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根本不夠看。
她驚恐的尖叫著,連連認錯,“沈硯舟,有話好好說,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快收回毒蜂……”
“啊!啊……”
蕭霽月的話還沒說完,那群毒蜂便湧了上來,將她團團圍住。
蕭霽月是再也無處可躲,只能縮在牆角里,用衣服儘可能的包裹住自己的身體,將頭深深埋進膝蓋裡。
那群毒蜂的尾端都帶著毒刺,有些已經深深扎入蕭霽月的骨肉之中,疼的她鬼哭狼嚎的。
“沈……沈硯舟……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沈硯舟……”
蕭霽月深知毒蜂的毒性,被扎後面板上會鼓起一個水泡,一碰就是扎心的疼。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那水泡還不能挑破,挑破裡面的膿液流出來會腐蝕周圍的肌膚,留下難看的疤痕,永遠也消不去。
“沈硯舟……啊!!你快收回毒蜂……沈硯舟………”
沈硯舟置若罔聞,緊緊擁住阿蠻,捂住她的耳朵,不讓她去聽蕭霽月那難聽刺耳的叫喊聲。
早知道就該帶啞蟲過來了,先毒啞她,就不會聽見那難聽的叫聲了。
光是聽著,就很晦氣。
阿蠻此刻人是傻的,儘管沈硯舟捂住了她的耳朵,將她整個人按在胸膛裡,可那群蟲子飛出來的時候,她還是看到了。
密密麻麻的。
不知道沈硯舟把它們藏在了何處。
和沈硯舟在一起久了,阿蠻也沒當初那樣害怕蟲子了,但每每想起被蟲子咬過的陰影,她還是會忍不住的害怕。
想到沈硯舟身上藏了很多蟲子,阿蠻開始掙扎,想要退出沈硯舟的懷抱,她怕那些蟲子跑出來。
“沈……硯舟,你…放開我……”
沈硯舟抱她抱的很緊,勒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掙扎中,阿蠻不小心碰到了身上的傷口,疼的倒抽一口氣。
委屈的直掉眼淚,“沈硯舟……”
沈硯舟本意是不想讓她看見那血腥恐怖的畫面,才會緊緊抱著她,不讓她去看。
但聽到她帶著哭腔喊著他名字時,手上的力道便不自覺的鬆開了,心疼的問道:“阿蠻,怎麼了?”
少年的臉色還是陰沉的,但語氣卻是柔和的。
“你弄疼我了……”
阿蠻抬手抹著眼淚,控訴道:“我都快喘不上氣了,你能不能放開我?”
沈硯舟手上的力道又鬆了鬆,只虛虛的攬住她的腰肢,“哪裡疼?”
聞言,阿蠻又舉起小手,剛才他讓沈硯舟幫她吹吹,他都沒有吹。
“這裡,還有這裡,這裡……”
阿蠻的另一隻手又指了好幾處疼的地方,全都是剛才被鞭子打到的地方。
沈硯舟寵溺的看著她,不動聲色的移了移腳步,遮擋住蕭霽月那邊的視線。
蕭霽月的叫喊聲越來越小,也越來越悽慘,只不過她此刻嗓子疼的像是吞了口玻璃渣子,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沈硯舟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打算,他可不管蕭霽月是誰,背後都有什麼人,她動了他的人,必須付出代價。
他沈硯舟要護的人,誰也不能動。
動就是死。
沈硯舟全然不顧蕭霽月的死活,俯身垂眸輕輕吹著阿蠻的手背,吹著吹著便輕輕吻著。
嗓音嘶啞道:“阿蠻,是我不好,我不該帶你出來的,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以後我們都不出來了好不好?”
語氣裡滿是疼惜和歉意,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誘哄。
阿蠻只是靜靜聽著,呆愣了一會兒,沒說好,或是不好。
她雖然被人打了,但對外面的世界依舊好奇,她覺得自己這次只是運氣不好,才會碰上壞人。
想到壞人,阿蠻忍不住四處張望著。
咦,剛才那個壞人呢,怎麼不見了?
沈硯舟始終擋在她身前,隔絕著她的視線。
阿蠻沒看見那個壞人,疑惑的問他,“沈硯舟,那個壞人呢?是不是藏起來了?”
沈硯舟笑笑道:“阿蠻,不怕,壞人已經被我打跑了,以後再也不會傷害你了。”
“被你打跑了?”
阿蠻更疑惑了,“我怎麼沒看見你打她……莫不是你用蟲子嚇跑她的?”
想起大群蟲子從沈硯舟的衣服裡飛出來,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腳步也本能的後退了兩步。
沈硯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