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傷口。”
沈硯舟更加疑惑了,問她,“阿蠻,那你身上這些血是哪裡來的?”
女孩還是搖著頭,“我也不知道,沈硯舟,我睡醒後,那些血就有了,我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
“阿蠻,乖,讓我脫下衣服看看,你哪裡受傷了。”
見她也說不清,沈硯舟只有自己親自檢查過了才放心,又再次去脫她身上的衣物。
“沈硯舟……”
“阿蠻,我不會傷害你的,相信我。”
這些年,阿蠻一直謹記著那個青藤說的話,沈硯舟也由著她了,並沒有強迫過她在自己面前脫過衣服。
但這次情況特殊,他不會再由著她,抓住她的小手,強行褪下她的衣物。
當所有衣服都褪去後,阿蠻也不知道為何,會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她又說不上來的怪。
沈硯舟仔仔細細的檢查著她的身體 ,最終找到了流血的地方。
並不是什麼傷口,而是……
他也是第一次真正見到了阿蠻的身體,這才發現她那裡和他不一樣。
沈硯舟一時有些錯愕,呆愣的看著女孩雙腿之間不斷流出的血,不知道該怎麼辦。
“沈硯舟……”
阿蠻見他盯著自己看,那種怪怪的感覺更明顯了,縮了縮身體後,弱弱的喚著他。
沈硯舟回了神,忙帶她去清洗身上的血漬,清洗完後,又去找止血藥給她吃下。
“疼嗎?阿蠻。”
沈硯舟輕輕按壓了一下流血的地方,問道。
阿蠻搖頭,捂著肚子,“沈硯舟,那裡不疼,是肚子疼。”
剛才還不明顯,這會兒卻疼的厲害,疼的她想縮在一起。
沈硯舟抱起她,輕輕幫她揉著小肚子,腦子在飛速的轉著,試圖從他看過的書籍中尋找答案。
可越急腦子越亂,看過的那些書籍在腦子裡似乎成了亂碼,他找不到答案。
“阿蠻,很疼嗎?”
沈硯舟垂眸看著她擰巴著的小臉,唇舌都變的蒼白了,頓時就更心疼了。
剛帶她回來的那段日子,沈硯舟會各種嚇唬她,威脅她,看她流淚,毫不留情的懲罰她,直到她乖乖聽話,願意留下來。
那之後,他就再也沒讓她哭過了,將她像個寶物一樣寵著哄著,現在見她如此難受,沈硯舟的心也跟著疼了起來。
“嗯,沈硯舟,好疼啊。”
阿蠻往他懷裡縮了縮,喊著疼。
沈硯舟也跟著她一起疼。
止血藥並沒有效果。
阿蠻還是在不停的流血,沒一會兒,鮮血就染紅了他的衣衫。
沈硯舟見狀,有些坐不住了,趕緊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幫她穿好,又找了一個兜帽給她戴好,這才火急火燎的帶著她出去找巫醫。
此刻,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想找人能醫治她。
他從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沒有傷口卻一直不停流血,流血的地方不疼,反而是肚子疼。
所以不敢輕易用藥。
蕭霽月一直守在那裡,等了好久都不見沈硯舟出來,她都要放棄回去了,結果就看到,沈硯舟抱著什麼,很著急的出來了。
她見狀迎了上去,還沒等她走近,沈硯舟便徑直朝著寨子裡走去,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她。
可蕭霽月越看清了,沈硯舟懷裡抱著的是一個女孩。
儘管那女孩被裹得嚴嚴實實,但蕭霽月還是看出那是個女孩,看沈硯舟著急的模樣,莫非他不願意跟自己結親,是因為那個女孩?
蕭霽月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死死攥著手中的鞭子,朝著身旁的樹木揮了一下,才跟了上去。
她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女孩,能讓沈硯舟露出那種焦急疼惜的神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