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修同樣駕駛著他那輛酷炫無比的轎車,風馳電掣般地追趕上去。
與此同時,許懷青也毫不示弱,突然打方向盤,拐進了一條偏僻公路,全力踩下油門,車速瞬間飆升。
晏景修緊盯著前方許懷青的車尾,也跟著他拐了進去。
兩輛車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幾乎可以聽到彼此引擎的轟鳴聲。
這不僅僅是一場速度的較量,更像是一場意志的對決。
兩人明顯在較著勁,誰也不肯退讓。
許懷青看著後視鏡冷笑一聲,霎那間,猛打方向盤,直接來了個大漂移,車頭和車尾對調。
而緊追不放的晏景修也在剎那間猛踩剎車,車子距離前面的車僅僅只差一厘米就撞在一起。
許懷青推開車門,若無其事的下車,“宴總,這是何意?為何對我求追不捨,莫非是對我有意?”
這時,晏景修先是冷笑一聲,隨後才推開車門下車,“人一般般也就算了,車技也一般般。”
“以後離我前妻遠一些,我見不得她身邊有髒東西。”男人一臉冷漠地說道。
“晏總這是在說自己嗎?”
許懷青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根本不配得到別人的尊重和愛。
晏景修絲毫不把許懷青放在眼裡,依然囂張地挑釁道:“怎麼,你不服氣?有本事你別像條狗一樣跟在她身後!”
許懷青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他冷冷地看著晏景修,緩緩說道:“晏總不覺得自己更像一條狗嗎,一條瘋狗,到處咬人。”
說完,許懷青轉身坐上自己的車,跟一條亂咬人的狗,沒什麼好說的。
許懷青不指望他能給自己的車騰位置,便從旁邊的土坡開上去,途經男人身邊時,他特意降下車窗。
十分輕蔑的一笑,“瘋狗。”
“瘋狗也比你舔狗強。”
-
回到家的晏景修是徹底失眠了。
腦子裡反反覆覆的都是黎初開車從他身邊經過的颯爽模樣。
他又掏出手機,給女人打電話。
不出所料,電話在響了一會兒後,自動結束通話。
他不死心的又打了好幾遍,同樣的結局。
後面再打就打不通了。
晏景修知道,他又被她加入黑名單了。
男人哼了一聲,給那個打不通的號碼備註。
可惡的前妻。
他看著這幾個字,搖頭想了想,最後又改成了——前妻姐。
他不是叫他前夫哥嗎,那他就叫她前妻姐。
沒毛病。
這麼一看,還挺配的呢。
晏景修勾唇笑了笑,很滿意這個備註,突然之間覺得前夫哥這個稱呼也變的好聽了呢。
放下手機的晏景修還是睡不著,翻來覆去的,身上跟紮了刺一樣難受。
良久,他突然坐起身,給自己的助理打去了電話。
“五分鐘,我要前妻姐的住所地址,不,給你一分鐘時間。”
他交代完便掛了電話。
默默數著數。
一分鐘倒計時結束時,助理還沒給他打電話。
他又耐著性子數了30秒,就在他耐心即將耗盡時,助理終於給他打來了電話。
“晏總,夫人的地址發您手機上了。”
晏景修看了眼手機,馬上起身換衣服,路過鏡子時,還特意理了理頭髮。
嗯,很帥。
這不得迷死前妻姐。
半小時後。
晏景修出現在黎初家樓下,看見一間房間的燈還沒關,他悄悄來到窗下,鳥叫了幾聲。
然而,並沒有人回應。
他又試著學候叫。
等來的卻是房間的熄滅。
周圍陷入一片黑暗。
晏景修有些懷疑人生,他幾天前看的電視片段都是這麼演的啊。
怎麼到他這就行不通了呢。
鬱悶歸鬱悶,晏景修又切換了別的動物叫聲,有狗叫有貓叫,前妻姐倒是沒看見蹤影,身邊反而圍了一大群的流浪貓貓和狗狗。
他被圍在中間,有種統帥的感覺。
晏景修無聲嘆了口氣,揮揮手驅散周圍的貓貓狗狗,十分鬱悶的回到了車上。
而那些貓貓狗狗也未離去,彷彿找到了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