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詩雅來到男人身邊,驚訝的問他,“景修哥哥怎麼來了?” 男人溫和的笑著,穿著一身休閒服,戴著鴨舌帽,青春洋溢,看著嫩了很多。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這裡的學生。 她不禁打趣道:“景修哥哥年輕了不少。” 晏景修捉住她要逃走的身子,撓她腰肢,“小乖是覺得我老了?” 席詩雅被他撓的憋不住笑,一邊抓他的大手,一邊求饒,“錯了,景修哥哥,小乖錯了。” “不要……不要再撓了……景修哥哥。”女孩笑的花枝亂顫,身體不停的扭動著。 見求饒不管用,席詩雅也發起進攻,去撓男人的胳肢窩,只是她的手還沒碰到男人,便被他捉住了小手。 男人從背後抱住她,親吻著女孩的手背。 他像是親不夠似的,一直親。 惹的不少同學側目。 席詩雅羞憤的抽回自己的手,嬌嗔的瞪了一眼男人,害羞的低垂著腦袋,小聲的提醒他,“景修哥哥,有人。” 男人輕輕笑了聲,硬朗的五官變的柔和,眸光水潤,低頭在女孩耳側蹭了蹭,說道:“怕什麼,我們又不是早戀。” 說罷,將女孩的腦袋轉過來,涼薄的唇湊了上去,吻的格外溫柔。 席詩雅一開始還掙扎,後來越來越微弱,逐漸沉溺在男人高超的吻技中,無法自拔。 這好像是男人第一次這麼溫柔的吻她。 纏綿繾綣。 良久,男人才鬆開女孩,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眼角含笑,嗓音沙啞,“小乖,醒了。” 女孩猛地睜開雙眸,迷離的眼神逐漸恢復清明,她羞惱的捶了下男人的肩膀,嬌嗔道:“壞人!” 隨後她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陰陽怪氣的說道:“景修哥哥吻技這麼好,之前吻過不少女孩吧。” 男人嘴角勾著笑,“小乖難道不知道,在這方面,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 他吻她,沒有任何技巧,全憑感情。 沒辦法,誰讓他的小乖這麼迷人呢,他總是忍不住的想要親吻她。 “哦。” “是嗎?” 女孩故意不搭理他,語調也拖的很長。 男人向來喜歡胡說八道。 她是不信,若是沒有實戰練習,吻技會這麼好,騙鬼呢吧。 “小乖不信?”男人摟著她的腰肢,輕輕的掐了掐。 席詩雅拍打著他亂動的手,“當然信了。” “小乖想學,景修哥哥教你。” 女孩撇撇嘴,還是算了吧,她不想被他啃。 席詩雅從男人懷裡掙脫開,“景修哥哥,時間不早了,小乖該去上課了。” 晏景修點點頭,目光溫柔的送她離去。 而後,溫柔的眸光瞬間變得陰沉起來,泛著嗜血的寒光。 他的小乖,最近似乎有些不安分呢。 — 席詩雅剛回到宿舍,聶心雨便朝她衝了過來。 “席詩雅你這個小賤-人,你還知道回來啊,夢白都被你氣走了,你還有臉回來!” 聶心雨面目猙獰,臉上的傷看上去好了不少,只是那雙眼睛很是陰毒,嚇人的很。 席詩雅用力推開她,冷笑一聲,“怎麼就被我氣走了,說不定是被你嚇走了呢,你有沒有照過鏡子,看看自己的模樣有多嚇人,夢白膽小,可經不起你這麼嚇!” 她眼神陰冷的對上聶心雨的視線,毫不畏懼,大不了再打一架,她才不怕她。 對待蠻不講理的人,越是忍讓,對方越是得寸進尺。 “臭裱紙,你欠打!”聶心雨被氣的嘴角抽搐,臉色鐵青著,舉起桌上的杯子就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杯子砸到牆壁上四分五裂。 席詩雅及時躲開才沒有砸到她身上,心有餘悸的看了眼聶心雨。 聶心雨神色極度扭曲,嘴唇顫抖著,雙眼惡狠狠的盯著她。 她蹲下身撿了塊碎玻璃片,突然像是發瘋了一樣,朝席詩雅衝了過去,“臭裱紙,我殺了你!” 席詩雅還沒來的及跑,聶心雨已經到了跟前,慌亂下,她緊緊抓著聶心雨的手腕,玻璃碎片離她的臉頰只有一指距離。 後背驟然撞在冰冷的梯子上,咯的生疼。 聶心雨發瘋後,力氣極其的大,席詩雅剛鍛鍊完回來,又沒有及時補充能量,這會已經有些脫力,抓著她的手也微微顫抖。 席詩雅額角沁出一層冷汗。 再這樣下去,遲早被她壓制。 情急之下,她抓著聶心雨猛地向後退去,高舉她的手腕,兩人一起跌倒在地板上。聶心雨也因為慣性的原因,身體朝前跌去。 席詩雅趁機將她從自己身上踢下去,在她起身之前,奮不顧身的往外跑。 瘋了! 都瘋了! 等她跑到樓下時,正好遇到了來辦手續的許夢白。 許夢白見她衣衫不整的狼狽模樣,急忙上前,“詩雅,發生什麼了?” 席詩雅一邊大口的喘著氣,一邊朝身後看去,見聶心雨沒追出來,她才鬆了口氣。 她抬頭看向許夢白,眼裡還流露著驚恐,斷斷續續的說道:“聶心雨……她……她瘋了。” 許夢白一怔,連忙問她怎麼回事。 席詩雅喘著氣蹲下來,將剛才的事情大概描述了一番。 絲毫沒注意到拐角處的高大身影。 許夢白聽的臉色慘白,那天晚上在天台,還好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