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席詩雅雙手被男人拷在背後,被他強硬的帶走,下樓後遇到匆匆趕來的許懷青。 晏景修大掌緊緊握在女孩柔軟的腰肢上,像是炫耀般,將女孩猛地拽入懷中,無比張狂的抬起她的小臉,重重的親了口。 眼神裡充滿了不屑與得意。 就是這個野男人唆使的寶貝對他痛下殺手的吧。 可那又怎麼樣? 他還不是照樣當著他的面,跟他最親愛的寶貝摟摟抱抱,親密無間。 席詩雅氣憤的瞪著他,卻又拿他無可奈何,論拳腳功夫,她現在確實還不是晏景修的對手。 更何況男女力量本就懸殊。 許懷青半眯著眼睛看向席詩雅,掰了掰手腕,扭了扭腦袋。 他早就看這個男人不爽很久了,只會依靠蠻力來強迫別人。 論起蠻力,他可絲毫不輸給他,只要詩雅點頭,他倒是很樂意和他切磋切磋。 席詩雅望著許懷青摩拳擦掌的模樣,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懷青哥,麻煩你照看好我媽媽,我很快回來。” 正好她還有賬要跟這個瘋子算清楚呢。 她賭他不敢拿她怎麼樣,除非他真的一點也不在意宴芸和宴景晗的死活。 許懷青衝她淡淡笑了笑,“我會照顧好伯母的,如果兩個小時後,你還沒有回來,我親自去接你。” 席詩雅點點頭,踢了身旁的男人一腳,催促道:“趕緊走吧。” 晏景修半闔著眼眸,居高臨下的睨了男人一眼,又掰過女孩的臉,在她唇上落下強勢的一吻,才心滿意足的帶她離去。 看著男人高傲的背影,許懷青不屑的撇嘴,真是個自大的男人。 他這樣只會把她推的更遠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呢。 — 晏景修帶著席詩雅來到他住的別墅。 席詩雅毫不掩飾的打量著,這地方她很熟悉,曾經還被這個狗男人關過這裡呢。 她誇張的嘆口氣,真是有種故地重遊的感覺,不過,這次,她可不是來讓他欺負的。 男人關上門後,便迫不及待的將她推倒在沙發上,席詩雅卻是一點也不慌,她別過腦袋,四處打量著,似在尋找什麼。 嘖嘖。 隨後她譏諷出聲,“景修哥哥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行不軌之事,然後不知不覺中拍下小影片嗎?” “想要用小影片來威脅我嗎?”席詩雅勾唇冷笑。 在南苑,他就在房間內安裝了隱形攝像頭,表面上對她甜言蜜語,背地裡卻揹著她拍下兩人恩愛的影片。 曾經她真的以為他變正常了,還沾沾自喜的以為自己在他那裡擁有了私密的個人空間,畢竟那段時間,他幾乎對她百依百順。 可他呢? 辜負了她的信任,在每個房間的各個角落內佈滿了攝像頭,像是蟄伏在暗處的野獸,默默窺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她就像個小丑般,任他肆意戲耍。 如今真是無比慶幸,自己沒有掉入他的蜜糖陷阱裡。 “不過,景修哥哥又何必多此一舉呢?以前拍的還不夠多嗎?”席詩雅冷笑道,聲音裡壓抑著怒火。 晏景修輕笑一聲,低頭與她額頭相碰,嗓音極其散漫,“居然被寶貝發現了呢?” “不過寶貝有一點說錯了,那就是我帶寶貝來這裡,並不是想拍什麼小影片,只是單純的想睡寶貝,太久沒埋進寶貝體內了,哥哥很是懷念呢……” 男人說著,曲線優美且性感的喉結不自覺的滾了滾。 “寶貝不在身邊的日子,哥哥每晚只能靠影片來慰籍自己,寶貝都不心疼心疼哥哥嗎……” 說完晏景修的鼻尖在她臉頰上蹭了蹭,撥出的熱氣故意噴灑在女孩耳側,撩撥著她。 席詩雅嫌棄的扭過頭,低低笑道:“景修哥哥,我也拍了點小影片呢,不知道哥哥有沒有興趣看看呢?” 男人不為所動,繼續蹭著她柔嫩的肌膚。 “關於你妹妹的……”席詩雅冷冷的繼續說道。 男人果然渾身一僵,停了動作,抬頭看她,眼睛危險的半眯著,大掌不自覺握上女孩細弱的脖頸。 席詩雅呵呵一笑,故意問道:“景修哥哥是在生氣嗎?” 以前她最怕惹他生氣了,因為他生氣的時候特別可怕,整個人都充滿了暴虐的氣質。 可現在,看到他生氣的樣子,她覺得特別的爽快,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叫囂著舒爽的感覺。 他生氣了又怎樣? 還不是拿她沒有辦法。 最好能氣死他。 她也終於不用哄他了。 “晏景修,現在我們能好好的談談了嗎?”席詩雅刻意朝男人的臉側吹了口熱氣。 她有把柄落在他手裡,他亦有把柄在她手裡,現在兩人是平等的關係,她可不怕他。 男人陰鷙的目光掃視了她良久,默默起身,將她順手拉了起來。 席詩雅端坐好,冷聲對他說道:“手銬開啟。” 晏景修瞥了她一眼,掏出鑰匙將女孩手腕上的手銬開啟了一個。 隨後將鑰匙丟給她,讓她自己去開啟另一個。 他則起身去了吧檯拿了一瓶紅酒,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往後一靠,修長的雙腿搭上面前的茶几上。 整個人十分散漫,慢悠悠的搖晃著杯中紅酒。 凌厲的目光射向對面的女孩,“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