慣了。
可阿蠻的出現,讓他沉寂的內心掀起一片波瀾,久久不能停歇。
所以他一大早就去後山抓了些沒毒的蟲子想和她分享。
卻沒想到她已經不在了。
據小夫妻倆的描述,沈硯舟印象裡,並沒有在寨子裡見過那個少年。
沈硯舟依靠在樹幹上,腦海裡閃過許多人的面孔,他覺得那個少年就是寨子裡的人,只是鮮少露面,所以才沒人認識。
那人喜歡著黑袍,寨子裡只有一家人喜歡穿黑色衣服,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