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詩雅雙手無力的抵在男人寬厚的胸膛上,被迫將紅酒吞嚥入腹。 一些還沒來得及嚥下的紅酒,從兩人唇邊流淌出來,滴落在衣襟上。 極其曖昧。 女孩趴在男人的胸膛裡大口喘息著,兩頰染上緋紅,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只見男人又倒了一杯紅酒。 她瞬間緊張起來,想從男人的懷裡起來。 剛動了動,腰肢便被男人摟住。 這一次,他沒有著急喝。 而是將紅酒從衣領處倒了進去,鮮紅的酒液順著他性感的肌肉往下流,半開的領口,跳動的胸膛,微眯的眼眸,似乎有著某種強大的誘惑力。 女孩嚥了咽口水,被他的操作嚇傻眼了。 不懂他又在搞什麼花樣。 但也不敢吱聲。 只要別牽連到她,怎樣都行。 不幸的是,下一秒,她便被男人撈進懷裡,腦袋被摁在男人強有力的胸膛上。 “舔-乾淨。” 男人的聲音十分沙啞富有磁性,帶著絲絲蠱惑。 但是並不能蠱惑到席詩雅,她只覺得他既變態又噁心。 蔥白的手指,緊緊攥住男人的衣領,良久,才又緩緩鬆開。 眼淚不自覺的冒了出來。 砸落在男人的胸膛上,與紅酒混合在一起。 她覺得難堪極了。 又不得不做。 女孩挪動腦袋,不徐不疾,舔舐著肌膚上殘留的紅酒液。 男人仰著頭,眯著眼睛,舒服的低吟出聲。 他總是有辦法將她的自尊任意踐踏…… — 席詩雅早早醒來,看了眼手機,時間還早。 昨晚那個瘋子折騰到半夜,到現在渾身還痠痛的厲害。 她撿起昨天的衣服穿上,回寢室換軍訓服。提前給許夢白髮了訊息,讓她幫自己開下門。 到了宿舍門口後,席詩雅心虛的探了探腦袋,見她們都在忙著收拾,躡手躡腳的爬上自己的床。 正在梳頭的聶心雨瞥了眼昨晚一夜未歸的席詩雅,眼神裡流露出嫌棄與鄙夷。 瞧她那副做賊心虛的模樣,不用問也知道她昨晚幹什麼去了。 還以為是個多清高的主,沒想到是個小裱-子。 這下看她還怎麼勾引懷青哥。 聶心雨不動聲色的將席詩雅狼狽的模樣拍了下來,她會讓懷青哥看到她的真面目的。 沈初最先收拾好,她歉意的和幾人笑道:“我約了朋友,就不和你們一起了。” 許夢白一副沒睡醒的迷糊模樣,點點頭,聶心雨沒吭聲,席詩雅在上面淡淡應了聲。 她迅速換上軍訓服,簡單洗漱後,和許夢白聶心雨一起去食堂吃早飯。 路上,聶心雨親暱的挽著許夢白,有意無意的排斥著席詩雅。 席詩雅不知道自己哪裡招惹她了,但也沒跟她計較。喝著牛奶回晏景修的訊息,時刻跟他報備自己的行蹤。 聶心雨坐在她對面,一臉的鄙夷。 覺得她肯定又是在勾搭野男人。 仗著有點美貌,就成天犯-騷! 她最看不慣這種人。 — 幾人吃完飯後,跟著大部隊到操場集-合。 九月的太陽炙熱無比。 儘管戴著軍訓帽子,依舊曬人,尤其是昨晚還被晏景修折騰那麼久,只站了不到十分鐘的軍姿,席詩雅就有些站不住了。 身形搖搖欲墜,一副隨時暈倒的模樣。 旁邊的同學見了,害怕的趕緊報告教官。 “教官,有人不舒服。” 教官板著一張臉,銳利的目光掃過女孩煞白的小臉,見她屬實難受,溫和道:“同學,你先去旁邊休息會吧。” 席詩雅沒有硬撐,虛弱的點點頭,在同學的攙扶下,來到操場旁的樹蔭下休息。 剛坐下,她便想起早上太過匆忙,還沒來得及吃藥。 她又算了算日子,才驚恐的發現生理期已經推遲五天了。 不禁驚出一身冷汗。 不會的。 每次事後她都有吃藥的,不可能有的。 儘管如此安慰自己,但席詩雅心裡還是沒底,萬一呢? 她忐忑的等到集體休息時間,起身回宿舍吃藥,許夢白見她臉色還是不太好,上前關心道:“詩雅,你沒事吧?” 席詩雅搖搖頭,表示沒事。 聶心雨在旁邊忍不住譏諷道:“某些人還真是矯情啊!” “總共也沒站幾分鐘軍姿,就虛弱的不行了。”她不屑的瞥了眼席詩雅,意有所指道:“是不是昨晚玩的太過了。” 席詩雅懶得跟她爭論,冷著臉轉身離開。 許夢白本來想陪她一起的,被聶心雨拉住,“夢白,懷青哥來了。” 席詩雅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夢白,我真沒事,我回宿舍拿個杯子。” 許懷青朝許夢白招了招手,許夢白叮囑了一句朝她哥跑去,聶心雨跟在她身後。 “吶,你最愛喝的。”許懷青將手中的奶茶遞給許夢白,隨後也給了聶心雨一杯。 他一共買了四杯,“其他人呢?” 聶心雨扯開吸管吸了一口奶茶道:“沈初被她朋友叫走了,席詩雅回宿舍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