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幾位伯伯打過招呼後離去,席詩雅則被安排在了客房休息。 她打量了一眼,美美的躺進柔軟的大床上,牆上掛著一塊老式鐘錶,她閉眼靜靜聆聽指標嘀嗒嘀嗒的聲音。 當指標轉到十點時,她猛地睜開雙眼。 房間裡果然多了一道修長的身影,是晏景修。 他倚靠在牆壁上,眼睛半眯著打量著床上的女孩,許是醉意上頭,女孩小臉紅撲撲的,美豔的不可方物。 男人喉結不自覺滾了滾,不禁慢慢靠近她,單腿跪在床鋪之上,伸手扯了扯領帶,領口敞開,裡面的冷白肌膚暴露出來。 強健有力的肌肉透著一股誘惑力。 席詩雅坐起身子,臉上洋溢著酒後的憨態,雙臂主動勾上男人的脖頸,撥出的熱氣輕輕灑在男人的耳邊。 激的他喉結又是一滾,晏景修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大掌撫上女人的腰肢,輕柔的摩挲著。 說起來,為了顧忌她的感受,他好久沒碰過她了。 此刻一沾上她,他便一發不可收拾,某處堅挺了起來,格外的灼燙。 席詩雅勾唇一笑,去親他的脖子,她捧著男人精緻的面龐,指腹點在男人的喉結上。 隨後親了上去。 晏景修雙臂不由自主將她攬緊,揉進自己的懷裡,讓女孩更加緊密的貼合自己,他微微仰頭,唇齒間撥出一聲低吟。 男人享受般的眯起眼睛,骨節分明的手指穿插在女孩柔軟的髮絲中,緩緩摩挲著。 隨後他挑起女孩的下巴,低頭動情的吻了上去。 席詩雅雙手攀著男人的脖子,仰頭迎合他,兩人吻的難捨難分,忘乎所以。 猶如久旱逢甘霖,盡情沉淪。 兩人順其自然的倒在床上,唇齒間磕碰出血跡,帶著絲絲腥甜。 直到胸腔裡傳來一陣抽痛,男人才鬆開女孩,捂著胸口,咳出一口血來。 晏景修倏地瞪大雙眼,難以置信般的轉頭,看向笑的明媚的女孩。 席詩雅此時也捂著抽痛的胸口咳出血來,她抬手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漬,輕笑一聲,雙眸迎上男人震驚的目光。 “surprise,景修哥哥。” 說完,她又輕輕咳了咳,嘴邊又溢位鮮紅的液體。 男人盯著那抹鮮紅,大掌下意識的覆上女孩纖細的脖頸,眸中欲色退的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蝕骨的陰寒。 “寶貝下了毒?”晏景修眼睛危險的半眯著。 席詩雅冷哼一聲,“景修哥哥真是遲鈍,現在才察覺到嗎?” 她挑釁似的看向男人,眉頭微挑,“現在才知道,已經晚了哦。” 席詩雅抬手撫上男人刀削般的面容,緊皺眉頭,不解的說道:“景修哥哥好像很生氣,可是怎麼辦呢?” “我只是太愛景修哥哥了,想要景修哥哥陪我一起去死,這樣我們就再也分不開了,景修哥哥不願意嗎?” 女孩輕輕柔柔的嗓音裡帶著蠱惑,她之所以這麼對他,是因為她太愛他了。 像他愛她那般。 晏景修黝黑的眸子暗了暗,掐在女孩脖頸上的雙手緊了緊,隨後又鬆開。 他抬眸看著女孩白皙的小臉,定定的盯了良久,胸腔內傳來一陣陣抽痛,都被他強壓下去。 男人抬手撥開女孩臉頰上的碎髮,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好。” “能和寶貝死在一起,景修哥哥很樂意。” 說完,他再次覆上女孩嫣紅的唇畔。 這次,他吻的格外激烈,像是最後的狂歡。 口中腥甜的味道愈發濃烈,他不得不再次放開她,捂著胸口輕咳出一口血,席詩雅的情況也不比她好到哪裡。 口中不斷溢位鮮紅的血跡,妖冶又魅惑。 晏景修心疼的擦拭去她唇畔的血跡,低低笑道:“寶貝怎麼這麼傻?就算要一起死,也應該選個不痛的死法。” 席詩雅輕笑出聲,柔軟的喚他,“景修哥哥。” “嗯?” “地獄太清冷了,我帶了些人來陪我們,這樣我們便不會孤單了。” 男人瞳孔猛地驟縮,他掐著女孩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問道:“寶貝這話是什麼意思?” “景修哥哥這麼聰明,難道不懂嗎?” 席詩雅的下巴被掐的生疼,可她依然笑著,笑出了眼淚,“我把景修哥哥珍重的人都帶上了,景修哥哥不該開心嗎?” 晏景修聽後又咳出一口血,大掌再次覆上女孩脆弱的脖頸,雙眼猩紅的盯著女孩溼潤後格外清澈的雙眸。 寶貝真的是膽大包天呢? 他不過是驕縱了她幾日,便把她慣上天了,現在竟然學會威脅他了。 從剛開始,他就知道她下的毒不會取人性命,不過是讓人受些折磨罷了。 他毫不在意的陪她玩,只要她開心就好。 可是現在,她居然把其他人也牽扯進來,簡直不可饒恕。 “寶貝真的是太久沒吃過苦頭了……”晏景修扶著女孩的小臉低聲說道。 席詩雅勾唇一笑,到底是誰沒有吃過苦頭啊。 從遇見他開始,她吃了那麼多苦頭,也該輪到他嚐嚐了。 “從今往後,恐怕要輪到景修哥哥吃苦頭嘍。” 席詩雅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等這一刻等了太久了,這一天,可總算是等來了。 脖頸的五指猛地收緊,掐的她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