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修饜足後,才抱著女孩沉沉睡去。 翌日中午,他才讓人把孩子送過來。 果然,松蘿和嘉木一來,黎初的眼裡便沒有了他,他杵在旁邊像是空氣一樣,被她忽視的徹底。 宴景修幽怨的看了眼兩個奶娃娃,胸口憋著一股氣,想發洩又不知道該找誰發洩,只能冷著臉站在一旁。 時不時的在黎初跟前晃盪著,試圖引起她的注意。 可女孩連看他一眼都不曾看,腦袋像是按了攝像頭,即便沒有抬頭也能精準的避開他。 宴景修很是苦惱的皺著眉頭,看著三人鬧做一團,大多都是黎初做出搞怪的表情哄著兩個娃娃,兩個娃娃被她逗得咯吱笑個不停。 不時還會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回應。 男人旁邊看了一會兒,嘴角也不禁勾了起來,他找出相機,記錄下這溫馨的時刻。 此刻的他,被幸福包圍,內心無比充實快樂。 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全世界,他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就在快門按下的那一刻,松蘿咿咿呀呀發出了清晰的音節,她對著黎初喊了聲,“默默。” 黎初愣了下,知道她想喊得是媽媽,只是剛開始說話,喊得並不是那麼標準。 她抬頭看了眼男人,眼裡流露出驚喜,“小松蘿啊,你是在喊媽媽對不對?” “媽……媽!”黎初張著嘴巴誇張的示範了一遍媽媽的正確發音。 小松蘿又被她逗得咯吱笑了起來。 黎初也笑了,很有耐心的又示範了一遍,這次小松蘿格外清晰的喊出那兩個字,“媽媽。” 黎初應了聲,激動的抱起小松蘿一頓親,“對了,是媽媽。” 一旁的小嘉木不樂意的撅了噘嘴,見自己被所有人忽略,扯著嗓子也喊了聲,“媽媽。” 黎初的嘴角都要笑裂了,連忙應了聲,抱起小嘉木也是一頓亂親,小嘉木被媽媽親的笑個不停。 歡樂的笑聲刺激的宴景修臉更黑了。 他都沒有被老婆這麼主動的親吻過,倒是讓這兩個小傢伙搶先了,不行,還是要把兩個小傢伙送走才是。 不然,他的笨老婆早晚要被這倆小傢伙搶走。 還有,為什麼小傢伙只喊媽媽不喊爸爸,他也沒少逗他們開心啊,為什麼不喊爸爸? 宴景修想到這裡不服氣的上前,伸出手指戳了戳奶娃娃嫩乎乎的小臉蛋,溫柔的命令道:“乖寶寶,喊爸爸。” 男人自以為溫柔的嗓音,卻瞬間嚇哭了兩個奶娃娃。 黎初生氣的踹了他一腳,又白了他一眼。 轉過頭去,對著奶娃娃卻是一副笑臉。 看的宴景修心裡發酸,他張開雙臂將三人抱在懷中,不要臉的要求道:“老婆,老公也要親親。” 回應他的又是一腳。 宴景修卻沒放開她,嬉皮笑臉的在女孩臉側吻了吻,想從她懷裡接過兩個孩子,“老婆,你辛苦了,我來抱著他們。” 黎初又瞪了他一眼,不肯放開孩子。 宴景修挑了挑眉,沒強求。 她對孩子有感情他是開心的,至少以後,她不會不要孩子。 要不然,他才不會平白無故讓兩個奶娃娃分走這麼多的寵愛呢。 宴景修舉著相機又拍了很多照片,有兩奶娃娃的獨照,也有黎初的獨照,還有幾人的大合影。 這些可都是珍貴的照片,他一定要好好珍藏起來。 他拍的照片已經做成好幾個相簿了,但不夠,遠遠不夠,他和她的餘生,他都想記錄下來。 等到以後,兩人老了,躺在搖椅上,翻開相簿,慢慢回憶,一定很美好。 滿室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只是,兩個奶娃娃始終不肯喊爸爸。 宴景修看著兩個小傢伙熟睡的模樣,不屑的撇撇嘴,不喊就不喊,誰稀罕。 然而,這個男人私下卻偷偷的逗弄孩子,不厭其煩的教他們喊自己的爸爸。 經過他的不懈努力,一個月後,他終於如願以償的聽到兩個奶娃娃喊他爸爸。 他差點喜極而泣。 黎初看著他沒出息的模樣,嘲諷的撇撇嘴。 “也不知道是誰嘴硬說不想聽他們喊爸爸的?” 宴景修笑著捏了捏女孩的臉頰,死不承認自己之前的嘴硬,“反正不是我。” “這是我們的孩子,你是孩子的媽媽,我當然是孩子爸爸了。”男人伸手將女孩摟進懷裡,親暱的在她頸窩處蹭著。 “老婆,我都答應你見孩子了,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聞言,黎初小臉頓時一紅,推搡著男人的腦袋,罵了一聲不要臉。 “老公就是不要臉,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宴景修抱著她走出嬰兒房,來到臥室後,便急不可耐的將女孩扔到床上。 “老婆,你只顧著喂孩子,都好久沒餵過我了。”男人語氣裡充滿了委屈。 只有黎初知道,這個混賬男人委屈誰也不會委屈他自己,他從來不讓她親自餵養孩子,結果他自己…… 想到這裡,黎初紅著臉錘了他一拳,“宴景修,你真是不要臉!” “嗯,老婆說的對。” 男人毫不客氣的扯開女孩的衣領,俯身貼下去,“老婆,叫老公。” “你……” 黎初剛想罵他,胸口處便傳來一陣刺痛,氣的她頓時又是一拳捶在男人後背。 “老婆乖乖