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景被打的奄奄一息,最終被帶去了許夢白的病房,趴在地上的江淮景看見許夢白瓷白的小臉忍不住笑了。 他就知道,不管怎麼樣,他都會再次見到她的。 雖然受了點苦,但一切都值得。 就是許夢白被病痛折磨的瘦了點,帶著點嬰兒肥的臉頰都沒肉了,圓潤的小下巴也看上去尖了些。 許夢白精緻小巧的五官緊緊皺在一起,額上也出了些細汗,即便處在昏迷中,臉上依然是不安痛苦的神色。 江淮景漆黑的雙眸滿是心疼,想伸手去摸摸她瘦弱的小臉卻被許懷青一腳踩住。 許懷青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抬手示意旁邊的人架著江淮景上前,他被打的鼻青臉腫,卻依然笑的開心。 越靠近許夢白,他便笑的越是開心。 他已經很久都沒見她了,想她都有點想入魔了。 以前他還不理解晏景修那些瘋魔的行為,但遇見許夢白之後,現在他似乎理解了。 明明兩人也沒發生什麼,但他就是隻對她有感覺,在他看不到她的這些日子,她每晚都會來入他的夢。 夢裡的他們很幸福很甜蜜,每次清晨醒來看著空蕩蕩的床鋪,和夢境形成巨大的落差,都讓他感覺無比的空虛。 日復一日下,江淮景想見許夢白的心愈發強烈。 但有許懷青在,他根本就見不到許夢白,許夢白被他秘密保護起來,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在哪裡。 他想她真的是病了,得了相思病。 江淮景知道許懷青謹慎,不會隨便解除許夢白體內的蠱蟲,因此他特意將蠱師放了出去。 許夢白體內的蠱蟲蠱師是可以解的,只不過可能需要受些罪,但他威脅了蠱師,讓他故意顛倒順序,這才讓許夢白陷入昏迷中。 許懷青肯定也調查過,除了蠱師,這世上也就只有他一人能解得了蠱蟲,肯定會讓人來找他。 果然,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雖然被打的半死,但只要能見到許夢白,身上的所有疼痛似乎都消失了。 或許,以前他對這種沙幣行為嗤之以鼻,但現在他甘之如飴。 江淮景的手被人清理消毒過,他才如願觸碰到許夢白,溫涼的大掌在她小腹處輕輕揉捏著。 昏迷中的許夢白有所感應,秀眉微微蹙起。 江淮景觀察著她的反應,心裡默默說著對不起,見她緊蹙的眉頭緩緩舒緩才鬆了口氣。 他才沒那麼傻,不會幫她解開的,只是幫她緩解。 只要他不催動蠱蟲,她便能一直安然無恙,但他可沒那麼有耐心,等著許懷青接受他。 幸福都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他也要為自己的幸福主動出擊,趁幫她緩解的功夫,他又下了另一種蠱蟲。 這種蠱蟲他也在自己體內種下,會讓許夢白不受控制的渴望他,會想時時刻刻與他在一起。 這種方式無疑是極端且瘋狂的,但他已經受夠了沒有她在身邊的日子,簡直煎熬。 “可以了,寶寶一會兒就能醒來……”江淮景的話還沒說完,便又捱了許懷青一記拳頭。 身旁的保鏢將人拉開些,江淮景一口血吐在地板上,隨後迅速被人喂下一顆藥丸。 許懷青表情陰狠的看著他,聲音更是冷若冰霜。 “只要你一天不解開夢白體內的蠱蟲,便一日也別想得到解脫,這個毒發作起來,會讓人痛不欲生……” 江淮景突然笑了起來,笑的勢在必得。 他既然敢來,就做好了準備,只要和他家小媳婦在一起,痛點就痛點吧。 就當是他給小媳婦的賠罪了。 畢竟他也沒少讓小媳婦受苦。 江淮景執拗的目光落在病床上女孩的小臉上,眸中滿是眷戀和堅定,他這輩子是認定她了。 這時,昏迷中的許夢白幽幽轉醒,感受到一道強烈的視線,下意識扭頭看去。 便對上江淮景那雙炙熱的眸子,兩人四目相對的那刻,都愣了愣,許夢白能感受到一向平穩的心跳劇烈跳動起來。 這段時間,許懷青將江淮景做的一切事都告訴了她,包括下蠱的事。 哥哥找人幫她解蠱也是經過她同意的,她本以為的浪漫邂逅全是他的精心設計,她本應該是恨他,對他失望透頂才對。 可不知為何,見到那雙眸子,她的心彷彿不受控制般,只為他跳動。 過往對他所有的仇恨都在看見他狼狽的面容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的眼中也只能看見他,蒼白的臉頰因為他長久的注視而變的微微泛紅,露出一抹嬌羞的意味。 許懷青沒想到她會這麼快醒來,揮手示意保鏢將男人拖出去。 江淮景見許夢白醒來開始裝可憐,哀嚎聲不斷,保鏢及時捂住他的嘴,架著他往門外走。 不能叫出聲,江淮景便用哀求的眼神看著許夢白,無辜的大眼睛滿是水汽,一眨不眨的盯著女孩的杏眸。 看起來可憐極了。 剛醒過來的許夢白還沒搞清楚狀況,看著他狼狽的模樣,心不禁抽痛。 小手不自覺掀開被子,想要奔向他。 許懷青皺眉,彎腰將她按回床上,斜睨了一眼身後的保鏢。 保鏢即便沒有回頭,也感受到了身後的威壓,忙架著江淮景快速消失。 房門關上的那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